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小南：難道他竟目睹了一切？
完了……悔不聽宇智波列音好言相勸！百變華山萬念俱灰。
他自持偽裝高手，潛伏刺探暗殺都是平生絕技，又從宇智波列音處得到珍貴無比的二手情報，誰能識破他？
至於小屁孩的推測？怎麽可能呢？
半藏可是忍界半神，無數金錢過手，為了幾千萬兩銀子連一世英名都不要了，去換金所設置陷阱？
雨隱村又不是五大忍村，換金所對他們可是無比重要的財源。這事萬一傳出去，他們在換金所的名聲可就完了。
再說，大額的銀票擺在跟前，就算真是陷阱，不去看一眼總不甘心……
“你們到底怎麽發現我的！為什麽！”
“為什麽連雨隱村都還沒進就暴露了是麽？因為雨虎自在術。隻要有雨的地方就在我的感知中。你可以稱我為——神。”
天道佩恩目光平視前方，直接從百變華山的上空略過，換言之，沒看他。
極度的恐懼讓他反而沒那麽怕了，反而是這份屈辱，讓他衝口而出：“要殺就殺！我百變華山了無牽掛！”
半藏本想發出邀請，聽到“百變華山”這個名字，嘴張開，但話變成：“什麽？你就是百變華山？”
明明語氣都是冷漠至極，但百變華山聽出一絲慍怒。
他更怒！“什麽？你不知道我是百變華山？”
小南蹙起眉，這個對話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但她剛想詢問突然一愣：“人間道，你要幹什麽？”
山椒魚半藏沒說話，隻是探手往前一拍：“不用問他了，我直接看。”
一掌拍在肚子上，百變華山哼都沒哼一聲，頭顱直接一歪。
他的靈魂已經被成為人間道佩恩的半藏抽出體外。
六道佩恩都是漩渦長門的分身，分別掛載了輪回眼的某項能力，通過查克拉棒遠程連接到長門的本體，實現六線同時微操。
其中人間道的能力是抽取靈魂，原本是用一個瀧忍的屍體做成的，非常平庸。現在換成了山椒魚半藏的屍體，實力大漲，同時具備抽取靈魂的能力。。
小南退後一步。
雖然長門直接抽魂讓她有些意外，抽了魂人就死了，再強的強者隻能做成佩恩，無法成為組織的一員。
但她不會幹擾長門的行動。長門做事隻需要支持就夠了！
很快，閱讀記憶完畢，山椒魚半藏轉身走人，天道佩恩開口說道：“他是真的百變華山，但不是那個百變華山。出現在瀧忍的百變華山是假的，結合角都提供的情報，可能角都的妹妹，也就是那位名叫希奧米的地怨虞忍者知道一些什麽。”
“但她不願意加入曉。”小南漠然說道：“而且她消失的很徹底，暫時找不到她。”
雖然漠然，但長門太了解小南了，“你不想知道那個人的身份麽？”
“想，他到底是誰呢？”
“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想很快就會知道了。”
小南揚眉：“為什麽？”
“我的直覺。假冒百變華山的人應該和木葉有關，沒有證據，但他的行為充滿了腐爛的木頭和葉子的味道。同時，木葉隱村似乎已經發現半藏的異常了。”
小南也不知道是肯定還是嘲諷：“忍界隻要發生任何事，似乎都和木葉有關。”
“是這樣的沒錯。不過現在還不是和木葉開戰的時機，他們也無法確定半藏有沒有異常。今天這四個忍者應該就是來試探半藏的，奇怪的是其中並沒有感知型忍者……”
天道佩恩的圈圈眼中完全看不到任何目光，仿佛一個黑洞把光都吸走了。
小南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假冒百變華山的家夥，會跟隨木葉對雨隱村采取下一步行動？”
“不能確定，除非木葉已經發現了曉的存在。”天道佩恩說著提起百變華山的屍體，“這個家夥實力不錯，做成佩恩吧。對了，剛才閱讀他的記憶，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麽事情能夠被你稱為有趣？”
“今天來的死個木葉忍者中，那個宇智波一族沒有開眼的小孩，好像叫做宇智波列音的，昨天居然和百變華山進行了一番長談，而且力勸他不要進入雨之國。他看出了這是一個圈套。”
“什麽！”小南震驚，“木葉忍者認識百變華山？”
“不，百變華山用了假名，他們隻是聊到了瀧隱之戰，聊到了百變華山。這個小孩……我讓你看看吧。”
說著，長門結印施術，通過查克拉之間的連接給小南分享了這一段記憶。
小南半晌無語，喃喃說道：“宇智波列音是麽……竟然擁有這麽強大的情報分析能力？”
“是啊，人間道能抽取靈魂，但情報分析能力就差一些了，我們對比這些大忍村培養的天才，在某些方麵果然還存在短板。”
“不是。”小南麵色怪異，“我感覺就像是他目睹過一切似的。普通人誰能想到山椒魚半藏的賞金是陷阱？我剛才是感覺中，就算他說出山椒魚半藏已經被我們殺了做成傀儡，我都不意外。”
“不，這次你錯了，再優秀的情報分析也隻能基於人們眼睛所看到的‘事實’。宇智波列音的分析正是基於他在木葉隱村所看到的事實——忍村製度不會包容外來者。”
天道佩恩淡然而自信，仿佛已經開悟。
“我剛才說，我們和大忍村的忍者相比有所短板，這種想法、理念和思考習慣上的差距就是短板。我們都是難民，沒有經曆過忍村製度下的生活。恐怕這件事情大忍村的忍者就是很容易感覺到是陷阱。我們既然要冒充山椒魚半藏，這是需要提高的地方。”
“你說的對，應該是我想多了。”小南放棄這個荒謬的想法，“不過我想見見這個宇智波列音。嗯，就作為雨隱村接待別國使節的侍應生去看看他們吧。”
說完，小南掉頭走出密室，然後發現傍晚時分雨竟然停了。
雨之國一年中的晴天也就四五十天，此時已經是冬天，陰冷的雨一停，感覺渾身酥爽。
她抬頭盯著某個方向看了看，那個高聳的塔樓中，宇智波斑和絕應該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