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個人才
呂文秀拿著證據到來,事情峰回路轉,柳猛可沒有半點開心,他才沒有功夫去病房,一切交給呂文波他們去處理,他和呂文秀站在走廊盡頭的飄窗邊上,滿心的憐惜全是身邊這個為了工作身體都不要的女人。
“文秀,今天晚上總有時間了吧?”“唉,所裏帶了一大群的人回來,今天晚上都要一一審查甄別,真是頭疼。”
“你頭疼?”呂文秀莞爾一笑:“不是身體頭疼,是對這些事頭疼。”
“你還是頭疼。”
“好好,我就是頭疼。”
“醫院對麵有個酒店,看起來環境不錯,我們去開個房間,我給你按摩一下,保證神清氣爽?”“你想怎麽按摩?”“恩……外麵按按,裏麵磨磨,這就是按摩。”
呂文秀全身都酥了:“你的按摩,一個小時夠嗎?”“唔,勉強夠。”
兩人立即轉身就走,袁主任不顧醫院不能喧嘩的規定,在後麵大聲叫道:“柳董,柳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啊?”柳猛朝後麵揮揮手,和呂文秀很快就消失在轉角處。
呂文秀有些奇怪:“他找你做什麽?”“不知道,好像有個病人,可關我什麽事,是不是?”“恩。我現在就是你的病人。”
如果把呂文秀見過的人間悲歡離合全部複述下來,起碼可以寫一本長篇,不過柳猛對這些沒有興趣,他隻是擔心的是在這個高壓力的行業裏,一個女孩子可以堅持下來,真是一個奇跡。
走出電梯,呂文秀有些遲疑:“我們還是回鳳凰城吧,我這身警服……”
“好,好,我現在就是你的嫌疑犯,嘿嘿。”
坐上警車,柳猛就說:“文秀,你猜我在緬北現在又有什麽身份?”“除了商人之外……是流氓?”一陣甜蜜縈繞在警車裏,想起柳猛初來巴陽,被呂文秀查證件時念出的流氓兩個字。
“嘿嘿,我是柳猛。”
呂文秀此刻褪去嚴肅的神情,和一個小女孩一樣笑道:“哦,不是流氓,那就是大流氓。”
看來在沒有讓呂文秀徹底防鬆之前,和她不適合談比較嚴肅的話題。一路上,柳猛的眼光一直從側麵打量著專心開車的呂文秀。
“怎麽了?是不是我臉上有點髒?”“不,你還是那麽漂亮。肯定很多人追你吧?”“追我做什麽?那些小偷看見我就好像老鼠見了貓,跑還來不及,追我做什麽?”柳猛嘿嘿直笑,也不調侃她了,四顧車內擺設就問:“怎麽開這輛車?”“我在執行公務呢。”
呂文秀臉色一陣無奈:“開著好車,下麵的議論聲很大,哼,難道我男朋友有錢,我也不能開好車?”“既然這麽難做,要不就幹脆辭職了吧。”
“不好。”
呂文秀回答得很幹脆。
從一進鳳凰城,呂文秀就開始激動了起來,還在庫房,還沒有熄火,她就轉身抱著柳猛一陣熱吻:“我終於知道思念一個人是什麽滋味了。”
“恩。很苦,也很開心。”
“那上次我失蹤兩天,你肯定很苦吧?”“恩,沒有一點開心。”
柳猛的手已經攀沿上去,順著她的曲線朝下,捂在套裙的腰際,呂文秀忽然說:“不能在這裏,不能。這裏太危險。”
這句話嚇了柳猛一跳。
“上次出警看見一對果身男女悶死在車庫裏……”
柳猛立即鬆手,不再糾纏她,兩人忍著激動,等大門一打開,柳猛攔腰抱起呂文秀就朝樓上走。
“鞋子鞋子……”
呂文秀雙腳來回踢著,鞋子“咚咚”的掉在地上,而柳猛抱著她已經出現在2樓臥室門口。
“先放下,洗澡,先洗澡……”
柳猛哪會依著她,隻是浪費時間而已。抱著腰際的雙手將呂文秀的裙子掀高,嘴巴就貼了上去,在她已經出汗的肚皮上一吻,呂文秀整個人就開始扭動起來。雙手抱著柳猛的腦袋,手指來回梳理著。
這種渴望的意味更是讓柳猛的攻勢加快,在嬌小可愛的肚臍上一路舔著朝下,呂文秀鼻子裏不由恩恩了起來。
“瘁,癢。”
