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夏侯文再一次聽到苗怡株的聲音,立刻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擠出標準的笑臉,露出八顆牙齒,對著酒店的玻璃門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開始慢慢的等餘俊傑跟苗怡株的出現。
遠遠的看到餘俊傑白色的休閑商議,陪著一條棕色的休閑褲,一雙限量的白色運動鞋,左耳有一枚和衣服扣子相配的淺藍色耳釘,右手帶著一塊限量的手表。一手拉一個行李箱,背上還背著一個女士的背包,臉上還洋溢著開心的笑,腳步雖說走的很快,但是明顯還是時不時的停頓一下,等著身後的苗怡株。
不到三秒鍾苗怡株就出來了,白色的鴨舌帽把她那盤起的長發和半張臉都給遮住了,但能感覺出她一定很漂亮,驚人的漂亮!碩大的黑色墨鏡使得大家隻看得見她嘴角的那絲完美弧度,像是*的*一樣,想要撲上去咬一口,黑百相間的休閑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手裏握著的水杯,顯得手指纖長白皙。
夏侯文真的覺得人比人氣死人,明明都是歌手出身的,苗怡株就比自己走的順利不說,長相也比自己好了這麽多。可是她憑什麽呢,她到底哪裏好了,竟然讓這麽多優秀的人圍著她轉?
夏侯文見她們兩個馬上到門口了,也不敢再多想其他的,心裏默數一二三,然後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然後閉著眼就開始往裏邊衝。不顧一切的衝,就算是餘俊傑沒有接住自己,跌倒在地上也要衝!
結果餘俊傑直接側身躲開,還把兩個箱子並在一起,然後伸出另一隻手去拉苗怡株,直接拉到自己身後,免得她跌倒的時候撞到了苗怡株。
結果沒人扶著夏侯文,夏侯文就直接撲到在地上。夏侯文顧不上疼,立刻起身對著他們彎腰說對不起,臉上都是不舍難過。
說了好幾句的對不起,也不見他們兩個開口,夏侯文微微抬頭看到餘俊傑跟苗怡株,臉上的情緒表演的十分的到位,先是見到兩個人的驚喜,然後看到兩個人的打扮的驚訝,之後又是一副明白的樣子,然後悲傷就開始了.……
苗怡株外頭湊到餘俊傑耳邊,用兩個人的聲音說了一句:“你猜她這才的目標是你還是我?”
餘俊傑一點都客氣,對著苗怡株挑了一下眉毛,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說了一個我。
氣的苗怡株直接歪過頭,不在看餘俊傑一眼。反正是跟自己沒有關係,就看著夏侯文跟餘俊傑兩個慢慢表演好了。
夏侯文上前一把就拉著苗怡株的手臂,臉上的淚水都把妝給哭花了:“怡株前輩,對不起。我剛知道你要離開,你先別走,我去找投資人求情,他肯定會願意給你機會的。你別走行不行啊,跟你相處的很愉快,我舍不得你走。”
苗怡株的眼皮跳的越來越快,幾次想要把夏侯文的手臂從自己手臂上拉下來,可是夏侯文就像是一條水蛇一樣,拉下來就纏上來,反複借此苗怡株就不願意再這麽做無用功了,隨便她吧。
夏侯文說了有連三分鍾的舍不得的話,也沒見兩個人開口,隻好改變策略。抬手胡亂擦了一下臉,一臉的無辜天真:“怡株前輩,你等等我,我現在就去找投資人,他們肯定會願意你留下來的。”
之後就抬腳跑了出去。可是按照夏侯文自己的猜想,他們兩個肯定會開口讓夏侯文不要做無用功的,但是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從頭到尾都像是在看笑話一樣,任由夏侯文胡鬧。
餘俊傑從頭到尾都沒有鬆開苗怡株的手,見夏侯文走了,才晃了晃手臂,笑著示意了一下:“既然這裏的事情都結束了,那咱們就出發回去吧?到家我請你吃好吃的,你這會兒就忍忍。”
兩個人剛走到酒店門口就看到趴在門口看戲的鄭瑾理,苗怡株突然感覺到手掌傳來的熱度,急忙鬆開餘俊傑的手,然後走到鄭瑾理麵前:“看了這麽久的戲,買票了嗎?”
鄭瑾理上前一把抱住苗怡株的腰,頭蹭了蹭苗怡株的肩膀,像是一隻撒嬌的金毛一樣:“怡株姐,你走了我舍不得你啊。你走了,就沒人跟我對劇本了。那兩個人那麽討厭,肯定會擠兌我的,你不在我在劇組更難了。”
苗怡株把鄭瑾理從自己懷裏拉出來,笑著看鄭瑾理的臉皺在一起:“你這是舍不得我走,還是想拉著我一起擠兌他們啊?你這小心思,早點收起來,免得以後吃虧。你晚上不還有一場戲嗎,快去準備吧。咱們電話聯係。”
這在酒店門口,人來人往的,說多了被誰聽到了,就又解釋不清了。本來已經跟自己解約了,如果最後再牽連了鄭瑾理就不值當了。不過好在鄭瑾理聽懂了自己的話,聽話的離開了。
見鄭瑾理離開了,餘俊傑才上前幾步,拉著苗怡株的手就走向停車場。
苗怡株停下腳步,舉起兩個緊握在一起的手,一臉的嫌棄:“餘俊傑,你就這麽拉著我的手了?是不是進展太快了啊?”
餘俊傑也學鄭瑾理,緊緊抱著苗怡株的腰:“進展怎麽快了?跟你在一起第三天才拉了手,進展怎麽快了?如果進展快了,我還希望今天就讓你進我們老餘家的家門呢。”
苗怡株的另一隻手握著水杯,輕輕的在餘俊傑的胸口揮了幾下,紅著臉說了一句:“你胡說什麽呢,誰要進你老餘家啊。”
餘俊傑低著頭就想要湊過去,要親苗怡株的嘴唇,苗怡株轉過頭躲過了餘俊傑的親吻,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餘俊傑在看著兩個人。
嚇得一把推開餘俊傑,對餘俊逸揮了揮手,笑著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餘俊傑也看了過來,一身黑的餘俊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好久不見。餘俊傑,你想做什麽!”
餘俊傑拉著苗怡株的手,一用力把苗怡株拉到自己身邊,然後舉起兩隻緊緊握著的手:“我不想做什麽啊,就是來接我女朋友回家。”
本還想掙紮的苗怡株在聽到餘俊傑的這句話,就立刻安靜了下來,靜靜的聽餘俊傑跟餘俊也說話。
跟餘俊逸在一起的時候,餘俊逸從來不會說回家,都是送你去你那裏,跟我去我那裏。這裏那裏,冷淡的沒有一點歸屬感。現在餘俊傑卻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