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場呢
倒是把苗怡株給氣的恨不得直接拉著阿姨的衣服問為什麽。
不過好在阿姨也算是說話算話,數數字到了到了十七之後就開始數十二,十三……身後的人聽到數錯了,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緊接著大家就都笑了出來,阿姨也就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一局石朝學贏的也是提心吊膽的。
阿姨上前一步,湊近苗怡株問了一句:“阿姨說話算話吧?沒有讓你們輸吧?一會兒幫我要月月的to簽好不好?”
苗怡株因為阿姨的可愛,連連點頭,臉上的笑也綻放開了,看到阿姨的笑,也跟著笑了出來。
石朝學轉過身,就看到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忍不住伸手拉了苗怡株一下,讓她不要再這麽對別人笑了,萬一讓其他的人看上了,自己不久平白多了不少的情敵嗎?
苗怡株沒有明白石朝學的用意,轉過頭看向石朝學問他是不是有事兒。石朝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不讓周圍的人看穿自己的心思。眨了眨眼睛轉過頭去,對著裁判問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
得到裁判肯定的回答,石朝學就開始準備數數字了。苗怡株也抬腳向對麵走過去,還沒走到,就被裁判叫住了。
“苗老師,我們說過隻能站在自己隊伍旁邊,你之前三局我們都裝作看不見了,後邊兩個你再這樣是不是就不合適了?”裁判晃了晃手裏的計數的牌子,看向苗怡株的眼神裏也多了不少的得意。
苗怡株把腳收回去,對著石朝學就嘀咕了起來:“看樣子前邊三位的確是不怎麽樣,真正厲害的是後邊兩個,你一定要加油。”
石朝學感受到了一股帶著櫻花香味兒的熱氣迎麵過來,在自己的臉色慢慢的漾開了,一下攪亂了自己所有的思緒和準備。低頭看著苗怡株張張合合的嘴巴,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親一口。
“怪不得裁判一個個的都不阻攔我們這麽胡鬧,原來知道他們三個一定會輸啊?那個女生應該本身就愛笑,而阿姨本來就是個文盲?不會吧,不會吧,節目組的套路現在已經這麽深了?”苗怡株有種自己發現了新大陸的感覺,震驚的看著攝像頭,聲音也不自覺的提高了不少。
扭過頭看著裁判的笑,怎麽都覺得有些雞賊。轉過頭對著攝像機就開始指責抱怨:“你們看看啊,導演們有都雞賊啊。我們都在他們的算計中啊,我這五分兒就這麽丟了,我不甘心啊。”
石朝學聽到動靜,就徑直走了過來,對著攝像機遠遠地就開始打招呼,然後站到鏡頭麵前說了一句:“放心好了,我肯定會把他們五個都打敗,然後保護好我們的怡株大美女的。”
苗怡株轉過頭,對著石朝學說了一句:“哇哦,想不到你綜藝感這麽強?你應該跟你師哥一樣,做常駐嘉賓的。”
石朝學心裏也清楚苗怡株這會兒對自己是不會有什麽心思的,自己就算是說的再直白,她也不會理會的,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對著攝像機做了假加油的動作,轉過身就去準備數數了。
裁判喊了開始之後,石朝學閉著眼,雙手捂著耳朵,開始慢慢的數了起來,之後越數越快,聲音越來越大,之後又慢了下來,聲音也一點點的小了起來。很快石朝學就受不了,用力吸了一大口氣。
裁判立刻轉身寫下石朝學停下來的數字:73,苗怡株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覺得這一局的勝算打了不少。
對著對麵的男人挑釁的看了一眼,然後問了一句:“先生,你有壓力嗎?”
對麵搖了搖頭,一臉平靜:“我自己數數字的最高紀錄是七十九,這次我覺得我應該能突破一下,到八十三左右吧。”
苗怡株立刻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氣,直接坐在地上,對著裁判大喊快開始快開始,這樣他來不及準備,我們就能贏了。
裁判喊了開始之後,這個男人一直都很平穩,數的也能很慢,苗怡株都有種自自己馬上就能贏的錯覺。可是當他數到五十的時候,苗怡株呼吸都放慢了,生怕自己呼吸影響了他的節奏,反而贏了。
不過石朝學站在對麵,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都泛紅了,數字才到六十,直接開口說了一句我們要贏了,做好擊掌的準備。
苗怡株剛想要反駁,那個男人就在六十九停了下來,之後就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石朝學,不敢相信的跟石朝學擊掌,然後問裁判:“是不是我們贏了?我們是多少,我們是多少,是不是我們贏了。”
看著不敢相信的苗怡株,石朝學忍不住笑了出來,眼神裏不自覺的帶了濃濃的寵溺,就連裁判都看了出來。之後在看苗怡株跟石朝學的時候,眼神裏也帶著不少看戲的成分。
那個男人站在攝像機麵前,一臉的平靜:“我說我能數到七十九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重新數一遍。你信我嗎?”
苗怡株突然發現那些總是一本正經的人,逗比的時候更是讓人忍俊不禁。就像是這個男人冷靜的說是真的時候。
看到苗怡株笑了,還一臉認真的跟苗怡株解釋,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能數到七十九,不信我可以再給你數一遍。
苗怡株連連笑著說相信相信。石朝學感受到他的眼神,也連連回答說相信。
裁判也算是摸清楚了石朝學的勢力,就開始出餿主意:“接下來的這個如果苗老師挑戰成功了,那積分給你們翻三倍。要不要試一下?”
“那如果按照正常流程,石朝學贏了,還是雙倍幾積分嗎?”苗怡株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刻開口問了出來。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苗怡株直接讓石朝學先挑戰了一局,結果顯而易見的,石朝學贏的輕鬆又簡單。
裁判本本以為苗怡株不會挑戰,直接宣布他們獲得十分的積分的時候,苗怡株突然舉手說要挑戰。裁判們一下就愣住了,這是什麽玩兒法?
苗怡株笑的像是一隻為了吃葡萄,不斷出餿主意的狡猾的狐狸一樣,眯著眼睛,閃著皎潔的光亮:“你們不是說要到我們一隊輸了為止嗎?石朝學還沒輸呢,贏了十分幾分不就還可以繼續挑戰了嗎?再說了,我還沒出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