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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囂張撒野

  徽宗聽蔡京的解釋雖然有些牽強,但也算是有道理,突然就轉怒為喜,點頭道:“聽愛卿如此一說,這的確是一件大喜之事。有今天這把火,我大宋國朝以後肯定會更加興旺,更加紅火。”


  司天監聽到徽宗的話,剛才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心裏也不住地後怕,今天是差點就要被徽宗知罪啊!

  不過,司天監確實心中一陣的鄙夷,這謊話,就連一個孩子都能不會相信。他們的皇帝,怎麽連這樣的鬼話都會相信啊!


  但不管怎麽樣,今天總算是逃過一劫,他還是很開心,很感激蔡京的。


  大門處的灰燼很快處理幹淨,大量的舉子們魚貫地進入到了武科場。


  那幾個看守大門的軍兵,卻一個個麵如死灰,心裏是忐忑不安。今天大門被燒,責任全都在他們,還不知道皇上會怎麽處置他們呢!


  想不到,突然傳來消息,他們幾個人不僅沒罪,而且一個人還賞銀百兩。


  那幾個人不由得一個個麵麵相覷,今天起了大火,燒了大門,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被罰,怎麽還有賞銀呢?

  不過,這事雖然有些奇怪。但不懲罰他們,還有銀子拿,他們才不想那麽多呢!


  薛魁等人進入武科場之後,隻見武科場還真不小,足有十幾畝地大小,有點像後世足球場那樣。中間是比武的場所,周邊是看台。


  在看台上,掛著大宋各個省的名字。看來他們這些比武的舉子們,是要按省份來劃分的。


  先了解了一下基本情況之後,他們去登記處標了名掛了號,每一個人領了一個小木牌,上麵寫著他們的名字和來自哪裏。


  這個木牌,即是他們的標識牌,又是武科場的出入證。


  他們當然不會說他們來自濟州,而是說來自薊州。


  然後,他們幾個來到了薊州所在省份的牌子下那裏站好了。


  在校場的正南方,有一處裝修奢華的涼棚,上麵有軍兵層層把守,想來那應該是徽宗和那些重臣的看台了。


  果然沒錯,不一會兒,徽宗、蔡京、童貫、楊戩等人,在禁衛的保護下,走進了那個看台。


  等徽宗等人都坐好之後,才有一個當值官,站在主看台上,大聲地向下麵喊道:“各位來應試的舉子們,皇恩浩蕩,沐澤四方。這次皇上開了天恩,要從我大宋國朝選拔一批優秀的將帥之才,才有了這次的恩科。”


  “這次考武狀元的標準,也非常的簡單。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自什麽地方,隻要你能連勝十陣而不倒的,就可定為武狀元。九陣者為榜眼,八陣者為探花。”


  “假如要是出現兩個或多個十陣以上的,則再加賽,藝壓群雄者,就是我們這次恩科的武狀元。”


  “武狀元者,將被封為平寇大元帥,榜眼、探花也可封為將軍。率天兵去征剿梁山賊寇,立功者封為王後侯。”


  “比武的規則也非常的簡單,誰要下場比賽,就要先把標識牌交到我這裏來,標名之後再戰。”那個當值官看了看所有的舉子,然後問道:“大家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眾舉子齊聲回答道。


  “好,既然大家都聽清楚了,那就開始吧!”


  當值官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人躍馬搖槍從山西的看台處衝了出來。他先到主看台那,把身份標識牌交給了當值官。


  很快,在主看台上的大牌子上,就掛出了那個人的籍貫和姓名。


  原來,那個人來自山西太原府,名叫任雄,是任原的親兄弟。


  那任原被蔡京派到外麵攔截前來趕考的舉子,而他任雄,本來是為了等蔡京的外甥餘帆上場後,陪餘帆演戲走過場的。


  但想不到任原他們那些人都死了,任雄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任原,但知道殺人凶手肯定在這些舉子當中。


  為了給大哥報仇,任雄就第一個下了場。既然不知道誰是凶手,那就殺幾個舉子,也算是為任原報仇了。


  隻見那任雄頂盔貫甲,搖動手中的銀槍,耀武揚威般地在校場中催馬轉了幾圈。然後,向著所有的舉子高聲說道:“我乃太原府的任雄,哪一個敢下場和任某比武較量。”


  薛魁等人一看任雄,就知道他肯定是任原的兄弟。


  雖然任雄沒有任原那麽高大肥胖,但他們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薛魁等人還在想著是不是要下場去比賽呢,想不到在東麵的看台,就有一個人催馬衝了出去。


  那人到主看台上標了名,很快他的籍貫和名字也被掛了出來。原來這個人來自陝西的關中,名叫魏豹,據說是三國魏延的後人。


  隻見他手提一把三挺大刀,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地來到了任雄的馬前。用手中的大刀指著任雄道:“任雄,休要囂張,莫要撒野,魏某來戰你。”


  話音一落,魏豹就揮動他的三挺大刀,惡狠狠地向任雄斬了過去。


  “來得好。”任雄大喝一聲,上半身向後一仰,就躲過了魏豹那一刀。然後,手中的大槍,如出洞的毒蛇一般,帶著一縷寒風,就紮向了魏豹的小腹。


  就這樣,兩個人一來二去就戰到了一處。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兩個人一交上手,薛魁就看出來了,魏豹根本不是任雄的對手。


  雖然他是三國時魏延的後人,但他的刀法可差得太多了。


  五十招不到,魏豹就被任雄一槍紮進了心髒。然後,任雄的後把一壓前把一翻,就把魏豹從馬上他挑飛了出去。


  魏豹的身體在空中灑下一條血線,然後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蕩起了漫天的塵土。


  其他的舉子,全都心中一驚。比武死人是常有的事情,隻是任雄下手未免太狠了一點。


  大家隻是比武較量,搶奪一個武狀元,又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何必非要致對方於死地呢!

  “各位,刮風下雨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本事還不知道嘛!”任雄鄙夷地看了看魏豹的屍體,然後冷冷地說道:“想這樣的酒囊飯袋,就不要上來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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