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趙瑚兒的心思
雖然她在內心裏還在生薛魁的氣,還在怨恨薛魁。但她也怕,出去之後,真的被金人給抓走。
她知道,被金人抓走後,她就少不得被金人淩[辱的命運。
在金人的大營內,如果不是薛魁救她,她可就要被忽律給糟蹋給淩[辱了。
她好不容易從金人的手上逃了出來,如果再被金人給抓住的話,他受的苦受的罪,肯定更甚。
如果被那些豬狗不如的金人,隨意糟蹋她的身體,那樣的悲慘後果,她是連想都不敢想啊!
這個時候,武鬆和時遷兩個人早就被吵醒了。可是,他們聽薛魁和趙瑚兒兩個人的對話,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肯定是有一種特殊的關係。
為了不讓他們兩個人尷尬,武鬆和時遷兩個人,硬是裝著還在沉睡,就是不睜開眼。
“公主,是我薛魁對不起你,我薛魁在這裏向你道歉。你也就別生氣了,好好地在這裏待著。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公主你想去哪裏救去哪裏,我絕不攔著公主你。”
薛魁也知道武鬆和時遷兩個人,肯定已經醒了。就是不睜開眼,在聽他和趙瑚兒兩個人的對話。
不過,這樣也好。
要不他堂堂的明王,在屬下的麵前,他也抹不開情麵,向一個小姑娘賠禮道歉。
但這些賠禮道歉的小話,還是被他們聽到了,也幸好他們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就是聽到這樣的話,也不會傳出去的。
要不,以後他這個明王,在屬下麵前,還怎麽樹立威信啊!
聽到薛魁給自己賠禮道歉,趙瑚兒心裏的氣稍微小了一點,也不再說向外走,而是靠牆坐了下來。
薛魁見趙瑚兒坐了下來,他也就放下心來。
看來,這個公主還不像想象中的那麽刁蠻任性,還是很懂道理的。
其實,趙瑚兒這也是因為昨天的磨難,這才成長才懂事起來。如果放在以前,趙瑚兒絕對是連理都不理薛魁,轉身就出去了。
可現在,她學會考慮,懂得取舍了。
但就算是聽了薛魁的勸告,坐下後,趙瑚兒也是再也睡不著,坐在那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她想到自己貴為公主,之前的人生那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生活中沒有任何的坎坷,任何的磨難。
後來,她的父皇徽宗,在金殿賜婚,把她許配給了薛鬼鬥。
她也在酒宴上見到過薛鬼鬥,見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心裏也非常的竊喜。
薛鬼鬥能武藝出眾,壓蓋全場無對手,奪得了武狀元,英雄了得。
能得這樣的夫婿,此生也無憾了。最起碼,要比那個姐夫蔡鞗,不知道強多少倍。
本來,事情按照正常發展的話,就是薛魁剿滅梁山賊寇,他們結為連理,過神仙般的日子。
但想不到的時,劇本來了一個大反轉,人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薛鬼鬥變成了薛魁,而她堂堂一個公主,居然被人耍了。作為一個公主,在婚姻上被人耍,讓她狠狠地丟了一回人,名聲受到了很大的損害。
從此,她的人生就變得不一樣了,變得開始有些不如意,變得開始有些陰暗。
乃至,昨天被金人抓到金軍大營。
她們幾十個女人被關在一個陰暗、潮濕、狹小的營帳裏。當時她害怕死了,怕被金人殺害了。
誰知道,不一會兒,來了一個金人將軍,在她們那些人當中看了看,選擇了她,一把把她扯出那個營帳,就抱回了他自己的營帳。
進了營帳,忽律脫了自己衣服後,接下來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當時她驚慌、恐懼,心想自己被這樣一個豬狗不如的金人糟蹋了,自己還不如去死呢!
當她覺得自己這次肯定在劫難逃的時候,想不到薛魁竟然衝進營帳,把她給救了下來。
雖然她有點生薛魁的氣,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和薛魁來說,還真的是有點緣分。
要不然,他們怎麽會再次相遇呢!
以前她不懂事,非常的恨薛魁。
可現在想一想,悔婚這件事,其實還真的不能怪薛魁。
薛鬼鬥本來就是薛魁,是要推翻她父皇的江山,他們之間算是仇人了。既然是仇人,薛魁就不可能娶她為妻的。
而且,這婚約薛魁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是她的父皇,為了拉攏薛魁,在金殿上一定要賜婚。薛魁是迫於壓力,這才答應下來的。
從薛魁現在的所作所為來看,薛魁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在金人大營裏,那是多麽的危險。而薛魁為了救他,不顧自己的安危,冒著九死一生的風險,才把他從金人大營裏救了出來。
從薛魁一張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那就說明薛魁一開始就知道了營帳裏的人是她。
既然知道是她,而她是徽宗的女兒,是他的仇人,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救她。
那就說明,在薛魁的心裏,其實還是有她的。這也說明,他們兩個人的緣分還是非常微秒的。
雖然她不知道薛魁他們三人,是為了什麽混進金人的大營,但她知道絕對不是為了救她。
但想不到到最後,陰差陽錯的情況下,薛魁卻還是把她給救了出來。
這難道不是他們兩個人的緣分!
想到這裏,趙瑚兒的心裏,不由得感覺到一陣陣的溫暖和竊喜。
可轉而,她又想到了徽宗和她的娘,還有那些姐妹。
現在,他們可還都關在金人的大營內呢!
徽宗那些男人,到了金國,無非就是一死。
可她的娘和那些姐妹,她們的下場肯定比徽宗他們還要慘。她們必定會被金人糟蹋淩辱,最後還是難免一死。
想想這些,她就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停地打冷顫。
可恨的是,她現在沒那個能力前去把她們救出來。
趙瑚兒想著想著這麽東西,就不由自主地睡著了。
薛魁一直沒有睡,一直在盯著趙瑚兒,怕她再想不開衝出去。
現在見她睡著了,薛魁也就放下了心,自己也慢慢地睡著了。
這一天他太過勞累了,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