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我家客棧
“你管我?這悅來客棧可是你們家開的?你怎麽就這麽確定我來這裏是來找你的?你也太不要臉了啊。”吳之漣說著,笑了一下。
對麵的顧寧煙看著吳之漣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你是不是忘了?你一來就站在門口喊我的名字?還有,你說的是對的,這個悅來客棧就是我家開的,是我表哥名下的店。”
江慎行看著吳之漣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難看,心中默默地給自己的小娘子叫好。
感受到了江慎行的眼神,顧寧煙也轉過頭對著江慎行笑了一下。
吳之漣順著顧寧煙的眼神看過去,正好就看見了看著公文的江慎行,一瞬間將範禮白在她心中的地位給代替了。
昨天,她才知道範禮白就是自己哥哥的一個死對頭,現在看來,這個江慎行要比那個範禮白好的多了,不僅僅是兩個人氣質不一樣,更是因為江慎行沒有見過自己的哥哥啊!
可惜,吳之漣還是少算了一步。
這邊,顧寧煙看著吳之漣的眼珠子都快要黏在自己的相公身上了,想要去喊吳之漣收斂一些,但是忽然想到了別的事,勾起自己的嘴角。
“怎麽樣,我表哥長得好看吧?”顧寧煙問道。
對麵的吳之漣點了點頭,顧寧煙對於這個反應十分的滿意。
她站起身,走到了江慎行的身邊,摟著江慎行的脖子,在江慎行的腿上坐下。
周圍的侍衛們見狀,也都吸了一口涼氣,這兄弟倆演戲演的也太全麵了!
迎上吳之漣氣的咬住了牙跟的臉,顧寧煙得意極了,還故意往江慎行的肩頭上靠去,問道:“哥哥,我重嗎?”
江慎行幾乎是一瞬間就開口:“不重。”順帶一隻手摟著顧凝煙的腰,另外一隻手摟著顧寧煙的大腿,將她往上帶了帶:“你別掉下去了,不然的話我就心疼了。”
顧寧煙聽完之後更加的得意,看向吳之漣:“知道了嗎?這叫有婦之夫,你可別做別的事。”
吳之漣氣的極了,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好啊,原來你們江家就是這個家教!真是不錯!”
說完,吳之漣就準備往外走,誰知,從外麵忽然傳來了一聲男人的聲音:“寧煙!我來找你玩——哎呦我的天,這誰啊?吳小姐?你怎麽還來了?”
吳之漣恨不得將自己的帕子撕了,這顧寧煙到底是哪裏好了,怎麽誰都喜歡她?!
“你不必多想,隻是因為我太優秀了,若是你的數學,哦不,數學還是太難了,若是你有任何一樣本事超過我了,你都不至於會這樣。”身後傳來了顧寧煙欠揍的聲音,讓吳之漣更加的生氣。
“你!今天午時一刻,來吳家,我們就來比數學,這一次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吳之漣丟下這一句話,扭頭離開了客棧。
江慎行這邊還在抱著顧寧煙,聽完了這話之後,直接就笑了出來,“哈哈哈,我的煙兒啊,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吳之漣會來的?”
“還不是我昨天跟黑老大說了,讓他回去告訴吳之漣,我們這裏有好多的侍衛,若是不相信的話,就來看看吧,一個個侍衛長的凶神惡煞的,根本不是他們幾個人能解決的。”顧寧煙晃蕩著自己的小腦袋,十分的得意。
另外一邊,範禮白看著還抱在一起的兄弟倆,也有些看不下,走了過去,“寧煙,你也應該從你表哥腿上下來了,多大的人了,怎麽會能這樣呢。”
範禮白不願意承認的是,自己的確是吃醋了。
顧寧煙這才想到了這是在古代,這幫古代人肯定是一群老古板,受不了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坐在江慎行的腿上,於是乎直接從江慎行的腿上跳了下來。
誰知道,剛剛站定,就被江慎行一把撈了回去,顧寧煙的胳膊為了維持平衡,直接抱住了江慎行的脖子,“表哥!”
看見江慎行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顧寧煙也吞了一口口水,隨即聽見了江慎行說道:“我們兄弟兩個人就是關係好,寧煙又不重,為什麽就不能坐在我腿上了?他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一個孩子。”
“寧煙你也是,為什麽人家說一句你就要站起來呢?表哥不是一直都很寵你?”
顧寧煙這一下子才了然,原來江慎行是又吃醋了啊.……
“到是你,你的書院今天沒有課嗎?為什麽還不回去上課?”江慎行繼續說道。
誰知道對麵的範禮白竟然真的沒看出來江慎行生氣,對著江慎行攤了攤手,緊接著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我一直都不上課,江大人,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的才華是很厲害的。”
顧寧煙心中都快要哭了,範禮白你個蠢蛋,可別說了!
江慎行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玄妙,一時間說出來了句對聯的上聯,讓範禮白去接。
顧寧煙知道,江慎行這是開始耍小脾氣了,搭在他脖子處的手也開始一點點的摸著他的脖子,借著自己的下巴搭在了江慎行的肩膀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表哥,你別生氣了。”
誰知道,對麵的範禮白倒是覺得,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自己一定要證明,自己是能一舉拿下狀元的!嘴裏順勢就吐出來了一句下聯。
顧寧煙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這範禮白氣的享年了。
最後,江慎行還是將範禮白送走了,還是吃午飯之前送走的,美名其曰他們一會兒就要去吳家了,帶著範禮白不太好。
範禮白隻能十分委屈的回到了書院,臨走之前還跟顧寧煙說:“我明天還來找你啊!”
顧寧煙:你可別來了!
一直到接到了帖子,上了去吳家的馬車的時候,顧寧煙都覺得自己身邊的那個大黑臉還沒有消失。
緊接著,顧寧煙試探性的往江慎行的臉上親了一口。
江慎行沒有反應。
“那我就不客氣了。”顧寧煙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趁著江慎行不注意,抓著江慎行的領子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