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心法口訣是……
見姬幽奈一臉笑容,餘長安沒忍住又問:“所以你們的比試內容是什麽?”
“比誰的徒弟活得久。”姬幽奈認真回答,聽到這句話餘長安當場石化,這個比試內容當真是活久見……
見餘長安魂不附體,姬幽奈則鄭重說道:“所以為了你的性命以及為師的尊嚴,你一定要自己想辦法活下去,必要時為師會出手相救的。”
“我有權利知道我的對手是什麽人嗎?或許我可以趁機暗殺他,這樣你就可以救我了。”餘長安的神色更加凝重,仿佛做出的是一個改變曆史的決定。
藍色淡光消失,姬幽奈這才坐了起來,一手支在烏鴉背上才懶懶的道了句:“就在你手上,你若想殺它就得趁早。”
WTF?!
霸王龍這麽可愛怎麽能殺它!
“我現在拍死它來得及嗎?”餘長安一邊說著就揚起手尋找著最佳位置,霸王龍的鼾聲戛然而止,從睡夢中驚坐起來衝著她就是一頓唧唧叫,叫聲慘絕人寰。
“……那師父,第二件事……為什麽不可以呢?”餘長安又是一臉天真問道。
回應她的是姬幽奈一抹冷笑:“為師相信你自己是可以的。”
想給卿莫離生孩子?想屁吃,門都沒有!姬幽奈暗戳戳想著,在餘長安的懵逼之中才摸了摸手背道:“你的手為師已經治好了,靠近一些,為師傳你一些心法口訣,等時機成熟便能正式開始修煉了。”
“修煉!我真的可以?”餘長安激動到在夜色中模糊。
姬幽奈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對這個徒弟感到很頭疼,待餘長安走上前來,她手腕輕轉就在空中幻化出十行心決,還未等餘長安看清楚便將它們用力一拍,文字們一個接一個的飛入餘長安腦中。
就這樣,餘長安莫名其妙就學會了心法口訣。
此時係統在她腦內又是一頓瘋狂扣6行為。
“沒事兒了拿出來念念就好,反正已經記在你腦子裏了,為師走了。”姬幽奈輕飄飄的說著又往餘長安下巴上勾了一下,餘長安癡癡地望著她變成一團霧消失不見,仿佛剛才那一勾直接勾走了她的魂。
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餘長安念了念腦中心法口訣,果然記住了!
“嘰裏呱啦嘰裏呱啦……”一麵念著餘長安一麵揉著霸王龍的小腦瓜便回了房間。
蠟燭都燒了一大半,卿莫離還沒回來。
一想到自己的黃金右手恢複如常,餘長安三兩下就架著山藥到了床上放好,恨不能再去院裏打兩套拳法好讓空氣感到羞愧。
“不愧是我師夫,太牛了!”
“王爺怎的還不回去歇息啊?”張簡子還坐在那兒研究古書,今天一天他都沒碰一滴酒,要不是卿莫離在樓裏吃的晚膳他到現在現在都記不起來吃。
卿莫離拿著筆不知在書寫什麽,聽到張簡子的話頭也沒抬,過了半晌手中動作停下來方才回答:“還有一堆事情沒有處理完。”
張簡子揉著酸疼的腰緩緩起身,站起來的一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舒爽許多,索性在樓裏散起步來:“糧草兵馬都有洛將軍和車雲航去準備了,路線也規劃好了,前往西域的人馬那會兒也出發了,你還有什麽事情要處理?”
“我此行一去路途凶險,夫人一人留在王府我很不放心,所以重新規章一下王府規矩,順便想個萬全之法將她保護好。”卿莫離笑了笑又蘸墨提筆書寫,張簡子從他身後走過瞥了一眼,卻驚得整個人都邁不開腳。
愣了好一會兒確定自己沒看錯方才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就搶了來仔細看:“休書?!卿莫離你瘋了?”
說著張簡子兩把就將休書撕碎扔在地上還不忘踩兩腳:
“才成婚幾天就寫休書?你這人變臉比我脫褲子還快!我說你這兩天怎麽賴在這裏不跟王妃黏在一起了,原來早有預謀啊!你不喜歡人家還娶人家回來幹什麽!還那麽高調!你讓她以後怎麽見人?”
卿莫離隻笑不語,重新蘸了蘸墨又在新的紙上寫下“休書”二字,氣的張簡子差點背過氣,這次衝上來直接奪走了卿莫離手中的筆,用力一掰折成兩截兒就道:“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張老莫要激動。”卿莫離淡然說著,兩手負在身後才說:“卿戊壬派我前往邊境征戰,大家都知道我活不過三十歲,所以隻要我去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不讓我回來,直到我死在那裏為止。
長生之法能不能找到是個未知數,所以我若回不來,煩請張老將休書交與夫人,讓她……另覓良人。”
說著卿莫離便招呼仆從去拿一支新的毛筆來,誰知張簡子沉默良久,在他落筆的一刻冷冷說道:“你信不過她。”
卿莫離僵住。
“她說過會治好你,你為什麽不能相信她?反而追求於長生。連車雲航都看不透你的心思,還有誰能看得透?你到底還是太多疑了。”張簡子搖頭輕歎著說道,拿起桌上一本書翻到某頁放在卿莫離手邊。
頓了片刻才又補充:“你自己看吧,得了長生的人都沒什麽好下場。”
語畢張老拿起拐子進入藏書閣,厚重的門嘎吱一聲巨響後便是沉悶的關閉聲,再之後整個樓裏隻有蠟燭燃燒的聲響了。
卿莫離目光放在那一頁書上,上頭的字跡雖然模糊卻在此時格外醒目:
凡想通過捷徑獲得長生者,須得用無價之寶作為交換。
他沒有在那上頭停留太多時間,下一秒手上便繼續揮灑著墨汁,書寫著他自以為是的深情。
用無價之寶交換?他卿莫離有的是錢,最不缺的就是奇珍異寶,買一籮筐的長生都綽綽有餘。
皇宮裏今晚的柳樹格外消瘦,皇後的清瘦中也不失豐腴。
她的宮殿裏進了一個身姿挺拔的年輕男人,殿中除了她和他以外再沒有別人。
白賢兒兩手勾住他的肩膀便要褪下他的衣裳,卻被他一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