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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你闖大禍了

  烈將軍有些驚訝,就去看宏政委。


  宏政委笑道:“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呢,所以猛長老,我們接受你的自我批評,我們不是神,也是人,當然容許犯錯誤,現在成立新的自治政府,我們就都是新人,所以一切從現在起劃上句號,我們大家一起重新來過。”


  烈將軍立即醒悟:“說得好,說得好。”


  原來柳猛是故意向他們表態,現在各方麵的形勢權衡之下烈將軍他們不得已支持了柳猛掌控軍權,為了帕敢地區以後的安定,他也要趁機向這些將軍們表明一下他的立場。


  在他柳猛的腦海裏,沒有秋後算賬這種事,以後自治政府成立了,誰想翻舊賬,說舊事,拿烈將軍和宏政委,在座的各位以前的事情犯案,首先就過不了他這一關。


  表態是必須的,雖不是要經常說出來,但關鍵時刻就會起到立竿見影的作用。


  於是房間裏其樂融融,假如保羅此時帶隊回來,柳猛的心情就完美了。


  夜深人靜,大家散了,布置好警衛,柳猛躺在竹席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個時候他好想與沈思聯係一下,可又擔心她們問起田曼妮,陳舒雨,到時候他不知道是應該撒謊還是說實話。


  上次獨立部隊準備撤退,做人情奉送的兩大車玉石已經經過南方軍區潘將軍出麵,七彩孔雀玉石朱老板的強硬關係,最終平安的出境運回了東川省城,思猛玉石公司正在緊張的設計製作中,沈思說過幾次讓他選日子回去為玉器開光,爭取早日讓玉石變成現錢,就可以加快整個集團公司的發展,可惜他現在分身無術啊!一個晚上可以清楚的知道大黑在竹樓下翻了幾次身,柳猛明白,他居然失眠了,因為思念。


  第二天一大早柳猛早起,可烈將軍他們已經坐在食堂裏,柳猛心裏暗笑,看來昨天晚上不是他一個人失眠,每個人遇到這種選擇的時候,都會有緊張和糾結。


  柳猛是他們的兒子的師父,又是族裏的長老,說起來與他們一個輩份,所以言語之間非常客氣:“猛,來這裏坐。”


  剛剛坐下,忽聽外麵一陣大呼小叫聲,軍營之內豈能喧嘩?柳猛的臉登時都黑了,一名士兵已經跑步進來:“報告團長,丹光團長自縛雙手,現在正跪在軍營大門外。”


  “丹光?”這個丹光正是昨天下午與泰烏團長打架被柳猛丟出去的那一個團長,柳猛就問:“多少人?”這個士兵很是機靈,平時高高在上的丹光團長一大清早跪在營門口,這件事太詭異了,柳猛這樣一問,他立即說:“他隻有兩名隨從開車送來,他們都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烈將軍和宏政委對視一眼:“我們去看看,這個丹光,大清早搞什麽鬼?”柳猛就快走兩步,先去把現場的情況掌握住了再說。


  果然那個丹光赤著上身,用麻繩緊緊的捆住他自己的上肢,跪在泥地上,雨點濺起滿身的泥濘,一身魁捂的身子被綁得好像一隻大花豬,現在的雨水雖然比昨天晚上的要小些,也沒有打雷了,但冷風一吹,依舊讓烈將軍他們心生不忍,要知道丹光可是烈將軍手下的一員猛將。

  披著雨衣的烈將軍大步走來喝道:“丹光,你搞什麽,大清早跪在這裏?快起來!”“將軍,政委,求你們繞了我吧,都是我的錯,要殺要剮,我都認。”


  烈將軍既然說話,柳猛就退後一步,站在旁邊不做聲。


  “胡鬧,你究竟怎麽了?快起來回話。”


  “求你們先原諒我,我再起來。”


  烈將軍正要說話,宏政委卻搶過話問:“你居然做出這些動作來威脅烈將軍?究竟怎麽了?”烈將軍立即醒悟,這個丹光肯定是犯了天大的錯誤,要不然不會如此可憐狼狽的在這裏哀嚎。


  “我……”


  宏政委怒道:“你既然不願意說,烈將軍,我們走吧,就讓他在這裏跪吧。”


  “我說,我說……今天天還沒亮,清紅帶著人攔截下山的剿匪分隊去了。”


