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二龍山大頭領
薛魁、魯智深、楊誌三人,在殺出重圍後,在魯智深的帶領下,一路向二龍山的山上就跑了過去。
身後追趕的官兵,由於對二龍山的地形不是很熟悉,追著追著就看看不到三人的身影了。
那些官兵,見看不到三人了,隻得無奈地收兵了。
等那些官兵走遠了,魯智深、楊誌、薛魁三人,才從一片巨石中轉了出來。
“魯智深多謝好漢的救命大恩。”
“楊誌多謝好漢的救命大恩。”
魯智深和楊誌兩個人,同時向薛魁拱手施禮道。
“兩位哥哥如此大禮,折煞小弟了。”薛魁忙拱手還禮道。
然後,三人相視一笑,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看兄弟就是個爽直人,灑家就喜歡爽直的好漢。”
“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姓薛名魁。”
“好,不想今日得識薛兄弟這樣的英雄豪傑,痛快,痛快!”魯智深再一次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小弟也是久仰花和尚魯智深,還有青麵獸楊誌,兩位哥哥的威名。今日得見,榮幸之至啊!”
“兄弟,灑家是個粗人,不喜歡這文縐縐的。今天能得見兄弟,當喝三百碗啊!”
“哈哈,大哥說笑了。三百碗,還不得把你的肚皮漲破了呀!”楊誌笑著調侃道。
“哈哈……也是,一時高興,說漏嘴了。”
薛魁見魯智深和楊誌兩個人都如此的爽快,他也是非常的暢快。
所謂英雄愛英雄,好漢惜好漢,三人那是一見如故啊!
“兩位哥哥都是鼎鼎大名的英雄,無敵的好漢,怎麽會落到那狗官的手裏了呢?”
“別提了,一提灑家就一肚子的氣。”
原來,這二龍山寶珠寺原來的大頭領是鄧龍。
他原本是寶珠寺的和尚,見世道不公,就和他的徒弟們還了俗,在寶珠寺內占山做起了山大王。
魯智深和楊誌,在曹正等人的幫助下,殺了鄧龍,奪了這寶珠寺,收降了原來的那些嘍囉。
大部分的人,攝於魯智深的威名,全都誠心歸附了。
但有一個叫餘信的人,是鄧龍最寵愛的徒弟。他假意投靠了魯智深和楊誌,在取得他們的信任後,就暗中通知了黃信,要把魯智深和楊誌獻給官府,為他的師父報仇。
在和黃信聯絡好之後,餘信就在山上,用酒把魯智深和楊誌灌醉。
然後,夥同幾個師兄弟,把他們兩個人綁住之後,抬下山送給了黃信。
“他娘的,真是丟人。灑家堂堂男子漢,卻差點被那樣的醃臢小人所害,真是丟死人了。”魯智深不由得懊悔地說道。
“大哥,我們現在就回去,把餘信等人剁碎了喂狗。”楊誌恨恨地說道。
“兄弟說的是,走。”
魯智深不再懊惱,然後和楊誌帶著薛魁想後山走去。
“兩位哥哥,我們進山不走前山的山門,到後山幹什麽呀?”薛魁不解地向魯智深和楊誌問道。
“兄弟有所不知,這二龍山山勢險要,從前山進山的話,隻有一條小路。”
“現在,餘信等人,隻要把上山的關卡關閉的話,別說我們三人,就是來千軍萬馬也休想攻破。”
“因此,我們隻能從後山陡峭之處爬上去,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攻到山上。”
薛魁聽後這才算明白了,也不再問什麽,就跟著兩個人來到了後山。
可那後山卻是一處陡峭的懸崖,一般的獵戶,也都很難爬上去。
也幸虧三人功夫高強,盡管懸崖陡峭,但依然是攀著山石,一步步地向山上爬了上去。
等爬到山頂後,薛魁向下一看,隻見雲霧繚繞,根本都看不清山下了。
魯智深和楊誌二人對山上的環境非常的熟悉,他們很順利地繞到他們原來的房間,一看他們的兵器還放在房間裏。
二人心中大喜,各自拿了各自的兵器,然後大踏步地向聚義廳走了過去。
這時候,那餘信和幾個師兄弟,正在聚義廳對山上的嘍囉訓話。
看來,把魯智深和楊誌獻出去之後,這餘信是要自己做這二龍山的大頭領了。
魯智深一見到餘信,就氣得怒火萬丈,指著餘信就大罵道:“那肮髒的潑才,卑鄙的小人,吃灑家三百禪杖。”
然後,高舉著禪杖,就向餘信衝了過去。
那餘信正在向山上的嘍囉侃侃而談的時候,一聽到魯智深的聲音,頓時嚇得魂不附體。
魯智深和楊誌,是他們親自交給黃信的呀!現在,他們不是應該被關押在山下的軍營中嘛,怎麽會出現在聚義廳呢!
那餘信和他的幾個師兄弟,來不及多想這些,急忙拔腿就向外跑去。
他們知道,他們的那兩下子,根本不是魯智深和楊誌的對手。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現在他們隻想逃離這裏。隻要逃出二龍山,他們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可在魯智深和楊誌的麵前,他們幾個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那餘信沒跑幾步,就被魯智深從後麵追上,然後一禪杖狠狠地砸到了他的頭上。
餘信的頭,頓時就像個熟透的西瓜一樣,被魯智深砸了一個稀巴爛,花紅的腦漿迸濺了一地。
剩下的那幾個師兄弟,則是被楊誌和薛魁一刀一個,全都被斬殺。
其他的那些嘍囉,一個個就好像看戲的一樣,在那裏站著都沒有動。
等把餘信和他的那幾個師兄弟都除掉之後,魯智深才算出了大口惡氣。
“參見大頭領二頭領。”其他的那些嘍囉,急忙跪在地上,向魯智深和楊誌跪拜。
這次是餘信和他那幾個師兄弟搞的鬼,和那些嘍囉無關。魯智深隻是把他們訓誡了一番,並沒有為難那些嘍囉。
等訓誡完那些嘍囉之後,魯智深突然把薛魁扶到正中央的交椅上坐下,然後說道:“兄弟,你今天救了我和楊誌,這二龍山的大當家的,就是你了。”
“這怎麽可以。”薛魁急忙站了起來,連忙推辭。“小弟我才來到山上,我怎麽能坐這頭把交椅呢!”
“兄弟,灑家說你能坐,你就能坐。”
“是啊,兄弟救了我們兩個人的命,你不做這頭把交椅,還有誰能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