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小喬:劉封要金屋藏嬌
孫權被滿寵搞得灰頭土臉,這讓他又氣又急。
氣的是倒黴的事情怎麽就發生在他身上,那黃羅傘蓋太過顯眼,在戰場上目標太大,他當時是沒有想到,但怎麽就沒有人上來相勸撤下,這些臣屬安的是什麽心思?
急的是證明自己的機會又一次跑了。繼張八百之後,他孫權又成為了魏軍將領涮名聲的背景版,這一次是滿寵,那是不是還有下一次。
這麽一細想,孫權對麾下眾吳將的態度就越發的不善,而他這般有錯就歸咎於部下的態度,讓朱桓、徐盛等將領更加的沒了鬥誌。
有功勞是自己的。
有過錯是部下的。
這樣的上司誰願意相隨。
就在這時,劉封領軍千裏奔襲,徑取廬江郡潛山以南的數個縣城的消息傳來,徐盛等出身北方的僑民將領對孫權的不滿情緒日增,有的人開始起了投奔劉封的心思。
甘寧能投奔劉封。
雷緒等江淮群豪能投奔劉封,他徐盛有什麽不能的。
最起碼從能力來看,劉封有戰勝魏軍的本事,而孫權則隻有打敗仗的本領。
在吳軍上下人心惶惶之際,闞澤出使前往劉封軍中,等他乘船到了六安城下時,卻沒有找到劉封的身影。
據劉封中軍佐吏焦仲卿所說,劉封到了廬江之後,就帶著一隊人馬去了皖城,說是要給當年陣亡於城中的將士祭掃。
要是單單這個消息,闞澤不會多想什麽,關鍵是焦仲卿還多說了一句,周大都督的家眷也一同去了。
周瑜的家眷?
還有誰。
長子周循死於魏將王淩手中,次子周胤據說在荊州從學,此時也沒有跟來,女兒周徹現在是吳國太子孫登的夫人。
這麽一細數下來,就隻有周瑜的妾室小喬會跟著劉封前來。
劉封有好色之名,猶喜小喬這樣的成熟美婦,闞澤不用多想,就猜到了劉封到皖城的用意,在祭掃陣亡將士的同時,博取小喬的好感,然後趁勢納之.……。
周瑜已經病逝十餘年了,小喬又隻是其妾室,而不是正妻,這年頭士人大夫互贈小妾的事情時常有之,劉封要是和小喬真有什麽,還真不妨礙什麽?
“劉君侯,真是.……,合肥軍情緊急,他還有閑心高樂遊玩,我這就去皖城?”闞澤氣急敗壞,又急忙向皖城追了過去。
焦仲卿將闞澤送出營外,朝著皖城的方向久久駐立,他在劉封帳下聽用已有經年,從最初的小吏到現在的參軍屬官,一步一步的向上升遷,日子過得甚是不錯。
這一次回轉皖城,也讓他頗有一種錦衣還鄉的暢快,隻不知家中老母知道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
合肥城中,揚州刺史府內。
滿寵正與樂綝等將舉杯相慶,取得一場意料之外的勝利,心中激動無以複加,他著實沒想到,孫權會連最基本的作戰常識都不懂?
“刺史大人,從今日戰況來看,吳軍上下膽氣已喪,孫權就算再領兵來,末將也能應付得了,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出城搦戰一番,擄了那碧眼無膽小兒回來?”
樂綝舉樽大笑,信心滿滿說道。他苦戰城頭,是守住合肥的第一功臣,魏軍諸將對此也是服氣得緊。
“樂將軍苦戰城垣,立下大功,吾已行文洛陽,相信皇帝不日就有賞賜詔令下來,此番吳蜀舉兵來犯,孫權不足為慮,隻是劉封……。”
滿寵沉吟點頭,提到劉封時頓了一頓,語氣頗是沉重:“劉封此人,實是我大魏之勁敵,此番出兵合肥,必有所圖,斥候來報,劉封以丁奉為其先鋒,正在圍攻六安,也不知道張虎能不能頂得住?”
樂綝仰頭飲盡樽中之酒,道:“刺史大人放寬心,晉陽侯不日前來信,言劉封軍到六安,在城外紮營之後,並沒有攻城的跡象,據細作探知,劉封這些天來,正忙著陪周瑜的未亡人玩樂,日子過得舒服呀?”
周瑜的未亡人是誰?
小喬。
這可是名揚天下的大美人,就連曹操都想收入銅雀台中的嬌娘。
曹操忍不住想金屋藏嬌,劉封素有小曹賊之名,遇上小喬這等風韻姿色的婦人,自然沉迷女色,不能自拔。
滿寵一聽樂綝這話,大驚失色問道:“樂將軍,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張虎怎麽沒有在軍報中提及?”
樂綝不以為意的從懷中取出一封私人帛信,遞過去說道:“晉陽侯與綝相交莫逆,此等風流之事,也隻是道聽途說,不能當真,自然不在軍報提及。”
張虎和他是知交好友,又都承襲爵位,算是魏國的將二代,不過,張虎襲了張遼的晉陽侯爵位,比他的廣昌亭侯要高了二級,這讓樂綝好生羨慕。
滿寵看著神情驕傲的樂綝,一時無語。
張虎、樂綝出身將門,崇尚硬碰硬的撕鬥,對計謀方麵警惕性不高,就算他提醒,估計也不會放在心上。
劉封是什麽人?
到了廬江郡後,就和小喬玩樂,這怎麽可能?
樂綝見滿寵依舊憂心衝衝,酒意上湧誇口說道:“哈哈.……呃,劉封?不過是區區一好色之徒,充其量就是運氣好罷了,刺史大人為何對其如此看重?”
“我大魏在荊州失利,那是司馬子元中了劉封的離間挑拔之計,嘖嘖,失了夫人又折兵,子元已經立了重誓,等以後擒了劉封,就要睡遍他的女人,什麽劉月、孫尚香、呂玲綺……曹綾,一個都不放過?”
樂綝和司馬師是好友,一時說得性起,不自禁把司馬師在私信中的話說了出來,等到發現滿寵正驚愕的看著自己時,才發現話說錯了。
劉月等人都沒問題,就算提到夏侯徽,依司馬師前未婚夫的身份,也不會引起爭議,關鍵是曹綾,這可是曹叡的妹子,司馬師想睡就睡,這是沒把曹家宗族放在眼裏。
滿寵臉上淡淡,心中一陣歎息,樂綝神情倨傲、口不擇言,被司馬師三言兩語就煽動得熱血上頭。
這般打了一個勝仗就得意忘形的將門之子,其以後的成就估計也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