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獻祭水鬼猿
乘警在齊鳴的身上一番尋找,終於在其口袋中,發現了車票。
“1號車廂08豪華軟臥!”
“那麽豪華的車廂不待,跑17號車廂來幹嘛?”
“看樣子是真的醉的不輕,快,別捂著鼻子了,搭把手,把這家夥送回去。”
“不然等會醒來,再鬧騰起來就麻煩了!”
兩人還是一臉嫌棄,甚至屏住了呼吸,盡量不讓自己去聞這家夥身上那股熏人的氣味,不過還是一前一後,托起了齊鳴,將其向著1號車廂運去。
待其走遠之後。
慶司一把關上了車廂門。
“完事了!”
對於這小小的插曲,慶司三人都沒有太當一回事。
反倒是裘悅,依舊是一臉愁容,她倒不是擔心自己,畢竟她再怎麽說,好歹也是東海禦大的特招生,有那一位老師護著,齊鳴肯定不敢亂來。
可是這幾位……
“別擔心!”
“有我們在,那家夥沒機會騷擾你的!”方戎一臉信誓旦旦地道,當然他的底氣並非自己,而是慶司跟文穀兩人。
雖然他不知道剛才那叫齊鳴的,擁有什麽幻獸,但是這家夥先前那裝腔作勢的模樣,到了最後連幻獸都沒有成功召喚。
一看就是沒經曆過什麽戰鬥的小雛鳥,就算是收到了東海禦大的特招,恐怕也隻是空有實力。
而慶司跟文穀兩人,不論是誰的戰力,怕是都足以秒殺他了。
“可是……”
裘悅還是有些擔心,不論如何,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將齊鳴的信息告訴幾人,免得再次遭遇,他們會在齊鳴的手中吃虧。
“雖然我跟齊鳴都是東海禦大的特招生,但是齊鳴跟我不一樣。”
“他所契約的第一隻幻獸,是水鬼猿,擁有水與幽靈兩個屬性,水鬼猿同樣賦予了齊鳴一些特殊能力,也正是如此,他才收到了東海禦大的特招。”
“至於他那第二隻幻獸,他嫌少有在人前召喚,所以即便是我也不清楚。”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這第二隻幻獸,肯定要比水鬼猿更加強大!”
聽到裘悅的話。
原本信誓旦旦的方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水鬼猿!
這雖然隻是擁有統領級血脈的幻獸,但是其詭異之能,甚至要比一些擁有君主級血脈的幻獸,還要難纏。
在真正成長起來之前,同在超階這個階段,一隻水鬼猿甚至可以肆意玩弄數隻聯合在一起,擁有君主血脈的幻獸。
方戎萬萬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擁有這般詭異的幻獸。
同時擁有水與幽靈的屬性,難怪能夠被東海禦大所看重。
隻是水鬼猿這種幻獸可不常見,更不是一般的禦獸師所能夠馴服的,這個叫齊鳴的家夥,竟然第一隻契約的幻獸便是水鬼猿。
他能活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
看見方戎臉上的表情,裘悅快速補充道,“關於這隻水鬼猿的來曆,我稍微知道一些。”
“在我們所在的那座小鎮邊上,有一片湖水,傳說在這湖水之中,曾溺死過一批幼小的猿猴形幻獸,每到夜晚,湖水之中便會傳出陣陣鬼嚎,所以每當天黑下來,就沒有人敢靠近那一片湖。”
“可是齊鳴,自小便膽子大,對於鬼怪什麽的,更是沒有任何敬畏之心。”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深夜,他帶著一群人,說是要去湖中捉鬼……”
講到這,裘悅像是回憶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身體不由得顫了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
“沒人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所有跟齊鳴一同去到那片湖中捉鬼的人,全部都消失了,就連屍首都沒有發現。”
“唯獨齊鳴一人活了下來。”
“而那一隻水鬼猿,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寄居在了齊鳴的身上。”
聽到了裘悅的講述。
慶司三人同時皺了皺眉。
其他人全部都失蹤了,唯獨齊鳴活了下來,而且他也是得此契機才契約了這隻水鬼猿。
一切似乎都可以用機緣巧合來解釋,可以說這家夥是走了狗屎運才僥幸活了下來。
可是這其中,總有什麽令慶司感覺奇怪的地方。
他抬頭看了一眼文穀,從彼此的目光之中皆是看見了幾分疑慮。
事情怕是並沒有那麽簡單吧!
“擁有幽靈屬性的幻獸,在幻獸之中,是相當特殊的一種存在。”
“可以說它們活著,也可以說它們已經死去了。”
“大部分幽靈屬性的幻獸,並不具備實體,這一點倒是跟元素型的幻獸有些相似,但是不同的是,它們的主體,往往是充滿各種強烈情緒的靈魂,所幻化而成的。”
方戎身為繁衍學係的專家,對於幽靈屬性的幻獸,自然也有過不少的了解,此刻也是發現了端倪之處,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他繼續說道。
“水鬼猿這種幻獸,除了一些特殊情況以外,是不會輕易離開誕生之地的。”
“而人為想要讓其擺脫誕生之地的束縛,成功從其脫離出來。”
“唯有使用一個極其殘忍的方法:活祭!”
“以活人的靈魂為祭,撫平其怨念,才有可能讓其願意離開。”
聽到方戎的話,文穀跟慶司都是皺了皺眉。
而裘悅更是震驚地捂住了嘴,一臉駭然的表情,眼中滿是恐懼。
活祭!
以活人的靈魂為祭!
難不成,那一夜,齊鳴帶著那一幫人說要去湖中捉鬼,其實就是打著要拿他們當祭品的打算,好獻祭給水鬼猿,讓其從湖中脫離出來嗎?
那些人,可都是他最鐵的哥們跟兄弟啊!
他怎麽可以?!
裘悅久久難以平複自己的心情,不願意相信。
可是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她卻又突然覺得,好像真的就是這樣的。
“當然,這隻是其中一種可能性!”
“還有一些特殊情況,水鬼猿同樣也會離開誕生地。”
看見裘悅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一片,渾身更是瑟瑟發抖起來,方戎才笑著打了一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說起了一些與東海禦大相關的一些趣事。
這才轉移了小姑娘的注意力,讓其臉色變得緩和了一些。
可慶司跟文穀卻是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皆是看出了幾分陰冷之色。
若真是如他們所猜想的那般。
那今晚,這列車之上,怕是要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