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留了一手
屋頂被砸了一個口子,雷迅速向下,準確的找到老大他們幾個。
被牆夾住,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逃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雷砸在自己的頭頂。
幾人瞬間變成了焦糖,幾道雷過後,他們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獲得了身體的主權。
我隻感覺到身體裏麵空蕩蕩的,長久以來積蓄的靈力,好像在這一次被全部用完。
靈力牆壁已經消失,沒有了牆壁的支撐,他們幾個癱在地上。
我站在他們旁邊,身體裏感覺到無盡的疲勞。
這就是請神上神的後遺症,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對付我,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過,老祖宗的出現,給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靈力還可以這樣用,以後如果有誰對付我,我完全可以用這一招,根本就不用近身,可以直接秒殺對方。
我心中竊喜,正準備找他們問點事情。
突然注意到,它們身體中有魂魄鑽出來。
難道他們賊心不死?不對,他們已經變成了這樣,還怎麽樣有精神操控魂魄。
難道說,魂魄察覺到他們現在的情況,要造反了?
我立馬警惕了起來,這些魂魄長期以來受到他們的壓迫,雖然說挺可憐,不過人心隔肚皮,誰能保證這些魂魄全都是好的,萬一因為長時間的壓抑,所以心裏產生了報複社會的想法。
到時候對我下手的話,我可得有個準備。
其實,對我下手倒是並不怎麽擔心,獸魂還在這裏,他總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
更加需要擔心的是他們出去以後對那些普通人下手,他們可是沒有半點招架的辦法,到時候那些人就隻能束手就擒。
所以我得想辦法在他們離開這裏之前,把他們送去陰間或者解決掉。
眼前多出一個個的魂魄,他們臉上是久違的輕鬆,一雙雙仇恨的眼睛,幾乎快要化為實質,他們緊緊的盯著地上的人。
還有的魂魄目光呆滯,顯然並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也許,他進去的時間太過久遠,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生前的遭遇,他隻記得自己想要自由,想要出來。
魂魄的聚集讓房子裏的陰氣迅速變多。
我瘋狂的開始運轉心法,靈力也再次在身體中匯聚。
他們慢慢的開始動手了,大量的魂魄把幾人圍成一團,他們的身子在其中翻湧,我隻看到濃濃的黑氣,別的就看不清楚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停下。
黑壓壓的魂魄中,我勉強看到地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辦法。
此時,有幾個魂魄朝著我走過來。
“你們雙方鬥法,兩敗俱傷,你現在應該,沒有多少實力了吧?”
他的那雙眼睛,帶著貪婪,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讓我很反感。
“你是什麽意思,難道想對我動手嗎?我的本事你之前也看到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有那樣的想法。”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憑借著身體中寥寥無幾的靈力,我並不能夠確定自己能不能打敗他,到時候所有的一切還需要依靠獸魂。
他們的數量太過龐大,獸魂也不知道能不能招架的住。
那魂魄冷笑一聲,“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可是用了請神術才打敗了他,短時間裏你總不能再用一次吧,而且據我所知請神術對身體的消耗很大,你現在應該就是一個空架子。”
冰冷的女人聲音響起,“聽你的意思,你想對他動手?”
“不然呢?”
“他可是間接性的救了我們,難道你就是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
“嗬嗬。”男人冷笑一聲,毫不在意的直接說出自己的心思,“你和我說那些有什麽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是強者為尊,我們已經被囚禁了那麽多年,他的魂魄可是上等的東西,吃了他,我的實力一定會再上一層樓,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人再敢小看我。”
“對。以前就是因為我們實力太低微,所以才會任由他們為所欲為,如今這可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另外一個聲音也說道。
我不慌不忙,慢悠悠的問道,“有多少人是這樣的想法?有多少人想趕緊去陰間的。”
“我們想怎麽樣,和你有什麽關係?”魂魄冷冷的看過來。
“先問清楚了,到時候看情況下手呀。”我笑著露出牙齒。
一副根本不害怕他們的樣子。
“恩公,我想去投胎,我不想再記著那些痛苦的事情。”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那是一張充滿了期盼的臉,她是一個女孩,年紀大概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想投胎的站在左邊,想對付我的站在右邊。”我捏出一把符紙。
心裏叮囑獸魂,“你看好了啊,如果有誰想逃跑,格殺勿論。”
“你放心,他們剛才都被你老祖宗那手傷到了,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看他說的語氣輕鬆,我心裏也就不再那麽擔心。
想要對付我的,哪兒能那麽配合,他們冷哼一聲,“憑什麽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
“兄弟們,想對付他的跟我走,咱們趕緊上,速戰速決,趁著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多吸幾個魂魄,還有你們不配合的,到時候打起來了,不要怪我們手下無情。”
他們早就蓄勢待發,隨著他一聲令下,一群人一起朝著我撲了過來。
轉瞬間陰氣已經到了麵前,我迅速扔出一張誅邪符,他沒有避開,符紙打在他的身上。
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一陣陰氣從傷口鑽出。
他仿佛感覺不到疼,抬手朝著我脖子處捏來。
我迅速閃開,另外的魂魄已經過來,我的身邊被團團圍住,我拋出一把符紙,想要讓他們的速度慢一點兒。
這些人卻好像不怕疼,完全不避讓,一陣劈裏啪啦之後,幾隻手已經抓住了我。
獸魂在此時出動,眼前一陣銀光閃過,他們的腦袋搬了家,大股的陰氣如同湖水一般從脖子那裏的傷口傾泄而出。
“你還留了一手?”他們不敢置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