  柳猛一聽,眼前頓時一黑,換做其他人去對剿匪分隊不利,他根本不擔心,但這個清紅是丹光的兒子,也是丹光屬下的一個營長,所屬的都是獨立軍戰士,自家人遇到自家人,保羅他們一定不會懷疑,要是再有心設伏……清紅既然帶人去攔截,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知道行動分隊目前的具體位置?柳猛順著丹光的手勢望去,霧茫茫的山巒什麽也看不見,沒有時間在這裏耽誤了,隨著黑影一閃,他的速度實在太快,在雨霧中,就好像有人為他使用分水術,在那一瞬間截斷水流,形成一條奇異的通道讓他迅速遠去。


  “去了多少人?”“一個營……”


  丹光的一個營就一百多人,但依舊讓大家震驚,烈將軍就回頭,可哪身邊還有柳猛的身影,見大家都呆呆的看著一道顏色明顯不一樣的通道從營區直接通往遠處的山區,轉瞬消失不見……


  “快!立即集合警衛團一個營的部隊,趕緊出發。”


  “是!”宏政委歎口氣:“丹光,你闖禍了!”說完轉身就走。


  烈將軍傳完命令,看了一眼丹光:“你就乞求佛祖保佑,行動分隊一個人也沒事吧。”


  小剛他們這時從各自房間裏急忙跑出來。


  “他為什麽要去針對行動分隊的人?因為昨天的事,我們師父讓你們出了醜?他是去給你泄憤?”“我回去後沒有說啊,也不知道是誰挑撥了他,不知道那個狗雜種,我要是知道我要活剮了他!”也不知道指得這個他是他兒子還是挑撥的人。


  不過他這句話說完,他身邊除了兩個陪著他淋雨的隨從,一個人影都沒有,一個營的士兵已經全副武裝沿著柳猛去的方向追去了。


  烈將軍站在竹樓上怒氣衝衝的說:“居然還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人,唉!都是我平時沒有管教的緣故……”


  “行動分隊每一個都是我們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就算高俊傑那一批也是我們以後發展經濟必須依靠的堅實武裝力量,想不到還有人如此鼠目寸光。”

  “今天猛長老為什麽失去冷靜了?現在山洪暴發,他為什麽不先安排妥當再出發?”忽聽屋外一個脆聲答道:“阿爸,我知道,因為除了保羅,除了他從華夏國帶來的教官們,他的兩個女人都在行動分隊裏,不對,應該是三個女人,加上小雅。”


  說話的正是阿狸。


  天獅慈善基金的兩個負責人也去剿匪了?烈將軍就問:“你怎麽知道?”“是靈兒剛剛告訴我的。”


  衝冠一怒為紅顏!房間裏的人一起歎氣。


  “怎麽辦?”宏政委立即揮手:“事情鬧大了,丹光一定要看緊!小剛,小郎,你們立即出發,去丹光的第一營區,先把其他士兵控製住,事到如今,如有反抗,格殺勿論!”“是!”假如行動分隊人員受傷,為了泄憤,清紅很可能要被激動的柳猛當場格殺,為了防止丹光在山下的第一營區產生兵變,肯定要先采取措施。


  “警衛團全體取消休息,立即進入緊急狀態。”


  “是!”“立即通知其他部隊,原地待命,如有將領私自調兵移防的,就地革職!視同叛國!”命令一個個的下達到各個團隊,甚至連隊。


  雨季交通不便,消息也來得慢,所有人都渾渾噩噩,不知其所以然,但誰也不願意因為私自調兵,被安上叛國罪,要知道就算想脫離獨立軍去山上打遊擊也不是這些天可以做的事,他們隻能傻傻的在營區裏等待。


  小郎和小光各自帶著他們兩個營的部隊將丹光的營區團團圍住,一喊話,就衝了進去。


  戰鬥很簡單,幾分鍾就結束了,除了被哨兵問了幾句外,他們根本沒有遇到一個士兵反抗,因為這些士兵無所事事,全都在營房裏睡覺,打牌。


  小剛看著他們,苦笑道:“就這戰鬥力?唉,以前阿爸還誇他會領兵打仗。”


  “沒有比較,可就看不出差距,所以阿爸他們引進教官團是一個非常明智的舉動。”


