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晚上，秦大海回公司的時候，潘麗芸親自開車送他的。


  當然，秦大海也早學會了開車。但是，潘麗芸沒有讓他開車，而是讓他坐在了副駕駛。


  \"大海，以後，你就是我的女婿了。我是你的媽媽了。我們在法國的那段情感算是徹底結束了。我們開始新的情感曆程了，這個是親情。你知道麽？\"潘麗芸眼看著前方，她這樣說是給秦大海吃下定心丸。


  \"知道。\"秦大海不知道該怎麽稱呼她了，隻好不稱呼。


  \"你叫我媽媽。跟我說話，先稱呼。知道不？\"潘麗芸說。


  \"知道了，媽媽。\"秦大海說出來有些拘謹，但總算是喊出口了。


  說實在的，秦大海並不怨恨潘麗芸。她隻是中年婦女，而且很美麗。他們在法國的時候，秦大海甚至覺得她給了自己很多的快樂。


  如果不是深愛著潘紫琳，有種內疚的心，他並不反對那樣的快樂生活。


  \"回來了，不能再想著法國的事。那些事，都是過眼煙雲。你跟紫琳，要相親相愛，將來有了孩子，好好地培養孩子。我希望你們幸福。\"潘麗芸說。


  \"謝謝媽媽。\"秦大海這樣說過後，他覺得潘麗芸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他想，這個女人，到底怎麽回事？她的心究竟能藏住多少不可思議的東西？

  秦大海不說話，他隻是簡單地回答，或者聽著潘麗芸說話。


  潘麗芸把秦大海送到公司後，又直接開著車回到了別墅了。她知道，今天晚上，她跟潘剛俊可以說新的磨合。


  但是，潘麗芸早想好了，自己決不能把在法國的事都告訴潘剛俊。她寧願讓潘剛俊心裏永遠地內疚。


  潘麗芸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潘剛俊果然向潘麗芸陪著小心，檢討這自己的自私。


  潘麗芸故意裝出大度的樣子，她說，一切都是為了潘家，讓潘剛俊不要有心裏負擔。


  這個晚上，潘剛俊表現很好，潘麗芸很滿意。


  兩人平躺著，風平浪靜的時候，卻是各人想著各人的心思。


  最後，還是潘麗芸從回憶中收回了心思，她說：\"剛俊，我想，為了讓秦大海在潘家安心，他跟紫琳結婚時，我們把他的父母都接來，跟我們一起住。這樣，也算是我們對他的一個彌補。好不？\"

  \"好的。我也有這個意思。對了，他不會知道他不能要孩子吧！\"潘剛俊側身看著了潘麗芸。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怎麽能讓他知道？他知道的話，他以後跟紫琳還怎麽過日子？說實話，我是一直把紫琳當作親身女兒對待的。唉！命運作弄人啊！算了，不說了。睡覺吧！\"潘麗芸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是有些煩躁，也有些傷感。


  \"好，不說那些了。以後，我們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吧，跟以前一樣，我也會把紫琳當成親生女兒的。\"潘剛俊說完閉上眼睛，平躺著開始睡覺了。


  三天後，潘剛俊和潘麗芸將秦大海和潘紫琳叫到一起，開始商討婚姻大事了。


  秦大海想到跟潘麗芸在法國的事，他覺得愧對了潘紫琳，他表態說，一切聽從潘紫琳的。隻要她開心，滿意，他什麽都答應。


  潘紫琳因為潘剛俊已經讓自己懷上了孩子，她心裏早有了自己的打算。她也表態說，一切聽從父母的安排。

  她口上說的父母，已經成了她心裏的仇人。


  潘麗芸見秦大海和潘紫琳都沒有意見，聽從她們的安排，她看了看潘剛俊，開始說自己的想法了。


  \"大海，我對你跟紫琳結婚沒有意見。紫琳她爸爸也沒有意見。不過，我們想，你結婚時，我們可以把你父母接過來。你們結婚後，你的父母也住在這裏了。一切都會安排好的。\"潘麗芸說完，停頓了下，看著秦大海。


  \"謝謝爸爸、媽媽的安排。\"秦大海簡單地表示了謝意。


  \"不過，你跟紫琳生下的孩子，不管是兒是女，都讓她（他）跟著姓潘。你看你能不能接受？\"潘麗芸以商量的口吻說。


  潘麗芸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秦大海知道，這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的。他笑著說：\"姓名隻是一個代號，我跟紫琳相愛就可以了。孩子跟他（她）媽媽姓，我沒有意見。\"

  \"好。你同意了這個，其它的什麽都好說。我們會把你們的婚事操辦得熱熱鬧鬧的。還有幾天你們就舉行結婚儀式了。今天晚上，你可以住在這裏了。這個，我們不迷信的。\"潘麗芸笑著說。


  秦大海心裏想，這個根本不是迷信。你早跟我那個了，卻裝出這個慈祥的樣子，你是快樂了，我卻背負一輩子的包袱。


  潘剛俊此時也想，秦大海，對不起了。你今天晚上也許是跟潘紫琳第一次，但是，她不是第一次了。我隻希望你們婚後快樂幸福。


  \"這樣吧！明天我們準備下，後天我們一起去接大海的父母過來。\"潘麗芸見大家都不說話，她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好吧，就這麽定了。後麵，我們要開兩部小車去吧。\"潘剛俊看著潘麗芸。


  \"兩部小車吧！衛江軍都別去了。我們兩人坐一輛小車，大海和紫琳坐一輛小車。反正隻是接兩個人過來，其它的東西都不用帶。\"潘麗芸說。


  \"我聽爸爸和媽媽的安排。\"潘紫琳說。


  \"謝謝爸爸、媽媽。我會好好地對紫琳的。\"秦大海說。


  \"這麽定了吧。好了，大海，你跟著紫琳去她房間吧。\"潘麗芸說完，閉上了眼睛，她回味著在法國跟秦大海的浪漫。


  潘麗芸不知道秦大海對法國的事怎麽看。但是，她知道，秦大海開始感到很不可思議，後來還是慢慢適應了的。


  秦大海跟著潘紫琳到了她的房間。其實，他是第一次進紫琳的房間，他發現這個房間很大，房間裏竟然還套著一個房間。裏麵是浴室。而浴室裏又套著一個衛生間。


  秦大海更驚奇的是，這個浴室裏的浴缸很大。當然，他更想不到的是，幾年後，這麽好的浴室，紫琳還是不滿意，竟然又換了更高檔的。


  潘紫琳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少女了，潘剛俊早已讓她變成了少婦了。她不再有少女的害羞。但是，她必須裝出少女的害羞來。


  秦大海也一樣，他也早變成男人了。但是，他也盡量裝出是純真男孩子的樣子。


  這個晚上，秦大海和潘紫琳都演戲了。


  情到深處，卻不能自由發揮，這個演戲，很滑稽，也讓他們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