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打開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餘俊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在餘俊傑看來,餘俊逸那已經是苗怡株的前夫不說,餘俊逸還是她的男朋友的親哥,不管從那一層來說,他們兩個都應該克製自己。
而保潔得到前台的通知過來查看的時候,看到像是一條瘋狗一樣的餘俊傑,也不知道要不要開門,更何況屋裏的情況是怎樣的,到時候追究起來,那也是逃不過的處罰。
餘俊傑直接抓住保潔的手臂,眼神都能嚇死人:“把門打開。”
那眼神分明是告訴保潔,如果不打開房間的門,那麽麵前的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為了保著自己的小命,還是顫顫巍巍的打開了房間的門,屋裏的動靜更大了一些。
“好熱,餘俊傑,救我,我好熱。”苗怡株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
那聲音是餘俊傑之前沒有聽到過的,讓人聽了都控製不住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哪怕是自己的小命。還真是那句死在她身上都值得。
一聲聲悶哼,一聽就是同樣都在克製自己的餘俊逸的聲音。
餘俊傑像是突然點燃了希望一樣,直接關上了門,把那些想要看清屋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的好奇的目光全都擋在了外邊。
沒有了那些好奇的眼神,餘俊傑都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抬腳一步步的向屋裏走去,每一步都沉重的像是雙腿灌了鉛一樣。短短的十幾步路,餘俊傑覺得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床腿上把自己的一隻手緊緊的綁在上邊,衣服早就被撕成了布條,在地上隨意的扔著,整個人貼著地板來回的扭動,每一下都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布條早就把手腕勒出了血,可是這也沒有減少地上的餘俊逸的半分痛苦。
餘俊傑順著聲音看過去,衛生間裏的苗怡株雙手被綁在馬桶上,淋浴頭放出的冷水還不停的落在苗怡株的身上。衣服也因為掙紮和水的淋濕,早就擋不住身上的風光了。
兩個人雙眼迷離,看不清來的人是誰,但是都沒有想要開口讓幫忙的意思。
餘俊傑急忙過去把淋浴關上,然後伸手幫忙解開苗怡株手腕上的布條。這以解開才發現,苗怡株也沒有比餘俊逸好到哪裏,手腕上也是鮮血淋漓,血印子一道道的在白皙的手臂上,顯得十分的刺眼。
苗怡株像是一條水蛇一樣,抬手就纏上了餘俊傑,雙手也不停的在餘俊傑的身上滑動,嗓子裏那粘膩的的聲音像是一隻小手一樣,讓餘俊傑也覺得嗓子裏幹燥火熱。
“給我,想要。”苗怡株的這句話對著餘俊傑的耳邊,說的十分魅惑。
也讓一直自認控製能力不錯的餘俊傑丟盔棄甲,直接把苗怡株抱在懷裏:“苗怡株,你看看我是誰。”
懷裏的苗怡株沒有抬起眼睛,隻是用力的聞了兩下,張嘴就回答了一句餘俊傑。‘啪’的一聲,餘俊傑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打斷了,抱起苗怡株,用自己的衣服包好苗怡株,就走出房間,然後直奔自己開來的車。
一路上,苗怡株的手仍舊在努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臉上也因為熱紅的像是番茄一樣,十分的誘人。前邊開車的餘俊傑眼睛也像是憤怒的獅子一樣,馬上就要爆發出來。
餘俊傑停好車抱著苗怡株就直奔自己家裏,重重的關上門,就對著苗怡株親了上去,兩個人都不再控製自己,一切也都順其自然。
而在酒店的餘俊逸就沒有那麽好運了,完全被人遺忘了一樣,還是後來司機給李秘書打了電話,然後李秘書找了一個女人幫助餘俊逸度過了一個還算是不錯的晚上。
苗怡株醒來之後,看到還在睡的餘俊傑,想到剛才自己那樣的聲音,害羞的拉著被子就去蒙自己的頭。
餘俊傑因為苗怡株拉被子醒了過來,張嘴就問了一句:“害羞什麽,你什麽樣子我沒見過。剛才那麽瘋狂,這會兒就別害羞了。”
也不等苗怡株回答,翻身就抬手摟著苗怡株,一條腿把苗怡株壓的死死的:“想不到你跟我哥都在一起那麽久了,我哥竟然放過你了。”
苗怡株抬手沒有把餘俊傑從身上推下來,也就放棄了掙紮,看著餘俊傑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的樣子,苗怡株除了害羞,沒有其他的感受。
兩個人墨跡了好久,才起床做吃的。
在廚房裏,餘俊傑有條不紊的洗菜,切菜,炒菜,旁邊的苗怡株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眼神都舍不得從餘俊傑的身上離開。
苗怡株永遠都不會告訴餘俊傑,她就是在這一瞬間,有了想要嫁給餘俊傑的念頭,隨著餘俊傑揮動著鍋鏟,這個念頭越發的深刻,直直的在心裏紮根生長成參天大樹,堅定不移。
餘俊傑把做好的菜一個個的端出來,然後拉著苗怡株坐了下來。拿起醒了好大會兒的紅酒,給苗怡株倒了一杯,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
兩個人十分默契的端起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之後相視一笑,眼神裏的甜蜜幸福都掩蓋不住。
“今天的事情,你真的不想說些什麽嗎?”餘俊傑見苗怡株吃的差不多了,然後開口問了起來。
苗怡株羞的臉都紅了,抬手輕輕的打了餘俊傑的手臂一下,嬌羞的埋怨起來:“哎呦,你都對我那樣了,還想我說什麽啊?難道要怪你想得到我還用了這麽惡劣的手段嗎?”
餘俊傑看著苗怡株的手,震驚的抬起頭,看著苗一起:“你知道我從哪裏找到你的嗎?因為你,整個武館都出動了,你還說我手段惡劣,是不是太不把我們當成事兒了?”
“難道不是你想對我做那樣的事,又怕我拒絕,所以讓劉卿把我給迷倒,然後帶回家辦了嗎?怎麽是我不把你們當回事兒啊?我要是不在乎武館的人,我會那麽積極的去武館嗎?還不都是因為武館是你的,武館裏的人都是你的兄弟嗎?你這麽說也太傷人了。”苗怡株剛開始還是生氣餘俊傑說的這些話,還在努力的去解釋,可是越解釋越覺得自己委屈,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是武館裏的人去找我說你跟餘俊逸走了,我剛開始還不相信,跟武館的兄弟吵了一架。之後去酒店找到了你跟餘俊逸,你們兩個都中了藥,要不是我去的及時,你們兩個說不定就滾到一起了。苗怡株,你嘴裏有沒一句實話?”餘俊傑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苗怡株跟自己說的都是假話,一點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