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九嬰
第374章 九嬰
“那行,我們衝。”鳳蝶想想也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為自己謀得一線生機。
“嗯,這次可別藏私了,這比鬼聖墓要危險多了。”鳳溪接著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你也是,別暗戳戳的想讓我多出力,再加上你這兒子也挺厲害的,一起上唄。”鳳蝶也不傻,她自然是要兩個人都出手,不管怎麽說這樣也是比單打獨鬥有把握。
“好,沒問題,不過你要是像上次那樣在背後搞小動作也別怪我不客氣。”鳳溪警告道。
雖然現在同鳳蝶莫名其妙的相處的還不錯,但是她依舊記得鳳蝶的本性,就是一條蟄伏在黑暗中的毒蛇,就算她走到明麵上了,這條蛇依舊有毒,不是嘛,所以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放心,不會的。”鳳蝶說是這麽說,但是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呢,畢竟這背後捅人刀子的事情她幹的可不少,這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很正常。
此時巨獸的痛苦的嘶吼又起來了,三人知道時間不等人,於是便直接朝著巨獸而去,此時河底的巨獸已經被疼痛折磨的沒法注意周圍的情況了,三人直接下了水也沒有引起它的注意。
唯一不好的就是說巨獸因為疼痛翻滾,引起了水花太大,這導致三人根本看不太清這河底的具體的情況,這對於動手來說就是一個大的麻煩。
過了好一陣子,鳳溪發現那巨獸的疼痛是一陣一陣的,中間大概有兩分鍾的時間是不會疼痛,這個時候巨獸精疲力盡在休養生息,壓根也注意不到周圍的情況。
而這兩分鍾可以說是她們最佳時機,就看她們把不把握的住了。
因為在水裏不能說話,但是鳳溪可以示意,她直接指了指巨獸那邊,然後拍了拍墨玄,墨玄不愧是聰明不已,他明白了鳳溪的意思,等到那兩分鍾的時間一到,墨玄就直接遊向了巨獸,而鳳溪和鳳蝶也不敢靠太近,她們是血肉之軀,隻要被拍中肯定會受傷。
而墨玄不一樣,他是半人半屍之軀,身體防禦力極強,而且速度也是挺快,一般可以避開巨獸的翻滾,萬一被拍中了也不至於受傷。
那巨獸渾身上下布滿了鱗片,而且能夠看出它巨大的身軀隨著沉重的聲音起伏著,也就這兩分鍾的時間裏它過的比較舒坦,至於其他時間確實是痛苦不堪。
與它那中間碩大的頭顱相比,其他八個頭著實是有點小了,而且是各種長相都有,看起來還是挺駭人的。
這兩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墨玄憑借自己的速度抓緊時間看了一圈,他遊回來後也隻不過是搖搖頭,看樣子是沒有什麽發現。
隨著下一波疼痛感的襲來,那巨獸又開始因為疼痛而翻滾的發出痛苦的嘶吼聲,聽起來讓人頭皮發麻,到了疼痛暫停的時間,三人就趕緊抓緊時間查看起巨獸的情況。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三人把巨獸的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並且因為太多次的疼痛,那巨獸痛苦的嘶吼聲音都明顯的變小了,這對於三人來說可以算一件好事,而且巨獸高聳的腹中沒有任何的變化。
鳳溪看的果然沒有錯,確實是難產了,而且很大可能是生不下來了,但是這話她肯定不能告訴鳳蝶了,不然還怎麽坑鳳蝶呢。
隨後她用手指了指上麵,在水裏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辦法製作作戰計劃。
當三人鑽出水麵後,先是深深的呼吸了一下。
“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龐大奇特的存在。”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鳳蝶估計都不會相信巨獸的存在。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那巨獸你應該也看到,應該不是相柳,我看它很像是傳說中的九嬰。”鳳溪本來還沒有想到那是什麽東西,不過架不住她看過太多的奇聞異錄啊,經過這麽長時間觀察,她越發覺得對方像是傳聞中的凶獸九嬰。
說白了,這具體的也大差不差的,都是聲名遠揚的凶獸。
奇聞異錄中提到北方有一條大河,水深千丈,波浪洶湧,人稱凶水。凶水中有一隻九頭怪物,名叫九嬰,既能噴水,又能噴火。它的叫聲如嬰兒啼哭,有九頭,故稱九嬰。十日並出時,凶水也沸騰了,九嬰嫌水中太熱,就跳上岸來,見人就吃,吃的時候,必須有九樣食品同時供它吃,所以上貢的時候會供奉上其他的動物,這吃個人還要求那麽多。
同時關於九嬰的起源還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當初太昊伏羲氏生於成紀(甘肅秦安縣),自幼即思創造一種符號為天下利用,就是所傳的八卦。後來倉頡氏用了他的方法,方才製造文字出來,所以伏羲八卦實在是中國文字的根源。但是伏羲氏畫八卦的地方不止一個,而最早的地方終究要算降生地方的成紀,所以成紀那邊伏羲所畫的八卦尤為文字根源的根源。那邊畫八卦的地方後人給他起了一座台,作為紀念。每逢下雪之後,那台下隱隱約約還有所畫八卦的痕跡。
精誠所結,日久通靈,遇到盛世,就成祥瑞,遇到亂世,就為災患。所以那九嬰就是坎、離二卦的精氣所幻成的。坎卦四短畫,一長畫;離卦二短畫,二長畫,共總九畫,所以是九個。因為伏羲氏幼時所畫的,而且卦痕多不長,所以都是嬰孩的樣子。坎為中男,所以五個是男形;離為中女,所以四個是女形。坎為水而色玄,所以五個男嬰都善用水,而衣黑衣;離為火而色赤,所以四個女嬰都善用火,而衣紅。大抵這一種精怪所恃者,人不知其來曆出身,所以敢於為患。
不管這些傳說是真是假,都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九嬰並不好對付,這玩意兒稍微比相柳強一點,不至於滿身是毒。
“九嬰?這又是什麽?不是相柳嘛!”鳳蝶腦闊都大了,這還能不能整了,怎麽聽著好像整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