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假如我是他
柳猛搖搖頭:“我個人的力量始終有限,多一個人,多一家企業來專注綠色蔬菜,我巴之不得,隻要大家都這樣,我願意不用異能作弊,和他來一場公平的競爭。”
其實歸根結底很簡單,因為現在的人生活節奏快,人心浮躁,又貪圖享樂,就拿一個農民種菜來說,假如遇到有雜草,有蟲,勤苦不怕苦的老年人就會蹲下身子,花費一個下午的時間打理菜地一番,而年輕人則會買來一瓶農藥,噴霧器一背,“呼呼,”
要不到半小時,這塊農地的雜草和害蟲起碼可以管一個月,而這一個月的時間,這些年輕人就可以打牌喝酒逛街睡覺,而不打藥的菜地還需要人工清理3到5次,這多耽誤玩耍的時間啊?一個字懶,可大家都美其名曰:“省工省力!”結果這家種的大米,那家種的蔬菜,西家喂的雞鴨,東家喂的豬,都為了省力省心,番茄葡萄等等蔬菜水果加上催長劑,催紅素等農藥,各種激素瘦肉精,被大家互相混雜著吃進肚裏,然後你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而激素也一天天漸漸改變了每個人的心理,生理。
現在的男人為什麽想變女人,就是這種!柳猛忽然一個激靈:“舒雨,你上次說瘦肉精是美國發明的?”
“是啊。瘦肉精在上海曾經引發了幾百人的中毒事件。而在台灣,由於從美國進口的豬肉裏含有瘦肉精,幾乎挑。起一場政治爭端。由於西方國家一般不消費動物內髒,而內髒特別是肝髒則會殘留瘦肉精,因而,在美國、加拿大、新西蘭等國,瘦肉精這類物質的使用是合法的,可在我們國家這些劑量早就加倍使用。”
柳猛一捏拳頭:“上次王晨林說得對,不用問,這些激素,垃圾食品都是從那邊傳過來的?敵人,敵人,太多了?”
“是啊,快餐,可樂,都是,可樂喝多了影響吸鈣,而塑料瓶的塑化劑含量多,男孩就會變成女孩,男性女性化!”
“真是四麵楚歌,處處都是敵人,也不知道那些人在做是什麽?都在白日做夢嗎?”柳猛這個時候又在激憤,呂文秀已經下班,從外麵走進來問:“小猛,你現在出名了吧?”
“出名不好嗎?”
“當然好,大家都問我,你是不是我表弟?”
“咦,這些人可真厲害,田曼妮肯定第一個暴露了,才牽連出你?”
“肯定是這樣,小猛,剛剛我聽見你提到王晨林,上次你們在千合源會所,王晨林說了什麽,最近因為這事,他被批評了,還做了口頭警告。”
柳猛將那天晚上王晨林的一些言論講述了一番,然後說:“實在可惡!我現在去找他喝酒,你們自便吧?”“站住,為什麽看見我就跑?”柳猛急忙老實下來。
田曼妮笑道:“這裏留給你們,我和舒雨去書房說點事。”
田曼妮已經把話挑明,柳猛隻得坐下。
“說吧,為什麽看見我就跑?”“上次的事是不是壓力很重,所以對不起,給你增加麻煩了,我怕你罵我。”
“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少來這一套!”一個和尚有水吃,三個和尚決計是沒有水吃的,就比如現在家裏三個女人,哪有好處,所以柳猛隻有暫避。
雖然是在家裏,私密性無憂,呂文秀依舊將電視機打開,混淆著聲音談事。
“起初壓力是相當大,還好在調查期間,有知情者認出這兩個日本人冒充市測繪局的工作人員在巴陽的幾處基站附近進行測繪工作,也沒有中方人員陪同,我們將這些資料匯總上報市政府,留給他們去交涉,免得拿我們來說事,然後不知道他們怎麽交涉的,反正事情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現在壓力緩解了不少。”
柳猛有些明白,這應該是一些曉明事理的人在暗中部署。
那麽仙女湖影視城那名女大學生離奇墜樓,應該隻和權貴有關,無關政治,相比較,事情反倒不好辦,這個時候柳猛也不想說出來,讓呂文秀白白擔心而已。
“現在全市在大張旗鼓的宣傳拆除防護欄,而市局也在規劃治安巡邏,小猛,威猛公司這些天在長武做得不錯。”
“應該是楊文俊很不錯,是一個好領導。”
“恩,他也很不錯,比起以前有魄力,春節後上班,我們曾經在一起交談過,估計說了有一個小時,以前他就是一個有抱負的人,現在看來他在一步步實施他的理想,為了他的進步,希望你們可以相輔相成,在長武那一片不為人注意的地方開創一個新天地,相比巴陽這裏,實在舉步艱難,我才上了不到一個月班,就想調職算了,每天都在得罪人,嘿嘿,終究有一天會得罪光了,那一天我就辭職,好不好?”
