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薛魁來信
“什麽人?”李師師和小紅兩個人,對著窗戶驚恐地喊道。
時遷把窗戶一推,然後一縱身就飄到了房間裏。
看到突然蹦進來一個男人,李師師和小紅,驚得連退好幾步。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
“師師小姐、小紅姑娘,你們別怕,我不是壞人。”時遷連忙解釋道:“我就是你們剛才所說的那個他的朋友,是他托我來的。”
“你是薛魁的朋友?”李師師聽到時遷的話,立刻驚奇地問道。
“對了。”時遷笑著說道。
聽到是薛魁的朋友,李師師和小紅立刻鎮定了下來,變得也不再害怕,反而驚喜不已。
看來薛魁並沒有忘記她,沒有忘記對她的承諾,這不是讓人來看她了嘛!
“他……他現在是不是在梁山,還好嗎?”李師師激動地問道。
時遷從李師師那激動的樣子,就可以看出李師師對薛魁是多麽的在意,用情是多麽的深。
看眼前的女子,時遷一陣的恍惚。這哪是塵世的女子,這根本就是下凡的仙女啊!
薛魁那小子好福氣啊,能得這樣一位溫柔賢淑美麗女子的青睞。
同時,時遷心中暗道:哎,人比人氣死人啊。想我時遷也是一身的本事,可到現在別說像李師師,這樣的漂亮女人看得上,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都沒正眼看過他。
可這又能怨誰呢,薛魁那小子,長得溜光水滑,儀表堂堂的。再看自己,矮小枯幹,像個被火燒過的樹墩子。
怪隻怪,自己投錯了胎,才生成了這幅模樣。
“先生……”李師師見他神情有點恍惚,因為想心事目光有點呆滯,忙開口叫道。
聽到李師師喊他,時遷也立刻清醒了過來,然後笑著說道:“師師小姐放心好了,他現在就在梁山,挺好的。”
“那……他為什麽不來看我?”李師師眼波流轉,幽怨地問道。
“薛賢弟剛到梁山,事務太多,根本抽不出身來看師師小姐。這次我來東京,薛賢弟就托我給師師小姐帶來了一封信。”
“信在哪裏?”聽到薛魁有信來,李師師忙驚喜地問道。
“信在這裏。”時遷從懷中,把薛魁的那封信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李師師。
李師師忙伸雙手,鄭重地把薛魁的那封信接了過來。
雖然那隻是一封信,但對李師師來說,那卻無比的貴重。
她接過那封信後,在信封處看到那熟悉的字體寫著“師師親啟。”
她認得出,那是薛魁的筆跡,心裏頓時欣喜若狂,一顆芳心突突地跳個不停。
“先生,快請坐。”這時候,李師師發現時遷還站在那裏,忙歉意地時遷坐下,並對小紅說道:“快給這位先生獻茶。”
時遷坐下之後,小紅也給時遷端來了一壺茶。他也正好有點口渴了,正好坐在椅子上喝點茶。
李師師穩了穩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坐在椅子上,把薛魁的信打開,展開信箋仔仔細細地看了下去。
薛魁這一年多來的思念,這一年多來想和李師師說的話,全都寫在了信裏。
薛魁的這封信,可以說是字字透著薛魁對李師師的思念之情,句句包含薛魁對李師師的深情厚意。
看著看著,李師師的眼圈突然紅了,那淚珠在眼圈裏直打轉。她強忍著,沒讓它流下來。
不過,看到最後,李師師還是沒能忍住,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小紅忙把一個手絹,遞給了李師師。
時遷看到李師師這個樣子,不由得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女人,看個信都能看哭,太可笑了。
李師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後對時遷說道:“讓先生見笑了。”
“沒有,沒有。”時遷忙笑著說道。
“還沒請問,先生貴姓,怎麽稱呼?”
“談不上貴姓,我和薛魁是自家兄弟,叫我時遷就可以了。”
“既然你和薛魁是兄弟,那我就叫你時大哥吧!”然後,李師師向小紅吩咐道:“小紅啊,趕快擺一桌酒菜,為時大哥接風洗塵。”
時遷晚上還要去徐寧家幹活,李師師在這裏給他準備酒席,那也省得他回客店吃飯了。
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酒席就擺了上來。
李師師敬了時遷一杯酒,然後就說道:“時大哥你先吃喝,我去給薛魁寫一封信,也要麻煩時大哥帶回去。”
“小事一樁,好說,好說。”時遷一邊喝酒一邊笑著說道。
李師師到裏屋去寫信了,就剩下時遷自己在那吃喝了。
這一桌子酒菜,都是時遷聽也沒聽過,見也沒見過的山珍海味,酒更是宮廷佳釀。
沒人在身旁,時遷就放開了,隻見他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一會兒一桌子酒菜就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李師師把信寫好,回來一看,不由得也是一愣。想不到時遷個子那麽小,卻是如此能吃,一大半的酒菜都被他吃了。
時遷已經是酒足飯飽,見李師師出來了,便問道:“信寫好了?”
李師師點了點頭,然後把信交給了時遷,說道:“時大哥,給你添麻煩了。”
“都是自家人,沒說的,沒說的。”時遷把信接了過來,放到懷裏。看了看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便對李師師說道:“多謝款待,告辭了。”
話音剛落,隻見時遷的身影一閃,就從窗戶飛身出去消失不見了。
李師師和小紅兩個人一驚,想不到時遷的輕身功夫如此高,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等把屋子收拾好之後,李師師坐在椅子上,還在回想著薛魁的信。
那字裏行間的濃情蜜意,句句說得情真意切,令李師師內心激動不已,久久不能平靜。
同時,薛魁在信也解釋了自己這麽長時間,不給她寫信,也不來接她的原因。
並且告訴她,用不了太長時間,就會來接她的。
不過,薛魁也在信裏告訴李師師。讓她能勸說徽宗,好讓高俅能親自帶兵圍剿梁山。
“他這是什麽意思呢?”李師師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