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陰謀敗露
二人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溫存後,開始商議正事。
“關於苗族的事,或許你聽說過一些,若是我們要離開,必須幫慕柒收拾好爛攤子,她幫了我不少,我不能見死不救。”
宇文澤揉了揉符芷靈的臉頰,說道,“好了不要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此處,符芷靈這才安心。
等慕柒的傷勢好轉以後,符芷靈開始著手準備將證據公之於眾的事,這兩日,淩風暗中走訪,查到符清若和大祭司來往神秘,甚至有些信件是關於如何害慕柒,讓她顏麵盡失,事情爆了出來,眾人都知道,原來,慕柒失貞一事本就是被人安排,她從一開始就是無辜。
而另外一邊,在苗族受害人提供線索以後,符芷靈得到了一些消息,原來,大祭司其實已經五十多歲,卻一直保留著三十多歲的模樣,就很可疑,她當然相信有人天生麗質,然而,年歲是誰都過不去的砍,是刻意為之,還是不經意的事,隻要深思熟慮,都是能想通。
當晚,符芷靈就帶著慕姨和苗族人到了大祭司的住處,將裏外都圍得水泄不通。
大祭司不得已從住處走了出來,看著眾人手中舉著的火把,不滿的說道,“怎麽你們深夜過來,到底是想證明此事,還是想暗中出手,不論是哪一點,似乎都想害我。”
符芷靈靠近大祭司,伸出手在大祭司的臉上抹了抹,隨後收回了手。
“容貌美醜皆是皮下白骨,你為了自己的絕世容貌,卻讓這些少女都死的淒慘,容貌對你來說,真的如此重要?”
麵對符芷靈的咄咄逼人,大祭司選擇後退,知道有些事自己確實說不清,卻也不能讓事情當做沒有發生,所以隻能用其他的辦法來解決。
“容貌若是不重要,你不如毀去自己的容顏,你正值青春年少,當然得到攝政王的喜歡,若是等到暮年,紅顏老去,就會知道歲月對美人寬容這種話都是鬼話了。”
符芷靈摸了摸鼻子,自然是沒有將大祭司所說的話當做一回事。
“一切都看你自己怎麽選擇,雖說我不理解,但也是你自己的事,隻是我想若是心中有我的人,會願意等我一輩子。”
這番話,令人動容,大祭司隻覺得符芷靈天真,以為如今的絕世容貌能換取別的一切,也太天真。
大祭司想起許多年前,她也曾經在靈泉救了一個少年郎,他們相知相愛,後來她甚至為了少年郎放棄聖女的位置,誰知等來的卻是背叛,在成婚的當晚,他消失不見,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那以後,原本性子溫柔的大祭司司樊性情大變,終歸是變成自己討厭的模樣,然而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
“當真是笑話。”
族人不甘示弱,雖說被重兵包圍,他們依舊坦然的說道,“你們是燕國的將士,卻要為難我們苗族算什麽道理,何況你們王妃還涉嫌殺了我們這裏許多姑娘,如今還沒有伏法,就要將此事轉變,你們這般,難道心中不會有悔意!”
符芷靈拿出卷宗,放到其中一個族人的手中,眾人有些驚訝這是何物,同時也越發的好奇。
“這是什麽?”
大祭司警惕的看著卷宗,想著證據被銷毀的差不多,他們是絕不可能找到有關的證據,除非是有人暗中相助。
“這段時間調查出來的證據,想讓你們相信,自然是要你們心服口服。”
說著,卷宗落在眾人的手中,眾人看著卷宗的內容,暗暗的驚覺,沒有想到事情真相是如此,原來死的苗族少女都有共同的特點,就是同月同日生。
苗族眾人眸中帶著憎恨望著大祭司,過去眾人都以為大祭司容貌絕美是老天爺對她的眷顧,然而現在看來,事情絕非如此,若不是大祭司暗中使手段,或許不可能有這樣的結局,眾人思來想去,更是咬牙切齒。
“我們如此信任大祭司,最終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答案,你的容貌多年都沒有改變,絕對不是偶然吧,那些少女的死真的和你沒有關係?”
大祭司望著眾人指責的目光,她心中冷靜下來,越發的害怕,看著眼前的眾人,她依舊是矢口否認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三言兩語就把罪責扣到我的頭上,難道不是因為慕柒敗壞私德,所以你想用這樣方式報複,這我也能理解,然而有些事,絕不是你想的這般簡單。”
符芷靈沒有強行和大祭司辯解,不一會兒,淩風帶來兩個少女,大祭司在看到少女的模樣,忽然想起兩日前她單獨前去將少女給抓到,後來卻被少女給逃走了。
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活著。
“見過王妃,見過諸位。”
少女一瘸一拐的上前,依舊是沒有忘記禮數,她九死一生活了下來,就是為了揭露大祭司的真麵目,如此才對得起那些無辜慘死的姐妹。
大祭司故作不認識少女,退到了一旁,符芷靈將少女扶了過來,說道,“你曾說過,那夜偷襲你的人,你看到過她的模樣,在場的可有那個人?”
少女巡視一眼四周,隨後堅定不移的點頭,她指著大祭司,隨後恭敬的說道。
“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識,當初偷襲我的就是大祭司,她的眼睛我是不會認錯的。”
種種證據全部都在指證大祭司,在聽到眾人如此說,大祭司臉色微變,想不通到底是哪裏的緣故,竟然暴露了自己,還是說從一開始,符芷靈就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不定這少女和你竄通好了,大祭司為我們做了許多事,難道你們都沒有看到,隻是憑借外人三言兩語就對大祭司質疑,豈不是讓大祭司心寒!”
符清若從人群中站出來為大祭司說話,倒不是她和大祭司交情不錯,隻是為了將事情盡快查明,若是事情越發的麻煩,倒是不好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