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他跟發情似的
程津掐了掐她臉上的軟肉,見已經紅了一圈,他捏著她下巴低頭親了口。
“所以,你吃醋了?”
他親完,薑遲就扭著頭掙紮著要離開,但腰上程津的手卻死死地禁錮著她,讓她難以脫離他的胸膛。
薑遲癟了癟嘴,索性繳械投降,“對。”
她就是吃醋了。
沒什麽好避諱的。
程津對她好,即便高中早戀被發現她個人也沒有想要分手的意思,她對他產生了依賴,現在身邊莫名其妙出現一個情敵,還是去年就已經出現了的情敵,她危機感很重。
她很清楚現在她沒了程津會是個怎樣的概念。
以前她幼稚,沒有什麽複雜的思維。
現在的她更是有程津慣著,雖然她已經十七歲了,但是依舊那種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幼稚得不行,有時候說話也跟小孩子一樣的調調。
萬一程津不要她了,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她就是貪戀他的好,跟他富裕的家庭無關。
他是他,他父母是他父母。
倘若真的有人插足她跟程津之間的話,她氣勢柔弱,慘兮兮的,自然是比不過人家。
分開了的話,她也隻有不甘心卻隻能忍氣吞聲的份。
程津掐著她下巴低頭啄了啄她的唇,看她已經焉了的小俏臉,他有些哭笑不得,“還委屈上了。”
薑遲眉頭一皺,拍開程津的手,“我現在不想理你。”
說完,她又氣呼呼地補了句,“我以後也不想理你。”
靠他懷裏,說著如此理直氣壯的話,程津勾唇抑製不住發自肺腑的笑意,摟著她的腰往懷裏收緊了些,掐著她下巴讓她仰起頭,他望著她眼,“我以前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薑遲懵了下,輕哼了聲,不回答。
不作答,在程津看來就是默認。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放倒在床上,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他就已經壓了上去。
他歪頭貼近她耳朵,聲線低沉,“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就像現在這樣。”他扣著她腰往上提,身軀相貼,他體溫迅速升高,他從她耳垂一路親吻到她下顎,最後,他吻了吻她的紅唇,“想睡你。”
薑遲腦海裏瞬間“轟隆”一聲,她猛然回過神,不可置信地看著程津,很難想象這種話會從程津的嘴裏說出來。
雖然偶爾他行為上有些放肆,但更多情況下還是會考慮她的感受,這還是,第一次聽他講這種渾話。
薑遲的臉紅了又紅,遭不住程津過於炙熱的眼神,她畏畏縮縮地轉過臉,任由臉頰貼著床單。
知道她覺得不好意思,程津手掌扣住她後腦勺讓她枕著,順便把她頭給轉了過來。
他一字一句都說得很鄭重,“但是我不想坐牢,所以我會等你長大。是年紀上的長大,不是身體上的長大。”
薑遲覺得有些羞恥,輕輕地點點頭。
她還沒到年紀,但是程津到了。
他是個正常的大男生,有那方麵的思想……她也可以理解。
“我喜歡你。”他突然嚴肅地說。
薑遲愣了下,臉唰地一下更紅了。
“我隻喜歡你,我人都是你的,所以,別胡思亂想。”
薑遲胡亂地點頭,在臉紅心跳的氛圍下,她大腦都有些空白,他說的她什麽都沒聽懂,她隻知道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他喜歡她。
程津低頭吻了吻她順著下巴一路往下。
薑遲覺得有些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程津的頭仰起脖子任意他親吻。
她知道他有分寸,所以她還是很放心他的行為。
薑遲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睡衣,是純棉的小白裙,長度到腳踝,上半身領口是寬吊帶的設計,裸露出來的肌膚比那細吊帶要少之甚少。
薄涼的唇落在剛好她鎖骨再往下點的肌膚上,避開她的隱私,他啄了啄,留下淺淺的牙印,抬起那雙已經猩紅的眸子,低沉的嗓音忽的變得性感,“怕嗎?”
他跟發情似的。
稍有不慎,意外總會產生的。
薑遲盯著他紅透的眼睛,有些心疼,她搖了搖頭,很是乖巧地說:“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情的。”
“嗯。”
他忍著體內的燥熱起身快速往洗手間的方向大步去,給她扔下一句話,“去行李箱裏找我的衣服,我先去洗澡。”
說完,他走進洗手間內“砰”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門。
還沒等薑遲反應過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已經從洗手間傳來。
她懵了下,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她忍不住害羞地用手捂了捂臉,緩了緩,心跳心率也逐漸恢複正常。
聽著裏麵疾速的流水聲,她臉頰發燙得厲害,她忍著那股羞恥勁兒,起身去翻他行李箱裏的衣服。
從酒店到民宿,她隻拎了個書包,而程津卻把行李箱帶了過來,而她的行李箱還放在酒店那。
想到這點,薑遲突然就為那酒店的費用而覺得可惜。
她遺漏了這點。
算了,晚點讓程津過去把她行李箱拖過來。
心裏的負擔忽然擱淺了一半,薑遲蹲在地上認真翻找程津行李箱裏的衣物,他行李箱內的衣服都折疊得整整齊齊,找起來很方便。
隻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裏麵還有他的私人衣物。
隨便給他湊了一套衣服,薑遲抱著衣服蹭蹭地拿著程津的換洗衣服放門口外的架子上,忽然想到他倘若要拿到衣服的話他還得出來才能拿到,單是伸手壓根夠不著。
於是,薑遲選擇了抱著換洗衣服背對著門口在洗手間門外等程津,隻要程津洗完澡找她要衣服,她也好直接遞過去。
下一秒,便從洗手間內傳來了令人耳廓發燙的喘息聲,還有……
薑遲臉上露出了怪異的表情,想也沒想抱著衣服蹭蹭地跑開了,把衣服團了團丟在床尾,她脫了鞋直接跑上床蓋上小薄毯,把自己渾身上下都遮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顆頭在外麵。
那幅模樣,警惕性十足。
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程津依舊也沒有要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意思,薑遲百無聊賴地裹著薄毯原地躺下,伸手扯過枕頭斜斜地躺著。
大下午的,外麵驕陽似火,在室內風扇的洗滌下,薑遲逐漸有了些困意。
她闔了闔眼,翻了個身側躺著,看著洗手間門口映出來的膚色,心跳情不自禁就開始加速,她激靈地再次翻了個身,活脫脫詮釋著什麽叫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