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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千裏,追日逐月 第十九章 李府夜談(元旦快樂,加更一章)

  這幾日都在練拳,元力的修煉到是有些懈怠了,他的元力修為至今還停留在元胎一重。


  “上半日修煉拳經,下半日修煉元力,得加緊把元力的修為提升上去,不然拳經後麵的招式怕是沒辦法修煉了。”


  肖重明在莽獅拳突破之後,開始練習第二幅圖才發現,以他現在體內那點微薄的元力,配合第二幅圖的元力搬運方式竟然有些勉強了。


  石已說過,莽獅拳是一門結合元力的煉體之法,所以元力修為低了也是不行的。
……

  南城李家。


  朱門玉瓦的建築連成一片,夜裏的李家依然燈火通明,一副氣派景象。


  李府外的街道上,行人三三兩兩,偶爾幾個路人把目光投向李家的大門時,眼裏多少都帶著幾分憧憬和羨慕。


  士門族第,往往是普通人眼中高人一等的存在,這李家的高牆,有幾多人想要進駐啊?哪怕是一個家丁,也能無憂無慮安保一身,若是個客卿之流,那放在外麵,那是誰都得給幾分薄麵的存在,隻因為其背後站的是南城李家。


  李家,正堂。


  “月兒,最近在書院怎麽樣?”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正廳主位,羽冠錦帶,綾羅綢緞,身上自然地散發著迫人的威嚴,一看便是久居高位之人。


  “父親,月兒安好,勞您掛心了。”李月向中年男子微微行禮,美麗的俏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


  堂上端坐主位之人,正是李月的父親,李淵,南城李家的當代家主。


  “我的月兒是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哪家的小子。”李淵調笑道,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他膝下隻得一子一女,夫人在剛剛生下李月時便病逝了。兒子李軒為長,早早便定為家族的繼承人,小女兒李月從小乖巧懂事,並且在修煉方麵表現出過人的天賦,甚至比他大哥都要強上幾分,李淵對這個小女兒是疼愛的緊,再加上李月從小便沒有享受過母親的關愛,李淵心裏對其對少有些愧疚之情。


  “父親說什麽呢,月兒才十四歲,父親休得取笑月兒。”


  李月的臉龐上掛滿了嬌羞,那含苞待放的模樣,為其平添了幾分魅力。


  這一刻的李月,臉上才露出她這個年紀應有的少女青澀,不像人前那般清冷,隻因為麵前之人,乃是李家的擎天柱,更是自己的父親,在他麵前,李月不有有任何負擔,就算是天塌了,父親也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李淵慈愛的看著李月,心中不禁感歎:女兒大了,也與她阿娘越來越像了啊。


  同時想到自己謀劃之事,心中竟有些不舍,不過很快李淵便堅定了起來,畢竟這件事對自己女兒來說,並不算什麽壞事。


  “十四歲也不小了,再過兩年,月兒便也成年了,早些定下你的婚事,為父也能少一樁心事。就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兒可有意中人?”


  “父親.……你再這樣,月兒不理你了。”


  說著挽住李淵的胳膊撒嬌,臉色嬌羞一片。


  李淵輕則一臉笑意的繼續打趣道:

  “天文書院俊傑無數,難道沒有一個是我乖女兒看得上眼的。”


  他很享受李月在他麵前撒嬌的樣子,身為士門

  家主,他平時日理萬機,此情此景,算是難得的天倫之樂了。


  李月一愣神,以她的身份地位和容貌,平時的追求者自然是好似過江之鯽,但是卻沒有一個能讓她動心的,正值花季的她,脫去各種光環之後,也是一名簡單的少女,要說她對男女之情一點好奇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莫名其妙的,李月想到了那日在煙雨閣前感歎“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的少年,其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同於大多數男子在她麵前的阿諛奉承,謙恭禮讓,那個少年給李月一種很真實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對那個普通的少年,她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是怎樣的人,在那般就能吟出那般詩句呢?

  “殘花弄巷人前開,秋色不住心徐篩,秋風過處無一物,是否花落煙雨台?花池花舞翠袖寒,夢裏桑麻種山南,本來林間一清竹,卻入重山舞闌珊。”


  不知怎的,李月竟將這詩給背了下來,每每念誦,心中竟也對那些風塵女子產生了一絲同情之意,似乎她們那種在重山枷鎖之中袖舞闌珊的無奈確實心酸,也確實少有人體會。


  李淵看著自家女兒愣愣出神的樣子,試探著調侃道:“怎麽,我家月兒還真動了凡心了?”


