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使者
兩個人在大太陽下往返了不知道多少趟,原本穿著的宋朝的服飾也早就被脫下來疊好放到了地頭,滿頭大汗的運了最後一趟,苗怡株抱著兩個人的衣服,跟劉暢狄一起趕往曬場。
看到穿著一身紫色的曲領大袖,腰間束革帶的長袍,看到苗怡株跟劉暢狄說了一句:“大庭廣眾,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兩個人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跟員外商量:“員外,您看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能把鑰匙給我們嗎?”
一直到兩個人衣服穿好了,才把手裏的鑰匙遞給了兩個人,說了一句快去找大唐使者吧,他會告訴你們穿越回去的辦法的。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苗怡株跟劉暢狄兩個人麵麵相覷,這大唐使者是誰啊?怎麽突然冒出一個使者,這鑰匙做什麽的,也沒說,去哪裏也沒說,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裏。
兩個人一邊漫無目的的找著,一邊商量接下來要怎麽辦,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匆忙的行人,苗怡株隻覺得自己更餓了,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臉:“劉暢狄,你有沒有覺得聞到了什麽味道,好香啊。”
劉暢狄點了點頭,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一把拉住苗怡株的手臂,外套湊近苗怡株:“怡株姐,你有沒有覺得前邊那個女人,咱們已經見到過好幾次了,而且每次都對咱們點頭微笑了。”
苗怡株跟劉暢狄對視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大唐使者,立刻跑步上前,一把拉住麵前的姑娘,小聲的問了一句你是大唐使者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兩個人開心的想要大叫起來。也不等大唐使者開口說話,劉暢狄拿出鑰匙到大唐使者麵前:“我有鑰匙,你快讓我回唐朝去,我好累好餓,我想吃飯休息。”
苗怡株立刻把劉暢狄的鑰匙搶過去,直接塞到劉暢狄的衣袖裏邊:“這個鑰匙不能給她,她肯定有辦法讓咱們回去的。這個鑰匙是以後用的,你別著急啊,一會兒再說啊。”
劉暢狄再一次拿出鑰匙,堅持要讓大唐使者盡快給自己送回去。苗怡株還堅持要把鑰匙收起來,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差點要吵起來了。站在中間的大唐使者才開口說了一句:“這個鑰匙是以後用的,你們找到我,我是可以直接幫你們穿越過去的,不過要幫我一個忙,幫我找到那一邊的大唐使者,然後把我的信物交給他,告訴他我在這裏等他。”
苗怡株接過使者遞過來的一塊兒玉佩,上邊雕刻了一個蜘蛛,一個腳掌,脫口而出:“這不就是知足中長樂嗎?”
大唐使者一副震驚的模樣,對著苗怡株行禮:“姑娘果真聰明伶俐,實在是有悟性。這個玉佩是我一個故人給我的,我參悟了好久都不知道其中的意義,前不久才明白是知足者常樂,沒想到姑娘一眼就猜中其中意義,實在是佩服。”
苗怡株震驚的看了劉暢狄一眼,嘴型說了一句著很明顯啊,然後就直接跟著大唐使者穿越到了唐朝。
到了唐朝就看到了許鍾月跟範華軒,兩個人還正在碼頭看著鑒真第六次跟遣唐使東渡的盛況,看著搬上船經書、中藥、絲綢等等,隨著鑒真東渡日本的人員中,有雕刻玉器的、雕塑人像的、鐫碑的、鑄造的、擅長繪畫書法的、精於建築的、還有懂醫術的,可以說,為了中日友好關係,做了十足的努力。
苗怡株跟劉暢狄一起走向許鍾月,伸手拍了許鍾月一下,許鍾月臉上的鵝黃花鈿斜紅和麵靨,明明是一個大美女,這會兒竟然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奇怪,強忍著自己的笑,跟他們兩個打了招呼。
看著麵前兩個人臉上一道道的紅印子,許鍾月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兩個這是去參加假麵舞會了嗎,怎麽臉上一道道的血印子?這是真的嗎?”
見許鍾月伸手就要摸自己的臉,苗怡株立刻抓住許鍾月的手:“你還是別動了,這是我們今天任務劃的,估計回去可要好好的敷麵膜修複一下了。動一下就老疼老疼了。今天幹活兒的時候,那汗水順著臉留下來,那滋味,真是一言難盡啊。”
劉暢狄也附和著點頭,還委屈巴巴的說自己今天出了大力氣了,現在還沒吃東西呢,想要吃點東西。許鍾月拿出口袋裏的一錠銀子給了劉暢狄,讓兩個人去吃東西,還對範華軒感歎了一句:“幸好我出身好一些,不然咱們吃飯的銀子都沒有。”
四個人吃了東西以後,天已經黑了,林童格和王林鑫一直都沒有任何蹤影,就一起商量盡快找地方休息,不然宵禁的時候被抓到了會很危險,四個人就住了客棧。
早上起來,苗怡株跟劉暢狄換了唐朝的衣服,然後一起等節目組給任務,可是一直沒人出麵,苗怡株想到了大唐使者的話,拉著劉暢狄去找大唐使者。
可是沒有任何的提醒,又是在大街上來回閑逛:“這一次會不會有昨天的運氣,直接就遇到了大唐使者?不過按照套路,今天應該會很難。”
劉暢狄突然停住腳步:“怡株姐,你說咱們回來遇到了大唐使者,那王林鑫他們回來是不是也會遇到大唐使者?然後會把不同的信物交給他們,讓他們幫忙帶過來,到時候咱們幾個把信物一集中,然後真正的任務就出來了?”
苗怡株看著麵前神采飛揚的劉暢狄,竟然被他說服了,點頭附和說劉暢狄說的對:“既然這樣,那咱們現在就回客棧等著,等到他們兩個回來了,咱們六個再一起去找大唐使者,一起做最終任務。”
兩個人就算是達成了共識,一起回去了,可是到了半路就遇到了官兵,把苗怡株和劉暢狄給攔下來,說有人舉報他們兩個偷盜,需要把他們兩個帶回衙門。
到了衙門就看到了昨天還是員外的人這會兒坐在大堂上,重重的敲了驚堂木一下,嗬斥了一句堂下何人。
苗怡株說了一句民女苗家怡株,不知道大人傳喚過來所謂何事。這話一說出來,又是一聲驚堂木,衙役敲著地麵喊著威武,把苗怡株跟劉暢狄嚇了一跳。
“大膽刁民,有人舉報你們偷盜,快把你們偷盜之物拿出來,本官定會從輕發落,否則,重打二十大板!”員外明顯十分入戲,說出的話也是帶著威嚴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