柳猛伸手一探,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已經不需要任何挑逗,剝去束縛,兩人緊密結合後,他這才抬起頭,兩人一陣親吻,上下兩點一起動作……
可惜兩人正在激烈運動時,呂文秀的手機極度煞風景的響個不停,見她露出歉意,柳猛抱起她,兩個人才兩條腿在房裏走了幾步,在臥室門的門後找到挎包,一起腰肢扭動,從地上摸出手機,柳猛心裏一陣好笑,還好自己功夫好,什麽姿勢都可以做出來,呂文秀捏著電話,卻把屏幕遞過來給柳猛看,居然是葉飛宇來電。
“他找你?”呂文秀搖搖頭,示意不知什麽事。
柳猛就將呂文秀頂在牆上,身子也不再動,靜靜的等她接電話。心裏忽然想起在葉家藥堂看的房中術的一些招式,這個時候倒是正好練練,於是他全身不動,然後運氣到那一點,如果可以將呂文秀整個人頂起來的話……
呂文秀長吸口氣,極力讓語氣平常化:“葉總,你好。”
“呂所長,嗬嗬,我是葉飛字。”
“我知道,有什麽事你請說。”
“嗬嗬,是這樣,我公司的一群年輕人,熱血青年嘛,為了海島今天去示威遊行,一腔熱血,不知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有兩個人現在在市中區派出所,我想了解一下他們的具體情況。”
“哦,不好意思,我現在在外麵出警,等我回到所裏了解下情況,再和你聯係。”
“好,好,謝謝呂所長,等師弟從山裏出來,我請你們聚聚。”
“隻要我有時間,就一定來。”
柳猛耳朵裏聽到葉飛宇的話,但他的精神卻完全集中在他這個點上。
感覺到下身一團火熱的呂文秀掛掉電話皺起秀目嗔道:“你搞什麽?”說完她自己也感到好笑。
“不要說話,不要胡思亂想,我現在幫你調養身子,你按照平時練功的方法呼吸就可以了。”
呂文秀覺得柳猛太好玩了,這個時候居然練功,但素來就可以從柳猛這裏得到不同尋常的好處,她也就依言集中精神,呼……吸……呼……吸……
一時空靈在兩個人身子裏回來循環,好一陣後,直到柳猛開始移動步子,將孫玉英放到床上,他自己站在床沿邊問:“感覺怎麽樣?”“恩,很舒服,這一段時間的疲勞全都消失不見了。”
“那我們現在開始正事。”
“剛剛那不是正事?”“當然,男女歡愛才是正事。”
呂文秀滿心歡愉之後,她就在納悶:“奇怪,為什麽就沒有人給你電話?”“他們都是可造之材,知道我在做什麽,不會來打擾我們的好事。”
兩人道不完的兒女私情,時間早就過去了一個小時,呂文秀舍不得的來回看著時間。
柳猛就去捂著她的手表:“我不要你走。”
“我也不想走,我是看看還可以留多久,所裏的確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剛剛葉飛字指的就是今天派出所抓的那幾個涉嫌打砸行為的人。”
“哦。”
“你不準備說些什麽?”“我說什麽?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難道你想聽我的建議?”“我現在不是在問你嗎?”柳猛搖搖頭:“這件事與我無關,師兄的員工犯事而已,何況就算我的員工違法亂紀,該怎麽處理也就怎麽處理,我也不會找你說情。”
“可按照規定處理的話,你在他麵前會很沒有麵子。”
“嗬嗬,絕對不會,師兄不會因為這些人就和我闈矛盾,他打電話的意思是希望你在盡可能的情況下施以援手,他應該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可能為了這些小事就來讓你做出錯誤的決定。”
“好吧,我明白了,我走了,你呢?”“我留在家裏打掃衛生。”
“哦。”
從二樓看著呂文秀驅車離去,柳猛就給曾大勇電話,詢問醫院的事。
