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有人
看到上邊閃著‘至尊寶貝’,急忙偷偷看了一眼對麵的餘俊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慢慢的接了起來,努力的平穩著自己的呼吸:“喂,怎麽了。”
等了好久,電話那頭才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要幹嘛,你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錢。隻要你放過我,我肯定不會報警的。”
餘俊逸心裏有些奇怪,怎麽說這麽沒頭沒尾的話,難道是在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按到了?剛想要掛斷,就聽到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知道你是個明星,唱歌好聽,而且參加一個節就能賺不少錢。不過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擋了太多人的道了,一個讓我監視你,一個讓我毀了你。我也沒辦法啊。”
之後就是匆忙的腳步聲,一下下的像是鼓槌一樣,重重的敲在餘俊逸身上,不大會兒兩個腳步就重合了,緊接著就傳來了苗怡株的叫聲:“啊,你別動我。你不就是為了錢嗎,我可以給你三倍的錢,隻要你放過我,我現在就給你打錢。我也不會報警的。”
苗怡株努力平複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馬緊張,這樣就會讓對方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預料之內,這樣,還能穩住他,然後爭取一些時間,說不定還能趁機逃走。
“這裏到處都是人,你這麽拉著我,確定你能你能從這裏把我帶走,還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要想我配合你,你不應該.……”苗怡株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男人笑嗬嗬的聲音。
急忙抬頭,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個男人,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又看到一個人,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跑,還被人給堵著了,整個人慌亂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讓人幫助自己,還不會引起大家的恐慌。
“苗怡株,你是不是出事兒了,苗怡株……”餘俊逸突然好想想通了苗怡株現在是個怎樣的處境,急忙開口大聲問了出來,想要得到苗怡株給自己的答複。
可是喊了半天,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反倒是對麵的餘俊傑坐直了身體,探著身子去聽餘俊逸手機裏的動靜,看看是不是真的出現了什麽意外。
半天也沒聽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直接起身,就要離開。身後的餘俊逸拿著手機跟著跑了出來。
在電梯裏,兩個人相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裏的緊張,又對著彼此點了點頭,像是安慰自己一樣,異口同聲:“放心,我肯定會把苗怡株救出來的。”
說完這些,餘俊逸就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餘俊傑也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發消息。兩個人說話的語氣,時不時伸手捏眉心的動作,右手握成拳頭隱忍的樣子,就像是在複製粘貼一樣,一眼就看得出兩個人是兄弟。
苗怡株被人推上了車,然後帶上了眼罩,嘴巴也塞上一塊兒味道極重的破布,幾乎忍不住隨時都吐出來。手臂上被繩子綁的緊緊的,越掙紮,勒的越緊。
之後被人直接推到在地上,周圍還有不少的雜草,風吹過的時候,還有沙沙的聲音,隻是這會兒聽起來,就像是拿著鐮刀的死神,發出的笑聲一樣,讓苗怡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想要開口問問他們要幹嘛,這是哪裏,卻始終都發不出聲音。
一個人走過來,拽著苗怡株的頭發,讓苗怡株直接坐起來。疼的苗怡株滿頭大汗,忍不住發出了悶吭。
那個人湊近苗怡株說了一句:“隻要你不發出聲音,我就把這塊兒布拿出來。你願意配合我們,就點三次頭。但是如果我把布拿出來,你發出聲音了,我會讓你知道,你的痛苦從這一刻就開始了。”
雖然那熱氣噴到了苗怡株的臉上,可是苗怡株卻是覺得像是太平間裏的冷氣一樣,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還是用力的點了三下頭,示意自己不會說話。
破布被拿掉了,苗怡株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大會兒才緩過勁兒,因為剛才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所以完全不知道剛才手裏傳出了聲音,也不確定手機有沒有掛斷,小心的問了一句:“這麽大的風,咱們是不是要去城郊啊。”
可是對方明顯不像回答,一巴掌直接打到苗怡株的臉色,把苗怡株的臉給打到一邊,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疼,耳朵裏一時間都是嗡嗡聲,好大會兒才平靜下來,周圍的聲音才算是聽的真切。
動手的人,一把拉住苗怡株的頭發,來回晃了晃,湊近苗怡株的耳朵說了一句:“我說過不許你開口說話,你這麽快就忘了?還是說你覺得你可以從我這裏得到特殊對待?”
苗怡株連連搖頭,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麽的情況下,還是保證自身安全最重要。
那個人明顯是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苗怡株,伸手一把掐住苗怡株的下巴,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苗怡株的臉都被捏變形了,覺得口水都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那個男人好像沒有一點兒心疼女生的想法,來回晃動著苗怡株的頭,像是在挑選一塊兒肉一樣,上下左右前後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嫌棄的發出嘖嘖的聲音,:“嘖嘖嘖,就你這長相,也不應該現在才被人惦記啊。都說你背後有人,還說你這麽順利是有金主包養你了,我今天如果嚐嚐和有錢人的情人一起睡的感覺,到底有什麽不一樣。竟然比別人貴了這麽多。”
苗怡株連連大喊著不要,眼淚也控製不住的流出來,想了好久要自救的話,到了嘴邊就隻剩下一句:“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個人反倒是因為苗怡株的掙紮和求饒,更是起了不少的性卻,伸手就去摸苗怡株的臉,一邊摸一邊說著我會好好疼你的,你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另一隻手就去解苗怡株的衣服,可是那扣子就像是再跟他做對一樣,怎麽都解不開,最後不耐煩的直接撕開,伸手就去摸苗怡株露出來的皮膚,嘴裏還說著:“你的金主知道我就這麽把你睡了,你的金主還管你嗎?你還能好好的在娛樂圈混嗎?要怪就怪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苗怡株隻覺得他的手就像是一隻怎麽都甩不掉的毒蛇,纏上來不停的從身上滑過去,惡心的不停的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