  “啊,哪有。”李月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眼神中多了些慌亂。同時也暗罵自己不知羞,怎麽會突然想到那個少年,好像是怕李淵看出什麽,連忙繼續解釋道:

  “月兒是在想書院的事情。”


  隻是這解釋細弱蚊聲,沒什麽底氣。


  “父親,小妹。”


  正在此時,一名氣宇軒昂的少年走進堂中。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與李淵有七分相似,正是李月的大哥,也就是李家長子,李軒。


  “大哥。”


  李月看到來人,開心的跑了過去,李軒來得正好,替她解決了尷尬。


  李淵見的李軒前來,本來慈愛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嚴厲,與對待女兒不同,李軒是李家唯一的直係繼承人,平日裏,他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都要求嚴苛,欲成大器者,必須經過百般的磨煉才行。


  “行了月兒,時候也不早了,你快些歇息去吧,為父還有些事要與你大哥商討。”


  李月懂事的點了點頭,朝父親俏皮的施了個安:“那女兒便先告退了,父親與大哥也早些歇息。”


  “嗯,去吧.……”


  李月離去之後,堂中便隻剩下李淵和李軒父子二人。


  “父親!”


  李軒彎腰行禮,動作間一絲不苟。


  “嗯,姬家的人來敦煌之事你可準備妥當了。”


  李淵此刻的臉上滿是威嚴,哪還有半點先前麵對李月時溺愛。


  “回稟父親,都已準備妥當。”


  “嗯,不錯,隻要搭上了姬家這條線,哪怕隻是旁支,對於我李家來說,那也是天大的好事,你切不可粗心大意,此事對於我李家,可是百年不遇的機遇。”


  “請父親放心,孩兒一定將此事處置妥當,這次我們準備的厚禮,恐怕就是城主也不見得拿的出來。”


  李軒眼裏浮現出自信的光芒,為了這次的籌劃,他


  李家可是下了血本的。


  “嗯,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不要讓我失望,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一切都是為了家族,談不上幸苦,孩兒必不讓父親失望。”


  李淵讚許的看了李軒一眼,對於這個兒子,他還是很滿意的,幾年前,李軒還是個半大少年的時候,他便開始培養李軒處事的能力,如今家族當中的一些事務,哪怕是在他不過問的情況下,李軒也能處理得井井有條。


  “對了,到時候你找個時機,安排月兒與那位見上一麵。”


  李軒聞言一愣。


  他心中對父親的意思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是問道:

  “這.……父親難道是想……可是小妹她.……”


  “我自有打算,此事你照做就是。”


  “那……小妹對於此事……”


  “她暫且不知。”


  李軒聞言低頭不語,半晌之後,還是勉強抬頭說到:


  “是,父親,孩兒知道了!”


  “嗯,若無其他事情,你也下去去歇息吧。”
……

  李軒出了大堂,思緒有些雜亂。


  自己父親的意思他當然明白,無非就是合縱連橫的手段,他打理李家上下事務這些年頭,對於這樣的事情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但是當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最疼愛的小妹身上時,他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雖說這算不上是一件壞事,但是至少也得自己妹妹心甘情願才行。


  想了想,李軒還是朝著妹妹房間所在的方向走去,盡管父親的意思大致是先不讓小妹知曉此事,但他還是想與小妹談談,哪怕探探小妹的口風也好。


  不過讓李軒失望的是,他去到李月所在的小院兒時,李月已經歇息了,無奈李軒隻得暫且放下此事。


  正當李軒準備離去之時,小妹的侍女雙兒卻留住了他,聲稱有事稟報。


  二人交談了足足有半刻鍾,李軒才陰沉著臉出了李月所在的院子。


  “哼!登徒浪子,居然敢對小妹不敬,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原來,剛才雙兒找到他,說是前些日有一個九指之人,當街對李月不敬,煙雨輕挑,甚有調戲之意,這可把李軒氣得不輕。


  作為李家的掌上明珠,李月從小便沒受過半點委屈,不管是自己這個哥哥,還是父親李淵,都對小妹疼愛有加,那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如今聽聞李月被當眾調戲,李軒差點沒掀桌子,他萬萬沒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膽大包天之人,而且還是一個下九流的斷指。
……

  毫無疑問,雙兒口中的淫賊登徒子,就是肖重明,隻不過雙兒那日因為肖重明的原因,受了李月的委屈,所以在向李軒稟告事情經過的時候,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在雙兒口中的肖重明,言語粗鄙汙穢,甚至把李月比喻成風塵女子,總之極盡不堪,把李軒氣得是七竅生煙。
……

  此時,正在有間酒樓的肖重明對於雙兒的編排卻是一無所知,此時的他,眼中除了修煉,別無他物。


  他更加不知道,因為李月的原因,一場麻煩正在悄悄找上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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