  “你也是這樣想,也就是清紅帶一個營上去,他們一百多人也不是行動分隊二十多個人的對手?”“應該是這樣,不過假如他耍詭計,你也知道他向來就有些陰險……”


  “希望這次他不要被他自己的小聰明害了。”


  丹光營區被控製,消息傳到指揮所,烈將軍他們暗自送了口氣,隻是瞅著營房門口跪著的丹光,火氣就撲騰騰的朝外冒。


  “阿爸,阿爸,你可要注意身體啊。”


  “是啊,烈大哥,現在就靠你掌控大局了,假如猛長老的女人出了意外,我一個人哪勸得住他?”“可惜丹光了,我擔心他……”


  小郎急忙說:“這件事我去辦,我有一個辦法應該可以保住丹光,隻是他的兒子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上次一天一夜的拉練讓田曼妮她們受益匪淺,雖然柳猛口口聲聲不照顧她們,但無形中依舊好像一隻老母雞護著小雞一樣,讓她們感覺沒有得到充分的鍛煉。

  這次得到消息要去剿匪,還是最少4天的行動,田曼妮頓時就動了心思,反正這些天與柳猛生氣,正好出去散散心,與陳舒雨一說,兩人一拍即合,立即悄悄的準備起來。


  保羅帶著人一出發,才走了半小時,田曼妮她們已經守在必經的路口,這個隊伍裏太多向她們出賣情報的人,保羅無奈隻好說:“一個小測試吧,你們隻要……可以抱起這塊石頭,我就同意你們的加入。”


  想著任何一個隊員與她們較量都存在一個作假的可能,唯有不說話,不吭聲的大石頭絕對不會,要知道憑他的眼光,這塊石頭起碼一百五十公斤以上。


  田曼妮將手中的突擊步槍斜跨在肩上,雙手拍了一下:“好,一言既出!”想不到保羅還聽過這句話,立即拗口的說:“駟馬難追!”田曼妮上前一彎腰,雙手抱著大石頭,大石頭一動也不動,她側頭對保羅笑了一下:“哎,有些重呢?”保羅聳聳肩膀:“對此我很抱歉,你們回去吧。”


  田曼妮哼了一聲,繼續一用力,大石頭應勢而起,被她舉到胸前,她居然還可以扭頭說:“舒雨,來,給你。”


  陳舒雨立即上前,雙手接過,沿著山道走了兩步:“恩,放在這裏,免得擋了大家的路。”


  “轟”一聲悶響,隊員們見狀頓時一陣熱烈的掌聲。


  保羅驚歎道:“好好,一起走吧,高俊傑,你去給他們講一下這一路需要注意的事。”


  小雅急忙來見禮,田曼妮冷冰冰身子一扭,走開了,陳舒雨倒是對她笑了一下。


  一路上的曆程和上次拉練大同小異,不過這次天氣要惡劣一倍,保羅的要求也更嚴格,稍有不對,就是一腳踢來。全然不怕每個人手裏都是握著壓上膛子彈的自動步槍。


  在一處泥潭裏,保羅喝令全體隊員依次將全身都埋入稀泥裏,隻用塑料袋包住頭部,將一根通氣管插入嘴中,整個麵部全仰麵朝天沉下去……


  田曼妮和陳舒雨是麵麵相覷,太不能接受了,想想都受不了,就算獨自關在密不透風的電梯裏,都要想想會不會就永遠關在裏麵了,這些稀泥也不知道在這裏存在了多少年,發腥的臭味,綠油油的腐水就在稀泥上流動,在旁邊多呆一會,都要發嘔,還要把整個身體埋在裏麵?還隻能用嘴巴吸氣呼氣?


  好在保羅沒有把這個項目強加針對她們,但看著曾大勇和孫玉龍被如此虐待,她們心裏隻有對保羅的怒意,這是訓練嗎?簡直是在被蹂躪!

  孫玉龍堅持了十分鍾被拖了上來,大口的喘氣,不顧他一身的臭稀泥,兩個女人急忙上去問:“小龍,感覺怎麽樣?沒事吧?”


  孫玉龍低聲說:“很難受,在下麵真想就這樣死了算了,也恨死他了,但現在呼吸著新鮮空氣,恍若天地之別,恩,這種感覺讓人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事都可以堅持,這個世界還有什麽事情不能忍耐呢?曼妮姐,你也去試試?一定終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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