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冷戰

  倪若霜相當的有自信,看見穆清染那投注過來的視線,刻意靠近宋言詞,露出那抹胸裙都掩飾不住的美好。


  宋言詞厭惡的退後一步,倪若霜身上那粘膩的香水味讓他惡心。


  倪若霜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說出來,這是她最大的底牌,這些年宋言詞一直忍耐自己,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下落。


  倪若霜眼裏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逝,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徹底的得到宋言詞。


  但宋言詞已經沒有半點耐心了,他就不應該對於這個女人有任何奢望。


  穆清染的車子已經不見了,可見有多麽的生氣。


  顧不上其他的,宋言詞匆匆的離去。


  倪若霜連忙叫住人,“宋哥哥,我知道伯母的下落,我…!”


  不等倪若霜說完,宋言詞已經走遠了,倪若霜氣的跺腳。


  她作為倪家唯一的大小姐,到底有哪裏比不上那個神經病的。


  他母親就那個樣子,誰知道會不會遺傳。


  倪若霜眼珠子一轉,想到了對付穆清染的好辦法,她記得,那個神經病就是穆清染的禁忌,她不介意利用一把。


  當初孟夏聲名狼藉,現在穆清染也一樣的,兩個人就應該去精神病院。


  隻要宋言詞看清楚穆清染的真麵目,自己就有機會,她不可能連一個男人都比不過。


  宋言詞回到家裏的時候,穆清談沒在,看見宋言詞一個人回來,劉若嬌有些幸災樂禍。


  “喲喲喲,我就說,那是一個不好伺候的,和她媽一樣的,宋少又何必作賤自己,宋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到時候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低三下四的去討好一個女人。”


  劉若嬌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宋言詞是最合適和自己合作的。


  一個被迫嫁給穆柒染的人,不可能心裏沒有怨恨,隻要自己好好的利用一把,毀掉穆清染那個小賤人輕而易舉。


  任何人都不能和自己的兒子爭奪家產,穆清染更是不可能。


  一個必須嫁出去的賠錢貨,憑什麽占據穆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簡直可笑。


  要是宋言詞有野心,和自己的兒子裏應外合的,給穆清染致命一擊,想必,穆清染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會背叛她。


  劉若嬌早就打好算盤了,所以今天看見宋言詞一個人回來,心裏就有了計劃。


  宋言詞聽見這人居然打這樣的注意,心裏冷笑,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穆清染這些年為穆家做的事有目共睹,但是這些人想的是讓她怎麽下來。


  他老婆的公司,這些人算什麽東西,也敢妄想。


  宋言詞臉上蕩漾著溫潤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盯著劉若嬌。


  劉若嬌身子一顫,好像被凶猛的野獸盯上一樣的,稍不注意,就會身首異處。


  這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而已,有什麽本事?靠女人吃飯,沒有穆清染他什麽都不是。


  劉若嬌眼裏的鄙視諷刺被宋言詞盡收眼底,挺拔修長的身影站在劉若嬌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人,話語森冷霸道:“二嬸,貪心可不好,不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穆氏集團,那就是我家染染的,你們…算什麽東西。”


  仰人鼻息的螻蟻,也妄想反噬,真是不知所謂。


  劉若嬌聽見宋言詞說的話,一張臉上都是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瞪著宋言詞,覺得這人不知好歹,諷刺道:“你以為穆清染需要你?你不過就是穆清染鞏固利益的工具,等著穆清染有了兒子,就是你淨身出戶的時候,哼,不知好歹。”


  劉若嬌害怕穆清染,但是麵對這個廢物,她一點也不擔心他翻出什麽風浪。


  宋言詞輕笑,好像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的,看著人擲地有聲的開口:“別人和你不一樣,因為沒你愚蠢,別在這裏秀智商,格局太小了。”


  宋言詞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今天必須找到穆清染解釋清楚。


  她本身就生性多疑,他剛剛就不應該猶豫的。


  但是母親的事一直是他心裏的一根刺,他想要找到那個女人,唯一的線索就是倪家。


  劉若嬌看著人匆匆忙忙的出去,唾棄的不行:“呸,有什麽好得意的,不過就是一個靠著女人養活的廢物罷了,真以為自己是少爺了,等著吧,有你後悔的時候,不知所謂的東西。”


  劉若嬌想著那個人給自己說的計劃,眼裏都是勝券在握,隻要自己配合好,穆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兒子的。


  什麽穆清染,什麽宋言詞,不還得看著自己的臉色生活嘛。


  二房一直被大房狠狠地壓製著,這一次,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了。


  ………


  穆清染確實沒回去,此時和安寧在酒吧裏喝酒,看著上麵瘋狂扭動的身影,五光十色下臉上都是沉醉的欲望。


  穆清染恢複了女裝,一身大紅色的抹胸短裙,映襯著雪白的肌膚和修長的大腿更加迷人,那張臉上的妝容精致魅惑,讓不少來獵豔的男人蠢蠢欲動。


  穆清染麵無表情的搖曳著杯子裏的香檳,輕輕的抿了一口,動作相當的優雅。


  安寧坐在她對麵,看著穆清染,眼裏都是賞心悅目。


  穆清染這張臉簡直就是上帝精心傑作的藝術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盛世美顏。


  不過想著穆清染那強烈的爆發力,搖搖頭,一般人還真的惹不起。


  安寧放下手裏的杯子,撐著下班看著穆清染,詢問道:“怎麽?發生什麽事?這樣的心不在焉的,那天的賽車被迫終止,現在市裏大力的整頓,和那些人有關係?”


  那天具體的發生什麽事,安寧不是很清楚,動靜鬧得這樣的大,估計和那些人脫不了幹係。穆清染眼眸一眯,終於正視安寧,骨節修長的手指搖曳著杯子裏的液體。


  那張精致妖豔的臉在曖昧燈光的照射下,好像那暗夜攝魂奪魄的妖精一般,讓人蝕骨沉淪。


  隻是,此時穆清染眼裏的寒意讓人望而卻步,安寧也是第一次看到穆清染如此外露的情緒,不由得好奇:“到底怎麽了?”


  穆清談冷心冷情,安寧用了很多年才和她親近,是誰這樣的有本事,讓她情緒波動這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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