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冤家路窄
“宋哥哥,你怎麽也在這裏,你是身體不舒服麽,是不是穆闖沒有好好的照顧你,我就說了,他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宋哥哥還是和我回家吧,有什麽苦衷我和伯父去說。”看見宋言詞,倪若霜的眼裏就容不下別人,可看清楚宋言詞和誰在一起之後,那張臉馬上就變了。
因為之前的事情,倪若霜已經很久沒出門了,要不是給自己的父親拿藥,她估計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隻是沒想到會遇到宋言詞,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倪若霜粘在宋言詞身上的目光讓穆清染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樣的,上前一步遮擋住倪若霜那露骨的眼神。
“倪小姐說的這是什麽話?這裏是醫院,又不是你家,我怎麽就不能出現在這裏,倪小姐就選隻手遮天,也得看看自己的實力?”
穆清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特別是麵對倪若霜的時候。
宋言詞聽著穆清染話語裏情緒的起伏,哪裏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當下嘴角勾起,陰沉的心情消散了幾分,他就是喜歡穆清染為自己吃醋的模樣,這代表他在乎自己。
倪若霜最嫉恨的就是穆闖這張臉,恨不得給她撕爛,那張漂亮精致的臉上東是傲慢輕蔑:“羨慕?你還沒和你媽一起進精神病院嗎,我可是聽說了,你媽自殺了,你可得看著點,不然以後你就沒媽麽,你就是一個孤兒。”
這件事成功的讓倪若霜出了一口惡氣,穆清染就算手段淩冽又怎麽樣,依舊還是有著洗不去的汙點。
她永遠無法和自己相提並論,想到這裏,倪若霜的心裏有一絲隱秘的高興。
隻要把穆清染是神經病的醜聞揭開,想必宋家也會和沒有假劃清界限的。
那麽到時候,宋言詞就是自己的,誰也不能從自己的手裏搶走。
宋言詞極其厭惡倪若霜看著自己如同貨物的打量,如果不是穆清染在這裏,他絕對讓倪若霜無法全身而退。
穆清染眼裏的冷意加重,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提起自己的母親,倪若霜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底線,難道真以為她好欺負。
倪若霜看著穆闖不說話,還以為她害怕,臉上的神色頓時更加的得意,“怎麽樣?你要不要跪下來求我,我會考慮給你保密的。”
倪若霜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穆闖的把柄一樣的洋洋得意,“畢竟穆總英明神武,要是被外界知道你是一個神經病,先不說公司的股票能不能穩住,就是宋家那邊,以及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倪若霜緊緊的盯著穆闖,可惜穆闖麵無表情,完全沒有意料之中的驚慌失措,這讓她有些氣急敗壞的,好像自己就是跳梁小醜。
宋言詞的指尖微縮,眼神好像淩冽的刀子一般,看向倪若霜,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威脅穆清染。
宋言詞一把抓住穆清染的手,大力的將她扯回自己的懷抱,彎下腰,毫不猶豫的親上穆清染那水潤飽滿的唇瓣。
霎那間,醫院的走廊上寂靜了,穆清染眼眸瞪大,似乎不可置信。
穆清染感受著唇瓣上的溫熱,伸出手推拒著宋言詞的靠近,自己真的是太寵他了,這裏是什麽地方,也敢胡來。
隨便一個新文,兩個人都得上熱搜。
宋言詞不管不顧的,動作越發的凶猛,穆清染完全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原本清冷的眼眸變得迷離,眼角好像染著上好的胭脂一般明豔嬌媚,一邊的倪若霜好像受到了驚嚇,整個人變得呆滯。
穆清染覺得自己胸腔裏麵的空氣越來越少,隻能依附著宋言詞,閉上眼睛陪著他一起瘋狂。
換做是平時,嚴厲於己的穆清染是完全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可因為倪若霜的出現,她的那番話,還是在她心裏投下一枚石子,平靜的心湖被打亂,急需做一些什麽來證明自己。
宋言詞的行為,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倪若霜的眼神瞪的大大的,隨即心裏升騰起濃鬱的憤恨,故意的,宋言詞一定是故意的。
為什麽對於自己視而不見,明明她們先認識,穆闖才是那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宋言詞就是故意給自己難堪的,為什麽,為什麽自己做了這麽多的事情他視而不見,而是喜歡一個男人,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她不甘心,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看中的東西脫離控製,也絕對不會讓穆清染一直得意下去。
想著自己母親提前布置的周密計劃,倪若霜眼裏的恨意一閃而逝。
宋言詞感受著穆清染呼吸不過來,連忙放開,看著穆清染那清冷的眸色裏映襯著自己的身影,胸口泛起一陣滿足。
宋言詞直接把人抱在懷裏,麵對倪若霜冷漠的開口:“我覺得這就是我的答案,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我以前和你沒關係,以後也不可能,更何況,我喜歡的是她,不是你。”
宋言詞第一次把話說的這麽直白,倪若霜的指甲深深的掐進掌心,她卻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固執的看著宋言詞。
“所以在我和他之間,你選擇了他是嗎?”
隻要他坦誠了選擇穆闖,那麽她一定要穆闖萬劫不複。
宋言詞冷哼一聲,直接沒把她放在眼裏,“什麽時候輪到你在為我做選擇了,就算沒有穆闖,我也沒有想過和你在一起,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怎麽還會問出這種不理智的問題?”
宋言詞說完之後,攬著穆清染就想走,卻被倪若霜攔住。
這一次,倪若霜拋卻那乖巧甜美的偽裝,整個人變得陰鷙冰冷:“你今天膽敢走出這裏,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這句話讓兩個人同時轉過頭,眼神有些詭異。
穆清染嗤笑一聲,好像在看一個傻瓜一般,“但凡你多讀點書,也不至於說出這樣沒腦子的話,你有什麽本事盡管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麽樣?你所謂的把柄,我根本沒有看在眼裏,我也不在乎別人看向我異樣的眼神。”
那些輿論的壓力,比起小時候痛苦折磨的煎熬,簡直不值一提,倪若霜憑什麽覺得自己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