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好疼
“現在那些喪屍怎麽樣了?還有那些同事,現在情況如何?”最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喪屍已經解決了。為了防止之前的事情發生,我們已經進行了嚴密的看管。工作人員也在想辦法。”
方圓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想看看那些同事有沒有救回來的可能,所以到時候要麻煩你們試一下,有沒有什麽辦法,至於這裏就交給其他的同誌,但是他們沒有你們的本事,所以我想問問你們那有沒有其他的工具可以用一下,比如符紙什麽的,到時候也可以多一些安全性避免不必要的犧牲。”
他的眼睛一一掃過我們,試圖從我們這裏找到答案。
我拿出身上僅有的護身符,以及一些其他的攻擊類符,其他的大師們也都拿出了自己的存貨,數量並不算太多。
方圓吞下一口唾沫,“就沒有更多了嗎?人數比較多,還有守住關卡的同事也很需要的。”
“要不?我們回去了就抓緊時間多畫一些?”一個大師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也行,不過數量需求的比較多,能有其他的辦法就更好,暫時先這樣吧,我先派人送你們回去。”
方圓下達命令,一輛車帶著我們離開,路上遇到了好幾輛浩浩蕩蕩的軍用卡車。
看來,這裏真的要交給他們了。
那些年輕的小夥子,真的能撐住嗎?問題剛剛想出來,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他們是一定可以的,曾經也是他們抗住了這一切的。
回到單位裏,幾位受傷的同事被嚴加看管,這還不夠,手腳上都被綁上了繩子,傷口處已經進行簡單的包紮,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現在陷入昏迷當中。
旁邊跟著的白大褂同事負責研究他們的病情,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他,“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
他苦笑著搖頭,“根據我們的檢測,病人的身體裏有一種不知名的病毒,目前根據我們的科技水平,還無法解決,而且,根據我們的推測,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也會變成喪屍,即便有營養藥物藥物的補充,也不知道能撐多長時間,到時候,身體死亡,就真的無力回天。”
這也是我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一旦變成了屍體,哪怕是找到了治療喪屍病毒的藥物,也沒有辦法讓他們重新活過來,所以我們得盡快,在他們的身體徹底死亡之前找到辦法救回他們。
可是這件事情說出來簡單,想要做到又是何其的困難。他們不能撐多長時間,偏偏喪屍病毒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病毒,所有的研究都要重新開始,在短短的時間裏能有所突破,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能夠存活下來的概率不大。
除此之外,那些正在和喪屍接觸的人一旦感染了,也就意味著可能會麵臨同樣的情況。
一旦當他們的數量達到一個可怕的數字之後,電影裏麵的末日世界就會到來。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對手,不再是陌生人,而是這些不小心受傷的同事,麵對他們的時候,我們又怎麽能下得去手呢。
離開實驗室,心裏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回到宿舍,許久沒有睡覺的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睡過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到了那片草地,老頭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好像是看到了長輩一樣,心裏總覺得有一些依靠的感覺。
不知不覺我就問出了心裏的困擾。
“你的靈力是最寶貴的財富,靈力是最純淨的力量,可以消滅那些不幹淨的東西。”
隻是扔給我這一句,然後就沒有了其他的話,繼續開始教我一些醫學知識。
夢境中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夢裏麵的一切卻又在這一刻變得清晰了起來,剛才的那些東西就好像是印在腦袋裏一樣,我一下就有了頭緒。
顧不得那麽多,我現在隻想趕緊試一下,在同事的帶領下,我再次找到了那些受傷的同事。
他們仍舊被綁住了手腳,此時正在憤怒的掙紮著,試圖掙紮開繩子,瞳孔已經變成了黑色,口水順著嘴巴流下,和之前那些喪屍不同的是,這些同事都被收拾的很幹淨,如果不是他們的反常,大概會以為他們隻是普通人罷了。
“我想進去看看。”我看著玻璃門,提出自己的要求。
同事眼睛睜大,“可是裏麵有些危險,你確定要進去嗎?要不我叫人來陪你進去?”
我側頭去看,那雙眼睛裏麵是真真切切的關心。
我笑了笑說道,“不用麻煩其他同事了,如果發生什麽問題,我一個人可以解決的。”
“可是,裏麵很危險。”他有些不依不饒的感覺。
“你看,他們都被繩子綁著呢,一時半會兒他們是掙紮不開的,而且,我不會拿自己來冒險的。”我說道。
終於,他沒有再阻止,打開門,任由我進去,已經變成喪屍的同事看到我進來,立馬興奮了起來,拚命的揮舞著爪子來抓我,然而在還沒有碰到我的時候,就已經被繩子緊緊的束縛住。
他們繼續嚐試,還是一樣的結果,確認裏麵安全,我直接來到距離我最近的一個同事旁邊。
一道靈力探入他的身體,隻覺得他身體裏麵很渾濁,好像有什麽東西把前麵堵住了,根本不能看清楚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
我不得不探入更多的靈力,實際上我也不知道這個辦法到底管不管用,昨天晚上學到的,也是用靈力治病的辦法,也是擔心同事們撐不住,這才想過來試一下的。
此時,有了更多靈力的探入,那些黑暗的東西被靈力一點點的吞噬。
再去看他的情況,好像掙紮的程度稍微好了一些。
我繼續重複之前的步驟,這場治療就像是迷宮探索一樣,被探索過的地方一點點的恢複正常。
整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他已經停止了掙紮,腦袋虛弱的耷拉在一旁,眼睛睜開,朝我看過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