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都快把他打殘了
禦唯依沒有想到禦墨琛會打自己,整個人都傻住了。
而禦唯楓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洛言沁氣急敗壞的嚷道:“這個賤人給我戴了綠帽,這是在羞辱我們禦家,我打死她都不過分!”
“我沒有。”洛言沁反駁回去,“明明出軌的人是你自己!”
“你個賤人!”
禦唯楓衝上來要打她,卻被禦墨琛攔住了。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禦唯楓惱怒不已,現在見禦墨琛護著洛言沁,頓時怒火中燒,口不擇言的說:“小叔,你這樣護著她,是不是她給了你什麽好處啊?比如她的身體!”
此話一出,禦墨琛周身騰起了滔天的怒火,他掄起拳頭。
“砰!”
拳頭重重的砸在了禦唯楓的臉上,人也重重的摔在地上。
禦墨琛上前,抬起腳用力的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猶如帝王般一樣,冷冷的睥睨著他,薄唇輕啟:“你什麽身份敢這麽和我說話?”
聽似平靜的語氣卻帶著令人膽顫的森冷。
“禦墨琛!”禦唯楓怒目圓瞠,眼裏盛滿了恨意。
他的臉頰腫得老高,嘴角還有血跡。
看上去就好疼。
洛言沁看了眼神色陰鬱的禦墨琛,吞了口口水,想不到他對自己的家人也絲毫沒有手軟。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禦墨琛腳下一個用力,禦唯楓頓時哀嚎出聲。
這時,禦唯依衝了過來,她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禦唯楓,然後哀求道:“小叔,我哥他隻是太生氣了才會冒犯您,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
禦墨琛冷冷的遞了她一眼,然後收回自己的腳。
“哥……”禦唯依趕忙把禦唯楓扶起來。
“事情還沒有任何結果之前,不允許你們胡亂就定了人家的罪,要是再有下次,就休怪我不講情麵。”禦墨琛看著禦唯楓兄妹,語氣森冷的警告。
禦唯依咬了咬唇,猶豫了半晌,猛地抬頭看向他,“小叔,我就不懂了,為什麽你總是要護著洛言沁呢?”
一個淩厲的眼神射過來,嚇得她連忙低下頭。
禦墨琛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是說:“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萬一傳出去了,以後禦家還怎麽在京市立足。”
禦唯楓和禦唯依也找不到什麽話反駁,隻能忿忿的把氣吞回肚子裏。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衝進了房間裏,對著禦唯楓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
“遲愷銘,你打我哥做什麽?”禦唯依率先反應過來,衝上去拉人。
遲愷銘?
遲家大少爺?
禦墨琛蹙眉,細想了會兒,就什麽都明白了。
一絲譏誚在他唇邊泛開,看來這次禦唯楓又想了新招要對付他和洛言沁了。
“別打了,別打了……”禦唯楓不停得哀嚎著,好不可憐。
禦墨琛隻是冷眼旁觀,並沒有阻止。
不知過了多久,遲愷銘總算是停了下來,他衝禦唯楓啐了口,然後罵道:“就你也想和我爭沁沁,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得上嗎?”
“遲愷銘,你瘋了嗎?”禦唯依用力推開他,憤怒的瞪著他,“我哥和洛言沁那可是訂了婚的,你頂多就是個小三!小三,懂嗎?小三!”
“我是小三?”遲愷銘仰頭大笑了幾聲,接著說:“我和沁沁是真心相愛的,沁沁不愛你哥,你哥才是小三!”
本來洛言沁正在檢查母親的情況,看到有人突然衝進來打禦唯楓,還被嚇了一跳,還在想這禦唯楓是得罪了誰呢。
卻沒想到對方也是衝著自己來的。
她想到在醫院時,禦唯楓他們說她出軌遲家大少爺。
那麽這個遲愷銘應該就是遲家大少爺。
禦唯楓他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為了把戲演真了,還找了遲家大少爺配合嗎?
遲愷銘看到了洛言沁,麵上一喜,連忙走到她麵前,拉住她的手,殷切的說:“沁沁,我總算是找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說著,遲愷銘就要抱她。
忽然,一隻手伸過來拎起他的衣領,將他從洛言沁身邊拉開。
是禦墨琛。
他目光冷冷的看著遲愷銘,沒有說話,卻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感。
遲愷銘本來想質問,話到了嘴邊卻不敢說出口。
禦唯楓在禦唯依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不小心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在心裏將遲愷銘罵了一頓。
讓他打自己,卻沒想到他竟然真打,還用了那麽的大的勁。
都快把他打殘了!
站好後,禦唯楓看向禦墨琛,一臉憤怒的說:“小叔,事實就擺在了麵前,還有什麽好調查的?”
禦墨琛皺眉,明知道這個遲愷銘是禦唯楓找來的幫手,可他又不能戳破,隻能說:“既然人在這裏,那就問清楚,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禦唯楓冷笑,“事到如今,小叔你還想護著洛言沁嗎?”
“如果事情是真的,我無話可說。”禦墨琛看起來很平靜,完全沒有露出一絲慌亂。
果然心理夠強大。
禦唯楓暗暗咬牙,不甘心的冷哼道:“那好,我會讓小叔你無話可說的。”
旋即,他質問遲愷銘,“姓遲的,你和洛言沁究竟是什麽關係?”
“我愛沁沁,沁沁愛我,你說我們是什麽關係呢?”遲愷銘一臉的得意。
“你胡說!”洛言沁聽不下去了,她怒瞪著遲愷銘,“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遲愷銘臉一下子就垮了,委屈兮兮的說:“沁沁,你別這樣。我知道是禦唯楓一直在找你麻煩,你才不得不離開我的,我不會怪你的。”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洛言沁怒極反笑,“遲大少爺,禦唯楓到底是給了多少錢,你才會來演這種拙劣的戲碼呢?”
禦唯楓臉色一變,連忙大吼出聲:“洛言沁,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我和他串通起來誣陷你嗎?”
洛言沁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著譏誚,“你們自己心裏都很清楚,非要我說得那麽明白嗎?”
她不是傻子,他們什麽目的,她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