錄像拿到老者和他的兒子麵前一放,看著錄像裏老者已經暈倒,孫玉龍才從遠處急速跑來,見沒有人相助,孫玉龍站了片刻,抱著老者跨過馬路……
真相大白,老者一臉愧色,嘴唇哆嗦著,他兒子的腦袋立即耷拉著:“對不起,對不起。”
兩個警察退後一步,現在這件事要看孫玉龍的態度,才可以結案了。
曾大勇就說:“小龍,他們沒有良心,誣陷你,你看怎麽處理,告他們嗎?”小雅忽然說:“小龍,我們走吧。”
大家都很奇怪,怎麽什麽也不說就走。
孫玉龍已經捏著拳頭了,聞言立即明白小雅的意思,不想與這些人過多糾纏,拳頭放鬆答道:“好。”
“謝謝,謝謝你們,你們墊付的醫藥費我會盡快歸還你們,隻是我一時沒有10萬現金,隻能讓我爸爸先出院……”
曾大勇就說:“猛哥說了,無論是不是我們的責任,都會幫你們醫治,所以你們出院後,再與我們聯係吧?”肖文洪卻說:“不過我這位兄弟的聲譽,你怎麽挽救?”“我送一麵錦旗,不,我報紙上登道歉啟事……或者你們說怎麽辦吧?”呂文波就說:“不給你點教訓,你不會做人,既然你爸爸是在廣場暈倒的,這樣吧,等你爸爸出院,你到中心廣場的十字路口,寫一份道歉啟事,然後在那裏每天中午當一個小時的義務交通執勤員,必須每天去,無論風吹雨打,期限一個星期。”
說完。大家就走了。
一名警察看了一眼老者,然後說:“我們會監督你。”
從頭到尾,大家都沒有看哆嗦著的老者,簡直就當他不存在一樣,但那種輕視就好像一把把尖刀刺在老者的胸口。
三天後,預交的5000還有那1?0萬醫藥費悉數打到孫玉龍的賬戶上,而從那天起,巴陽最熱鬧的市中心廣場一個十字路口,一對父子配著紅袖章,嘴裏喊著哨子指揮著交通,那個星期不是酷暑就是瓢潑大雨,這父子倆居然堅持了過來。
柳猛的名聲早就不需要誰來添磚加瓦,孫玉龍呢,說了大家也不認識,反倒這父子倆因為這事,因為那條道歉啟事,名聲大震,每天經過的人流車流讓大家都認識了他們,隨後做起生意來居然一帆風順,每當父子倆單獨在一起,說不盡的感慨。
“爸爸,好在我當時怕挨打,硬著頭皮去了,要不然……”
“是啊,這就叫因禍得福,要不然我這身體哪頂得住那麽熱的溫度,那個柳董,真是神人。”
“唉,為什麽他不幫我運功治病呢?”當然這是後話。
曾大勇他們從醫院走出來,曾大勇忽然說:“我們現在去哪?”孫玉龍立即嘿嘿的笑,小雅有些奇怪:“怎麽了?”“我是在想猛哥肯定是和文秀姐在一起。”
“原來猛哥的妻子也這麽多。”
孫玉龍笑得合不攏嘴:“小雅姐,以後我也可以很多妻子嗎?”“恩,一個男人才一個女人會被其他人笑話呢。”
“大勇,聽見沒有,就是笑的你這種人。”
曾大勇不做聲。
“呂總和洪哥也跑了,我們怎麽辦,大勇,你拿主意?”“我們回碧雲天打掃衛生。”
“好吧。”
醫院的小事很輕鬆的解決了,那批玉石原石還沒有送到山裏,除了隨時守護張敏秀生產,柳猛當下有兩件事,一就是去見田明建,一個就是去和葉飛字見麵。
“大勇,你送小雅到鳳凰城來接我。”
“好。”
柳猛主動相約,還帶著一個異族女人前來,讓葉飛宇和葉飛揚很是驚訝。大家坐在酒吧裏,隨意喝著酒,葉飛字打量著小雅:“師弟,那邊的女孩子都這麽漂亮?”“恩,都是這樣。”
“你下次什麽時候走,帶上我。”
葉飛揚急忙舉手:“還有我。”
“等那邊雨季一過,就會有一個麵向內地的招商會,到時你們一起來吧。”
“你想我們投資緬北?”“恩。”
“那裏有沒有錢賺哦?你不是已經在做玉石嗎?”“這個就要你們自己去論證了,我隻負責你們在那邊的安全,至於怎麽投資,怎麽經營,我就管不了那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