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保鏢
餘俊逸最終是沒有來見苗怡株,每次劉卿都會趁著苗怡株睡著的時候給餘俊傑送飯,苗怡株說的護工,餘俊傑請了,隻是兩個人輪班伺候苗怡株。
苗怡株在醫院的這半個月,整個人胖上去了五斤,雖然已經在努力控製了,可是因為頭暈的症狀一直不見減輕,完全不敢有大動作的運動,就連平常走路,也是兩個人攙扶著慢慢挪動的。
苗怡株看餘俊傑幫忙辦好出院,東西已經收拾好了,立刻提著東西準備跟餘俊傑一起出院,餘俊傑見狀,伸手把苗怡株提的東西全都接過去,讓苗怡株自己慢慢走。
剛到醫院大門口,一窩蜂的記者就撲過來,話筒、錄音筆、照相機、攝像機一股腦全都伸到苗怡株麵前,問題也就一股腦全都拋了出來。
“苗怡株,請問你來醫院是來做人流手術的嗎?”
“你的孩子是不是別人的?網友都說,如果是餘俊逸的,你可以母憑子貴,直接嫁給餘俊逸的,這些問題你怎麽看?”
“你身邊的這位男士是不是你孩子的父親?你們交往多久了,是不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孩子幾周了?”
“苗怡株,你說說吧,我們都很好奇你跟你孩子的事情。”
苗怡株頭暈的更厲害了一些,伸手想要把那些人給推開,可是那些人就像是被黏在地上的石頭柱子,不管苗怡株用多大的力氣,沒有推開任何人,反倒是讓那些人更努力的向前擠了過來。
苗怡株忍不住伸手扶著頭,周圍的聲音越來越雜亂,人晃動的也越來越厲害,努力張開嘴說了一句:“你們別亂說,我沒有懷孕,我……”
之後苗怡株就不知道了,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餘俊傑的客房了。
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的叫了一聲:“餘俊傑!”
餘俊傑身穿著圍裙,手裏拿著鍋鏟,急忙衝了進來:“怎麽了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放心放心,都會過去的,都會好起來的。”
看著苗怡株一臉的驚慌,眼神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大口喘著粗氣的樣子,餘俊傑都後悔自己經不住苗怡株的懇求,直接答應了苗怡株辦理出院。
醫生知道苗怡株要辦理出院的時候,直接就勸阻了餘俊傑:“因為病人本身就有很大的精神壓力,這次有經過這麽一次災害,說不定會有心理問題,病人自身可能都不會發現。至於這個心理問題會在哪一方麵,沒有任何人知道。因此還是建議讓病人多住一段時間,觀察一下後期有沒有其他精神方麵的問題。”
當時苗怡株已經在床上躺了十幾天了,說話都有氣無力的,恨不得立刻出院,去逛逛街,然後做做美甲什麽的。苗怡株幾乎已經開始幻想出院以後,自己都要做些什麽。也經不住苗怡株的撒嬌耍賴,就同意了苗怡株出院的事兒。
眼下後悔的恨不得直接把苗怡株再送回醫院。
“我做夢夢到我出院被記者知道了,還問我是不是懷孕了。我不知道……”苗怡株看著餘俊傑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向前挪動,伸手拉著餘俊傑的衣袖,臉上都是害怕緊張,還帶著些許的乞求。
餘俊傑伸手拍了拍苗怡株的手,坐下來安慰苗怡株:“你放心你放心,都過去了,那些記者也不敢亂說的。我還在場呢,那些記者如果亂說了,我肯定讓他在這個圈子裏都混不下去。還有我呢,別怕別怕。”
苗怡株在餘俊傑一下下的拍打手背的節奏中,緊繃的神經不自覺的慢慢的開始放鬆,心裏也莫名的相信餘俊傑的話,就覺得隻要是餘俊傑說的話,他肯定能做到。
“我出院隻有咱們兩個知道,那些記者怎麽知道的啊?誰把我住院的消息傳出去了?我爸媽知道了不得氣死了。”苗怡株突然精神有又緊繃起來,看著餘俊傑的眼神也不自覺的多了更多的依賴,語氣裏也多了不少的求助。
餘俊傑說了一句:“你現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時間差不多了,快起來準備喝粥吧。你的那些問題,對於我,對於你的經紀人來說,都不是問題。再說了,你本來就不是去做人流的,如果那些記者還繼續亂說,你就直接發律師函,告他們誹謗啊。”
苗怡株掀開被子,慢慢的穿好鞋子,跟著餘俊傑走出了客房。
“你怎麽把我帶回你家了,怎麽不把我送回去家啊。我這麽住在這兒,劉甜甜知道了還不吃醋啊。”苗怡株想到餘俊逸說的劉甜甜喜歡餘俊傑的話,就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些餘俊傑,看看他害羞的模樣。
不過苗怡株想多了,這會兒餘俊傑並不想怎麽理會劉甜甜的消息,冷著臉回答了一句:“劉甜甜怎樣,跟你跟我有什麽關係?你管好自己的事兒就行了,以後出門多帶個人,你看看你,受了這麽大的罪,竟然還不能報警。”
餘俊傑從茶幾上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苗怡株:“你經紀人準備的手機,讓我交給你。手機卡已經補辦好了,你試試看。”
苗怡株接過去,就開始慢慢的鼓搗手機,餘俊傑轉身進了廚房。
餘俊傑端出了一個清蒸魚,一個紅燒魚塊,還有兩碗米飯,又端出了一個西紅柿雞蛋湯,熱情的招呼苗怡株快吃。
苗怡株也毫不客氣,大朵快頤。
吃完以後,苗怡株想要過去把碗筷收拾一下,就被餘俊傑叫住:“苗怡株,我有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苗怡株看著一臉正經的餘俊傑,眼裏都是詢問和好奇。
餘俊傑長長的吐一口氣:“經過這一遭,我還是覺得你需要一個助理,一個保鏢。我也知道你不喜歡被很多人圍著,所以我給你推薦一個手腳勤快,功夫不錯的女人跟在你身邊,以後就不會再讓你遭受類似的苦難了。”
苗怡株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麽樣的苦難,讓餘俊傑這麽一個不正經的人,這會兒竟然一臉的嚴肅。想來也是很難讓人釋懷的事情吧。
“這個我也很像答應你,可是這助理都是經紀人幫忙選的,如果我自己做主,我害怕文豪知道了會心裏不舒服。畢竟助理跟經紀人的接觸也不少,兩個人如果心懷不滿,時間久了,肯定會有矛盾的。”苗怡株低著頭,手指頭不自覺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