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癡狂
餘俊逸最終還是沒有開車,在路上看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就開始拿起電話給餘俊傑打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始終是沒人接聽。餘俊逸的耐心也逐漸的被磨沒了。
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開出多遠,對著司機就說:“師傅,我回家有急事,您能不能快一點。我趕時間啊。”
司機師傅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餘俊逸,毫無波瀾的說了一句:“再急也要注意安全啊。堵車你這也不能飛過去啊,等一會兒吧。”
說完就轉移了視線,不大會兒又抬眼看了一眼後視鏡,反複了幾次,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宇視的總裁啊?我剛才吃飯的時候看新聞好像看到你了。你跟苗怡株結婚了?恭喜恭喜,想不到你本人這麽帥,你們兩個真般配。”
餘俊逸說不清楚自己這會兒是什麽心情,可是卻是連敷衍的力氣都沒有,伸手指了指前邊:“師傅能不能繞道?我真的趕時間。”
司機師傅像是有了很大的動力一樣,直接變道,拐到了一條小路上,還得意的說:“你放心,這條小路是我無意間發現的,雖然拐彎比較多,但是卻是可以躲過好幾個紅綠燈,而且路程也減少了不少。”
餘俊逸看著麵前得意的司機,眉頭跳的更厲害了一些,拿出手機指了指,示意自己要打電話了。繼續撥給餘俊傑,一直到第六通電話,才傳來了餘俊傑不耐煩的聲音:“還沒到晚上呢,催什麽催啊,我現在正在帶姐姐買包呢。你們兩個今天領證,不應該纏纏綿綿到天涯嗎?這麽著急給我打電話做什麽?”
餘俊逸皺著眉頭,把今天的情況說了出來,直接說需餘俊傑能幫忙把郭光梅的火氣給滅了,說兩句好話哄著她,最好是讓她答應和苗怡株結婚。畢竟不受長輩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餘俊傑聽了這話,想到今天苗怡株在麵對自己的時候,不管自己做的多過火,永遠都是一副很淡然的模樣,忍不住想要親近一些。看了一眼像是一個軟體動物一眼,趴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撒著嬌說要新款的包包的模樣,心底升起了無限的煩躁,伸手扯了扯衣領,伸手把那個女人推一邊:“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玩兒去吧。”
對著電話那頭的餘俊逸說了一句:“我現在回家,你最好帶著小嫂子一起回家,畢竟媽再不喜歡,她也是你領了證的媳婦兒了。我已經上車了,先掛了。”
餘俊逸看著掛斷的電話,急忙開口讓司機掉頭,盡快趕回去剛才上車的小區門口,拿起電話就給苗怡株打電話。
自從餘俊逸離開以後,苗怡株就把鍋碗放到洗碗機裏,然後坐在沙發上想著通過餘俊逸的電話傳出來的郭光梅的聲音,整個人都覺得失望無力。眼淚也控製不住的掉下來,難過的也顧不上擦眼淚。
一直到手機響了,苗怡株急忙擦幹眼淚,接起來就問了一句:“俊逸,怎麽了?到家了嗎?”
餘俊逸直接命令的語氣說,你快收拾一下,我現在馬上到你家樓下,你跟我一起回家,別擔心,一切有我。我馬上到了,你盡快。
說完就掛斷電話,整個人忐忑的怎麽都安定不下來,比第一次和苗怡株回家還要緊張,餘光看到了司機好奇的模樣,完全沒有想要開口的意思。
司機收起了目光,好好開車。到了苗怡株的小區門口,就看到苗怡株帶著口罩,帶著鴨舌帽在小區門口站著,還時不時的打探有沒有車過來。
苗怡株已上傳,餘俊逸立刻伸手緊緊的握著苗怡株的手,那些話在喉嚨裏開始打架,轉了一圈又一圈,卻是始終都說不出一句自我安慰或者是安慰苗怡株的話。看著苗怡株一臉的冷靜和微紅的眼睛,也知道她哭過了,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慢慢的轉過頭,沒有再敢看一眼苗怡株的表情。
車上一路無語,除了司機播放的電台音樂:“想要問問你敢不敢,想你說的那樣的愛我,想要問問你敢不敢,想我這樣為愛癡狂……”
餘俊逸下次前,拿出幾百塊錢遞給了司機,說了一句謝謝,希望司機幫忙保密,這些事不要說出去。
司機像是老大哥一樣,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沒有再說話了。目送兩個人進了一棟別墅。
高高的柵欄,盤繞著妖豔的玫瑰荊棘,院子中擺放著價格高昂的沙發座椅,陽光斜斜的射下來,斑駁的光影映照出了院子的奢華。拉開飾有縷空浮雕的的大門,映入眼簾的是更加豪華的大廳。氣派輝煌的設計,金光閃閃的裝飾,更加襯出了這座別墅擁有者的身價不菲。
走進別墅打開門,一眼看到的是極盡豪華的打聽,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穿過寬敞卻冷清的長長走廊,兩麵的名畫裏名人的眼睛像是?住人的心靈,內室的設計自是豪華到了極致,可那珍貴的裝飾卻遮不住房裏的壓迫和冷情。
餘俊逸拿好鞋子,幫苗怡株拿了一雙鞋子,兩人換好後,手拉手走了進去。
郭光梅坐在沙發上,穿著皮草,挽著頭發的婦人,端坐坐在沙發上,千細的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翡翠戒指,一條水晶手鏈係在手腕上,紅色的鑽石耳釘在水晶燈下閃閃發光,手裏端著一杯茶,慢慢都喝了一口。
聽到動靜說了一句:“我給你半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二十一分鍾了,餘俊逸,你真是翅膀硬了,我的話都不停了。”
餘俊逸感受到身邊苗怡株的緊張,握著的手指頭拍了拍苗怡株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擔心,一切有自己。
拉著苗怡株向前走了一步,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麽生硬:“媽,我帶著怡株一起回來了,您晚上做什麽了?”
郭光梅完全沒想到餘俊逸竟然會把苗怡株帶回來,整個人都轉過來,大聲的喊了出來:“你竟然把她帶回來了,是不是我說的那些話你都忘了嗎?我反對你們兩個結婚,就算是領證我也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