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借法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一個月可以基本算是學全了道法指南上的符紙大全。
不知道標準的我,當然就不知道1個月學會畫符是一天才。
此時看著師姐那激動的樣,我大概已經猜到了是怎麽回事了,我就說嘛,我肯定是一個天才。
“疼,疼,疼,師姐別在擰了,耳朵快掉了。”我勾著腰,擺著能讓自己耳朵舒服的姿勢,疼得我呲著牙齒。
“你說啊,你說啊,到底是不是。”鈴鐺手用的力氣越來越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我,底氣十足的問道。
我看了看鈴鐺,又看了看師傅,雖然師傅現在一副心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法器,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來了。
“師姐,這些符紙是我一個人畫的。”我囫圇吞棗的一口氣說了出來,也不管他們聽沒有聽清楚,反正就是這樣。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看著張著大嘴巴的鈴鐺,兩眼瞪得如牛眼那麽大,直直的看著我,似乎被我的話給驚訝到了一般。
“好你個方沐,現在都學會撒起慌來了,臉不紅心不跳,一看就是一個老司機。”鈴鐺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的鼻子,老氣橫秋的說道。
心裏本來一百個不願意的我,頓時就有了些許怒火,這說也是錯,不說也是錯,反正怎麽著,都是我的錯,可是這些我都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人在屋簷下啊。
雜貨店牆上的時鍾,在嘀嗒、嘀嗒的走著,可是我和師姐倆人,卻是想被定格在那裏一樣,久久沒有動彈一下,就保持著同一種姿勢。
就這氣氛很微妙的時候,一個聲音打亂了這個安靜的雜貨鋪。
“老板在麽,我要買法器。”這個時候一個和我差不多大了少年走進了雜貨鋪。
當少年看到我被鈴鐺指著鼻子,一手拎著我耳朵的樣子,也是很驚訝,這是鬧的哪一出。
少年穿著一身清涼裝,黃色的短袖,在加上一條黃色的短褲,而且還穿著一雙黃色的運動鞋,咋一看就像一根移動的香蕉呢。
我頓時沒忍住就笑出了聲,因為少年居然連眉毛頭發都是黃色的。
鈴鐺也是,捧著肚子,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師傅莫問道,看著少年雖然沒有笑,但是也是皺起了眉頭。
“請問莫問道師傅在麽。”少年完全沒有理會我和鈴鐺倆人,就好像對我倆的嘲笑聲音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看著莫問道詢問到。
看著少年沒有理會我,我也是有些不爽,都這麽嘲笑你了,這丫的居然還這麽淡定,完全不符合邏輯啊,怎麽說麵部也得有點表情啊。
“你找我師傅有何事。”我先一步反問到,雖然少年沒有理會我,但是怎麽說我也是師傅的大徒弟,要找師傅,必須經由我這關。
少年聽到我是莫問道的徒弟,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皺著眉頭,看向了我:“你說你是莫師傅的徒弟,莫師傅啥時候有這麽弱的徒弟了。”
少年說話還真是不客氣,一上來就打臉,而且還是打到了要害處。
我頓時就怒了,弱怎麽了,老子入門晚,學道法也是才在一個月前開始的,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有人瞧不起我。
“你大爺,居然說我弱,你有種,咱們就出去單挑。”我看著黃衣少年那瘦小的身板,在看看我雖然也是瘦小的身板,但是咱有肌肉。
“方沐,你打不過他的。”鈴鐺一臉笑意的看著我說道。
我去哦,沒想到居然被鈴鐺鄙視了,居然說我打不過他,他以為他是誰。
“別看我,我是實話實說,你真不是他的對手,人家可是天大師的關門弟子,也是天賦最好的,從小就受天大師的教導,你和他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唉,沒得比啊。”鈴鐺說道最後,自己佯裝一個歎氣的樣子,把我說得一文不值,還把我說成了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不過鈴鐺說的這個天大師我知道,沒想到這個黃香蕉是天大師的弟子。
天大師也是站在我們這些驅靈人裏最頂端的大師,全名叫獨孤天,聽說他一手驅魔的手段成出不窮,而且坐下還有3大弟子,哦不對這個應該算第4個的,哥哥手段厲害,聞名於整個驅魔界。
被師姐這麽一提醒,我不得不對這個黃衣少年重視起來。
“你找家師為何而來。”我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黃衣少年,沒有了先前的嬉皮笑臉。
黃衣少年,也沒想到,我轉變得這麽快,本來他還以為我是一個一言不合就開幹的莽撞之徒。
“小生姓黃,名不凡,此次來找莫師傅,是為求一件法器而來。”黃不凡很有禮貌,拱了拱手,說話不卑不亢,眼睛目視著方沐,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隻好把眼睛轉向了師傅那裏。
黃不凡倒也倒也聰明,看到我把頭看向了自己的師傅,立馬作揖。
“黃不凡拜見莫師傅。”
師傅沒有理會黃香蕉,而是獨自在哪裏雕刻自己的法器,師傅雕刻的法器也很怪,是一個石燈,圓形的底座,加上細長的燈身,頂上猶如蓮花狀,就是不知道功能是什麽。
隻是大致模型是出來了,還得師傅慢慢的精細。
此時黃不凡也是沒有任何動作,就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師傅雕刻。
我和師姐也是在哪裏靜靜的看著,一時之間氣氛微妙了起來,一老三小就這麽站在原地,看著莫問道雕刻石燈。
街道外路過的行人,也是發現了我們怪異的舉動,但隻是停留下來幾秒鍾,說了一些話,就走了。
由於雜貨鋪店麵古老,和周圍的高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是時常有朋友站在雜貨鋪門口拍照留戀。
就在這時,一個外國有人,拿著一個相機,拍攝門口的那顆10人環抱的大樹,這顆大樹早已成為了我們柳林街的象征之樹。
“嗨,你們好啊。”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從老外得嘴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