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成文的規矩
這股濃鬱的佛力下,葉辰首當其衝,他下意識的想要推後,卻發現那濃鬱的佛力竟然全數被自己黃金虛影的金光給擋了下來,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佛種猛然抬頭,不悲不喜的眼睛看了一眼葉辰,然後又緩緩的低下了頭。
“好,你們兩人的血脈都是青銅級,一個青銅級八重天,一個青銅級九重天,不錯,你們兩個人都可以免去試煉,成為我血脈峰弟子,你們兩人意下如何?“重南子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佛野願意。”聽到重南子確切的回複,佛野再也保持不住平靜的神色,笑著說道。
無盡地域當中,天元宗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能成為其弟子,那是每一個無盡地域弟子的夢想,佛野雖潛力巨大,但那也是他的夢想之一。
“你呢?”重南子看向葉辰。
“弟子葉辰願意!”葉辰深呼吸一口氣,重重說道。能夠成為天元宗弟子,本就是他的目標之一。
“好,你們二人從現在開始,就是天元宗的弟子了,你們在旁邊稍等一下,等會就會有人來帶你們前往天元宗,辦理手續 。”重南子麵帶笑意的說道。
他看向葉辰和佛野二人,非常的滿意,往年以來,經常是一連十幾年都沒有遇到過一個血脈弟子,今年招生,不僅僅有兩大先天體,一個擁有無盡殺意的絕世種子,還有兩大血脈武者,這等規模,可以說是百年難得一見。
重南子的神色望向遠方,逐漸陰冷了下來,冷哼一聲。
“陰鬼宗,這次看你們如何壓我天元宗一頭。”
“所有試煉弟子,將神念傳入令牌,立馬傳入試煉之地進行試煉,期限一個月!”重南子大聲說道。
頓時,一道道流光從下方大地飛到漩渦當中,幾分鍾之內,這壯觀的數十萬弟子全部變成流光,飛入了漩渦當中。
“兩位師弟,你們跟我來吧,接下來由我帶領你們幾個進入天元宗當中。”
就在葉辰和佛野觀察下方之際,忽然,他們的邊上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道人影,此人麵善之際,臉上一直掛著一個笑容,笑起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無時無刻有股溫和的氣息散發出來。
葉辰被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運用隱攻術去查看這個人的修為,但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師弟?你是我們的師兄嗎?”葉辰好奇的問道,那佛野也看向這個溫和的男人,說道。
“沒錯,我是你們的師兄,我姓顧,顧風流。”顧風流笑著說道。
“好名字。”葉辰感歎道。
“哈哈哈,師弟就是嘴甜,走吧,我們進入天元宗。”顧東流說完,右手一揮,一股勁風吹過,帶著葉辰和佛野二人。
葉辰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以為這風帶著他的速度會很慢,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速度竟然會是如此之快。
兩邊的景物都如同風水畫一樣極速往後倒退,幾乎是一眨眼就百裏之外,兩邊的狂風都吹著葉辰的臉頰生疼。
下一刻,顧東流帶著葉辰和佛野已經到了天元宗的上空。
“師弟們,你們看一下吧,這就是我們天元宗的山門地址。”顧東流感慨著說道。
葉辰和佛野心神一緊,低頭往下空望去,非常的震驚。
隻見他們現在正飛向了十萬裏高的高空,從下方望去,視野當中,全都是天元宗的山門,其中有九大山峰,高聳入雲,他們已經飛往了十萬裏的高空,但也沒有到九大峰的最頂端。
無數如霧氣一般濃鬱的白色靈氣就像是仙氣一樣,在各大山峰當中流轉,如同仙境一般。
“師弟們,想必你們也從各個渠道裏得知了關於我們天元宗的消息,這九大峰最中間那座最巍峨,最大氣的,就是我們的宗主峰,宗主,包括核心長老,以及一些宗門核心人物,都是居住在這裏的。”
“至於這八大峰,我就不一一介紹了,我將為你們重點介紹一下這第八峰,血脈峰。”
顧東流說完,神色緩緩露出了一抹凝重。
“估計你們從外界得來的消息當中,我們血脈峰是有兩百弟子,但真實情況遠遠不是這樣,我們血脈峰的弟子,隻有寥寥五十人而已。”
“什麽?才五十人?”葉辰被嚇了一大跳。
“沒錯,怎麽樣?是不是很震驚,為什麽這麽大一個宗門,血脈武者才五十人?”顧東流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
“的確,我不是很懂。”佛野也這麽說道。
“很簡單,我們宗門一向秉承的原則,從來不是和平的在室內如同花朵一樣長大,而是鼓勵大家自相殘殺,我們血脈峰,人數弟子本來就稀少,但每年得到天元宗官方的物資,卻是最多的。”
“其他七大峰就眼紅,開始排擠我們血脈峰的弟子,到最後愈演愈烈,血脈峰的弟子幾乎都成了天元宗人人喊打的對象,更是有不少剛入門的弟子暗中被人暗殺。”
“暗殺?”葉辰大驚,瞳孔劇烈的顫抖。
“沒錯,所以,我們血脈峰已經很久沒有新的弟子前來了,你們都知道,一個血脈武者,大多都是碾壓同境界的,我的幾個師姐師兄們境界已成,別人倒是奈何不了,最危險的,還是你們剛入宗門才先天境的弟子。”顧東流無奈的說道。
“我們會有危險嗎?”佛野問道。
“有,而且還會有生死危險,七大峰甚至還有不成文的規矩,誰要是殺了血脈峰的弟子,就能獲得大量的獎勵。”顧東流神色凝重的說道。
“這樣子天元宗也是默許的嗎?”葉辰不敢置信的說道,如果真的默許,那麽這血脈峰也實在是太危險了。
“當然不默許,天元宗有明文規定,在天元宗內,除了上生死擂台,否則不能殺人,不然就以命償命。但是,出了天元宗,天元宗就管不到了。”顧東流語氣嘲諷的說道,神色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悲哀,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就有師弟在外被人殺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