第二十一章 船夫老人
樊器和石大海相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計算,既然這薑宇連星辰幣的價值都不知道,那自然也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反而他們也將會因此得到一個競拍星辰幣的機會!
“好,既然你如此堅定,那本會長就如你所願,用你的星辰幣交換天靈芝!”藍月聲音一落,左手一抬薑宇手中的星辰幣立即飛入藍月手中,而拍賣台上的天靈芝也落入了薑宇之手。
薑宇將天靈芝收好,對著藍月做掖道:“多謝會長成全,薑宇感激不盡。”
藍月微微頷首準備讓主持人接著主持下麵的拍品,卻在此時樊器及石大海同時站起來。
“藍月會長,有什麽東西能比星辰幣更適合做壓軸拍品,以我們看不如這最後的競拍品就換做星辰幣吧,我精英學院願意用六千兩黃金購買星辰幣!”
樊器道。
石大海看了樊器一眼,此刻眼裏已經沒有了剛剛合作的默契,而是競爭的意誌:“我英才學院願意出一萬兩黃金競拍星辰幣!”
石大海聲音一落,樊器銳利的目光射了過來,雖然精英學院和英才學院剛剛因為出現魔族氣息短暫的合作過,但這不能說明他們朋友,相反他們彼此都是彼此最強大的敵人。
而他們身後的弟子們也紛紛站到了對立的陣營,爭論的聲音很快席卷了整個會場,薑宇默默的拉起小飛的胳膊道:“走吧。”
小飛聞言立即伸手抱住薑宇的胳膊,隨即對著唐柔點頭道:“唐大人,我們這就告辭了。”
唐柔點了點頭,她知道薑宇和小飛要想溜走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台上一一隻關注著薑宇的藍月也立即示意小綠追上薑宇。
會場內的激烈的競爭仍在發酵,薑宇和小飛則早在小綠的帶領下從後門溜出,他們以為陷入混亂的眾人不會注意道他們,卻不知一心為了弟弟報仇的趙晨簫等人早已在身後尾隨。
小綠謹慎的看了眼巷口發現沒有人後立即將一個藍牙項鏈叫到了薑宇的手上:“薑宇,會長說了這串項鏈會幫助你掩蓋魔氣,你必須隨身佩戴,有這項鏈哪怕是誅魔劍和昆吾鏡都無法察覺你的魔族氣息。”
薑宇握緊手中的項鏈,感激的道:“替我謝謝會長,她今日的恩情薑宇勢必銘記在心。”
“會長說了,是她疏忽在先,若不是我們一時激動將你帶到第一排座位,也不會引來那兩個老東西。”小綠說著一臉自責,“隨即忙道,好了,你們快走吧,免得他們回過神為難你。”
薑宇點頭,隨即一旁的小飛立即默契的為薑宇帶路,但二人走在岸邊正因為沒有等到船煩惱的時候,一個老人家忽然撐著船找到二人。
小飛看到老人微微皺起眉來,不為別的,隻為這老人渾身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小飛困惑的問:“老人家你是?”
老人家嗬嗬一笑,露出一嘴的大白牙,臉上因為笑容堆起了一層層的褶皺:“小娃娃,不認得我了,我就是剛剛被你們震下水的船夫。”
聞言,小飛臉上一白,以為這老人是來找他們算賬的嚇得緊緊抓住薑宇的袖子。
薑宇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道:“老人家剛剛是我們不是,請您原諒我們。”
老人看到銀票立即眼冒金光:“呦,沒想到我這個老頭子掉進水裏還能換張一百兩的銀票!”
說著老人伸出手就要拿過薑宇手中的銀票,卻在這時趙晨簫、方寶寶、趙猛幾人竟帶著精英學院和英才學院的一些弟子悄悄的靠近薑宇及小飛。
他們的手剛按到佩劍,卻在這時老人的之在即將觸碰道銀票的時候,突然猛地回手一揮竟是將撐船的竹竿打向薑宇及小飛,薑宇下意識的抱住小飛抓住竹竿,卻在這時船夫揮舞的竹竿竟是掉轉了一個頭直接將二人摔到了船頭!
遠處趙晨簫幾人不明所以,本以為這船夫是要對薑宇及小飛泄憤,但他卻詭異的將二人扔到了船頭,正當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船夫竟忽然用力撐著船超東行駛了去。
“那個船夫是來接應他們的!”察覺到船夫的真正意圖趙猛急的直拍腿。
趙晨簫當即立斷直接跳上岸邊的一艘小船,趙夢等人見狀立即尾隨其上,也隨機掠奪了幾艘小船忙追趕了上去。
老人見狀哈哈一笑,隨即更加賣力的撐著船。
薑宇和小飛也在後麵的精英學院及英才學院的叫喊聲中意識到,剛剛老人是救他們!
薑宇立即來到老人身旁,問道:“老人家,您何必參與其中?你難道就不怕精英學院和英才學院,以及趙家對您不利?”
“哈哈哈,我就是個船夫而已,受了之托忠人之事,他們要找呀該去找唐大人!”船夫說完又是爽朗一笑,隨即更加賣力的撐著船。
小飛不安的將手搭在薑宇的手臂上,薑宇回頭,隻聽身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那是身後船隻超前追趕的聲音,隻聽這聲音越來越近,薑宇的眉頭也皺的越來越深。
這時一旁的老人歎息道:“到底是老了呀,比不上這些年輕人,我看過不了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就將我們追上了!”
薑宇拉住小飛的手臂走到船艙,他伸手從懷中掏出天靈芝直接塞進小飛的懷中。
小飛著急了,眼眶中的淚水閃爍著:“大哥,你要做什麽?”
“聽話,隻有分開走,你才能順利將天靈芝帶回國教學院,你和胖子也才有希望。”薑宇沉穩的對小飛道。
小飛的眼淚在這瞬間決堤,今日他們經曆了幾回凶險,他在心裏早已認了這個大哥,如今有怎肯讓他冒險:“不行,師父曾說,國教學院無論多落魄都要上下一心,我不能就這樣拋棄你。”
再度聽到小飛的哭腔,這令薑宇不得不想起前些天小飛為了替他守住凝靈芝被趙晨風等人毆打的慘狀,麵對三方勢力的追殺他本也是擔憂的,但此刻卻那些畏懼卻都變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