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

  苗怡株看到陸文豪斜後方站著一個女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隻漏出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閃爍的人都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三兩步走過去,伸手一把抱住陸一瑤,開心的來回晃動著:“瑤瑤,我好想你啊。現在沒事兒了吧?你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我都沒有幫忙,也沒去看過你,真是抱歉。”


  “我不在的日子你過的好嗎?那裏沒有手機電話,你的任何消息我都不知道,偶爾也都是文豪去看我的時候念叨一些,但是都是斷斷續續的,也說的不清不楚的。不過好在我出來了,我給你帶了不少的歌,都是適合你的。”陸一瑤估計是在裏邊待得太孤獨了,見到苗怡株就十分熱情,自己準備好的曲子直接塞到苗怡株的懷裏,臉上的笑也綻放了不少。


  蕭川對陸文豪說了一句:“你們有事兒就去二樓聊吧,這裏大家都還在上課,別影響到了大家。”


  蕭川自己也說不清楚,看到麵前這個包裹的嚴嚴實實,聲音也帶著沙啞的女人是怎樣的占有欲,總覺得她這麽神秘,大家的眼神都看了過去,好像要把罩在身上的寬大的衣服脫掉一樣。


  做了好久的思想鬥爭,還是沒有忍住,開口讓陸文豪帶著大家一起上樓,免得打擊俺繼續看他們,連課都不好好的上了。之後惡狠狠的環視了周圍的人,但是因為沒有殺傷力,大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笑的更誇張了一些。


  蕭川無奈,繼續跟著學打拳,但是卻多了不少的認真和努力,揮出去的每一拳也都用了十分的力氣。至於原因,大概是知道陸文豪一家的遭遇,所以不想要陸一瑤在再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為她出氣。


  隻是蕭川似乎忘記了,陸文豪打拳比他還要厲害,他肯定會好好的保護好自家小姑的,怎麽也輪不到蕭川。


  三個人坐在二樓的角落的房間裏,然後壓低聲音開始討論了起來。


  “王夢露跟我說導演卻一個角色,想讓我過去試試。陸文豪,我想去。”苗怡株直接把消息打開放到陸文豪麵前,然後說了自己的想法。


  陸文豪想到接下來苗怡株的工作,怎麽都覺得不想要苗怡株去演戲,畢竟專輯的準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再說這要錄電影的歌曲,還不知道要錄多久,還有綜藝,還有代言。


  雖說在娛樂圈這工作量卻是不算大,但是苗怡株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多工作了,如果一下來這麽多,擔心苗怡株身體受不了,畢竟她剛出院,這會兒坐下來還要點一個墊子呢。


  最最主要的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流傳出來苗怡株演戲很有靈魂,可是這靈魂也不是誰都能看到的啊,如果演砸了怎麽辦?沒有經過專業訓練,還是老老實實的唱歌好了,如果實在是想要演戲,總要經過老師指點的啊。


  陸文豪最終還是沒有說服自己,就直接開口說拒絕的話,隻是幾個字還沒說一半,就被陸一瑤一巴掌打到了後腦勺:“為什麽要拒絕,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她想幹嘛就幹嘛,你就做好後勤工作就好了。”


  聽了這話,陸文豪都要被氣炸了,想要抬手去打陸一瑤,手都抬起來了,最終還是落了下來,之後耐著性子跟陸一瑤解釋:“小姑,不是我不聽你的話,實在是她接下來的工作量有點大,我擔心她身體受不了。”


  “這期間發生了不少的事兒,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她現在最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休息,調養好身體。原本後天的綜藝錄製我還想給她請假呢,結果付錢東直接給她打電話約定了明天錄歌,這我想要請假都沒有借口了。”


  “小姑,你想要為她爭取美好的未來,我總是要擔心一下她的身體吧?我們兩個也不止是後勤的合作關係,我是她的經紀人,是要為她的未來出謀劃策的,所以小姑,你就別為難我了。”


  陸文豪說完,還對著陸一瑤拜了拜,一臉拜托了的樣子。


  陸一瑤聳了聳肩,直接把自己寫的曲譜拿出來,然後自己躲在角落裏好好的檢查去了,但是時不時還是看向苗怡株跟陸文豪,明顯還是不放心陸文豪的。


  “陸總啊,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兒,我這工作幾乎都是因為王夢露牽線我才有機會的。她開口了,我總是想要回報一二的。再說了,就是去試試,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呢。”苗怡株端起麵前茶水,剛想要喝,就被陸文豪直接搶了過去,把自己的保溫杯打開,到了一杯熱水遞給了苗怡株。


  苗怡株接過去,聞到了濃濃的紅糖的味道,下意識的想要排斥,就被陸文豪直接攔住了:“你現在多喝點紅糖,對身體好。你坐的時間久了,身體會不舒服,所以吃食上還是要多多注意的。”


  無奈端起紅糖水小口小看的喝了起來,還被陸文豪死死的盯著,想要倒掉的機會都沒有。


  “你如果想要感謝王夢露,其實有很多辦法的啊,我手裏還有一個代言,還沒有簽合同,我可以直接給她。你現在最主要的是把自己本職工作做好,然後好好的休息。”陸文豪拿起手機,找到自己說的代言,然後遞給了苗怡株。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這是人情,不是金錢能衡量的。陸文豪,我知道你為我好,如果我附和導演想象的人物,那很快就拍完了,如果不符合,我也就是去試試鏡而已。”苗怡株喝完紅糖水,立刻打開自己保溫杯裏的熱水,喝了一大口,那股腥味兒才算是被壓了下。


  陸文豪無奈隻好接受苗怡株的建議,端起茶喝了一大口,然後感慨了起來:“我就很奇怪,隻要是工作方麵的事,我總是很輕易都被你說服。不知道是我意誌不堅定,還是我本身就很好說話。”


  苗怡株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好說話,這應該是個玩笑話。”


  陸文豪好奇的看了看苗怡株,苗怡株直接就講了出來:“要我說,你就是無限的偏心我,把我放的很重要,重要到我說的什麽你都能接受,也會覺得我說的是對的,所以你才能輕易被我說服啊。”


  “就拿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之間的梁子彤,她肯定想盡辦法想要從你這裏撈到點什麽,但是你肯定都沒鬆口吧?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問過你,如果一份工作,我跟梁子彤都想要,你會給誰。你還記得你當時怎麽說的嗎?現在想想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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