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王元姬:劉封究竟是多強悍
魏國少帝即位,曹叡的皇後郭氏主持宮中事務,司馬懿、曹爽兩大權臣,受遺詔開始把控魏國朝中大權。
這個時候,隻要是稍有頭腦的人,都明白曹魏皇帝已經靠不住了。
曹操、曹丕、曹叡.……。
這三人的能力評價,呈漸往下降的趨勢, 而曹叡之後,曹芳、曹奐則是斷崖式下降,唯一算是例外的,高貴鄉公曹髦雖然有勇烈之氣概,但卻又不幸被司馬昭弑殺。
曹芳當皇帝期間,朝堂兩大重臣司馬懿和曹爽, 從行事作風來看, 司馬懿雖然不是什麽忠臣, 但起碼魄力的能力要比年輕一輩的曹爽強得多。
所以,王基等人交好司馬師也在情理之中。
司馬師被王基撩起心火,按耐不住之下,命死士頭領成濟將擄來的江淮營妓招了過來,很是胡天胡地了一番。
為了發泄自己的欲望,司馬師一次招來了兩女。
其中一個豐滿身材的,被他喚作夏侯徽。
另一個消瘦纖細一些的,則被稱作羊徽瑜。
這一夜,司馬師狠狠的作虐了一把,隻不過,營妓再是買弄和服侍,也不能讓他感到暢快,畢竟,假的就是假的,當不得真。
等到第二天, 王基跑過來詢問營妓滋味如何時,才發現屋中已是玉體橫陳,兩個女人赤裸著上身, 被司馬師刺死於歡暢之時。
司馬師帶著怒火迎戰陸遜,在衝動之下,會有什麽結果,可想而知。
王基心中不安,想了又想之後,決定修書一封,向司馬昭訴說司馬師的異常,王基曾做過司馬昭的書吏,從私人關係上,要比司馬師更親密一些。
——
洛陽。
太尉司馬懿府,外麵的大門上,依舊掛著哀悼曹叡駕崩的白紗,而在內宅的司馬昭住處,大紅的喜慶燈籠依舊掛著,沒有被撤下來。
歲冬的時候,司馬昭和王元姬搶在曹叡駕崩之前,正式成親。
司馬懿在關中駐節,司馬師在淮南守禦,府中作主的人,是司馬昭、王元姬這一對新婚夫妻。
相比倒黴被連搶了兩個女人的兄長,司馬昭的運氣要好的多,王元姬不僅聰慧,而且還善機謀,對劉封也沒有什麽好感。
更讓司馬昭、王元姬夫妻高興的是,司馬懿的夫人張春華剛好去世,府中做主的女人正缺,王元姬這一來,正好填補了空缺。
其實,王元姬能夠一嫁過來就掌握司馬家的大權,最要感激的人,應該是劉封。
曆史上,張春華年老色衰時已不得寵,司馬懿這段時間內,最寵幸的女人是柏靈筠,現在卻因為柏靈筠已投奔了劉封,才讓王元姬鑽了一個空子。
不過,這個空檔期肯定不會太長,司馬懿位高權重,身邊缺不得女人,等到他再納新妾時,司馬家的內部就會再起一場宮鬥大戲。
司馬昭娶了妻子,漸有妻管嚴的趨勢,在接到王基的來信,心中便隱隱不安,趁著晚上親熱的機會,向王元姬說出自己對憂慮。
王元姬那方麵索求強烈,對司馬昭中途罷工頗是不滿,等聽到司馬師竟然將營妓取名夏侯徽、羊徽瑜時,頓時心中湧起異樣感覺。
這個大伯,真是會玩花樣?
“夫君,劉封武力強悍,刺殺之事隻能作罷,不過,這個人也不是沒有弱點,他既然這麽在意女人,那我們就從他身邊的女人入手。”
“夫人,不知有何妙計?”司馬昭一聽王元姬的話,連忙追問道。
王元姬猶不滿足的臉上陰雲密布,語氣中殺氣騰騰:“夫君,我們司馬家養著的死士甚多,這些人白養著不出力,也不是個事,讓他們殺劉封不能,殺劉封的幾個女人,總不能還推脫。”
刺殺劉封不成。
那就刺殺劉封的女人。
女人狠毒起來,確實令人感到可怕。
司馬昭被王元姬的話所驚嚇,心情一陣顫抖,在最關鍵節點沒有把控住,頓時一敗塗地,讓正在幻想中的王元姬好生失望。
司馬師的女人被劉封搶了,據說是因為劉封在男女之事上,很是強悍。
王元姬不敢想像,要是她遇上了,會是什麽戰況。
——
南陽郡。
宛城至新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急速狂奔,在車子的周圍,還有十餘個家兵護從打扮的騎士,正驚惶的策馬於左右。
車上的圍幔後麵,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坐在車中,大的正閉目養神,小的神色緊張,一雙手緊緊的抓住旁邊的車轅,生怕自己會掉落下去。
“叔母,聽.……,後麵又有馬蹄聲響,又有刺客追上來了?”羊徽瑜年輕聽力好,聽到追殺的人逼近,不由得驚慌起來。
從洛陽至襄陽的這一路上,她們已經遇上了不下三波的刺殺死士,要不是辛家的護從拚命相護,她們這會兒已經死於道上了。
辛憲英神情凝重,她這一次南下荊州,本以為會平平安安,卻沒有想到,出了洛陽沒有多久,就遇上了強盜。
若是一波、二波,那可能真是劫盜。
但當第三波劫盜殺到時,辛憲英從一個被殺死的死士身上,看到了司馬家族的一個隱秘標誌,這讓她猛然明白起來,這是司馬家的人想要她們的命。
曹魏朝中,辛家是名望大族。
辛毗曾是曹叡最為信任的重臣,官職最高時做到衛尉,但可惜的是,五丈原監軍督戰回來後,辛毗受了風寒病逝,辛家失了這一根支柱,頓時地位一落千丈。
辛憲英曾聽父親辛毗病逝遺言,他在軍中時,曾與司馬懿就穿不穿女人衣服之事有過爭執,後來還曾為是主動求戰還是退縮避戰而相互不快。
“阿瑜,我們下車,騎馬脫困。”辛憲英眼睛一睜,伸手掀開車幔,將頭探出車外。
羊徽瑜一驚,神情急切說道:“叔母,我不會.……不會騎馬。”
辛憲英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在吩咐駕車的車夫放慢行進速度後,即一個跨步,翻身上了旁邊一騎。
隨後,羊徽瑜被她用力一拉,奮力的提上馬背,兩人共乘一騎,向南擇了一條小道急逃。與此同時,馬車則在幾名辛家親信騎士的保護下,繼續朝著旁邊的官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