“好,我們去玉林開威猛分公司。”
呂文秀的家庭如此渾厚,也在歎息舉步艱難,可想而知其他人想做點事是那麽的困難。
柳猛伸手握著呂文秀:“現在先不說這些,你爸爸媽媽最近有沒有逼你?”呂文秀輕輕搖頭。
“呂家在田家最近有沒有單獨在一起?”“現在沒有,但元宵節,我和曼妮說了,要回外公家,到時你怎麽辦?”“我當然一起回去。”
“你以什麽身份?”嘿嘿,柳猛隻能嘿嘿笑:“文秀,聽說你的臥室布置得很好,不帶我去參觀一下?”
“就會朝一邊說,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馬上就知道了。”
柳猛和呂文秀在樓上翻江倒海,樓下書房裏,兩個女人居然小聲的談論得著黃金雨。
“我想趁著這次籌建威馳公司的機會離開黃金雨的公司。”
“難道他還沒有死心?”
“不是這個,剛剛我不是說他想與小猛的生態園競爭嗎?你應該可以想到,他算是小柿子村裏最有出息有能耐的人,可現在他回到村裏,大家念在嘴裏的全是柳猛,就連他的媽媽在村裏有人談話,隻要小猛的媽媽一出現,中心點立即就要轉移,這些感覺匯總上去,讓黃金雨這個人非常不服氣。”
“他還挺小氣嘛,這樣可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他挺聰明,我發現他是骨子裏有一種自卑感,然後這種自卑會砰的爆發開來,成為一種動力,於是他決定盡一切可能與小猛競爭一次。”
“注定是失敗,你是不是擔心他失敗會胡來?”“他的公司對我沒有秘密,成功了,是好事情,可他肯定會失敗,大家都知道我是小猛的人,站在中間豈不是很尷尬,他不懷疑,公司全體員工呢?”
“這個小雨,說來說去是想證明給你看,是不是?”陳舒雨有些氣憤:“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要不是平時他為人做事還算理智,我就一巴掌打醒他。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小猛的生態園要發展,而黃金雨的火鍋連鎖店也在迅猛發展,我希望他們是夥伴,而不是敵人。”
“我明白了,你想我告訴猛哥,你的心思,傻瓜,猛哥猴精得很,怎麽會不知道,他不會吃醋的,你就自己決定吧?”
頂著名揚武校旗號前來巴陽的還是侯勇,隻是他神色憔悴,呂文波在機場接到他,頗有些擔心:“你不安心養病,跑來做什麽?”“我是來找柳猛給我療傷的,飛虹推薦的,師父也勉強同意了,另外那兩百名學員怎麽樣?”
“都安頓好了,你這次來,沒有其他事?”侯勇對著呂文波低聲嘀咕了幾句,呂文波神色大變:“這如何是好?”
“當機立斷,必要時也不懼犧牲!”“看來這個任務還是要說服柳猛來完成它,隻是這個小猛牽掛的人太多,又貪圖女色,做事有些拖拉忸怩,不是個男人!”
侯勇嗬嗬直笑,卻牽動著傷口,還呻吟了一下。
呂文波急忙說:“我送你去鳳凰城吧,你應該還沒有去過,現在他在那裏享受美好人生呢?”“唉,要是我有他一身的本事,早就做出一番事業出來,怎麽可能委屈在巴陽這一處小地方?”“這就是人各有誌,強求不來的!”
“人都有弱點,他牽掛的多,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也越多,他不是不喜歡欠人情嗎?我就偏偏要送大把的人情,還要他完全不能拒絕?”侯勇說到激動處,呼吸立即急促,內傷明顯頗深。
“好了,你先把身體顧惜好,我也不問你了,到了一起說。”
侯勇看著窗外的夜色,嘀咕了一句:“我拿出山那麽高的人情,看你怎麽好意思和我爭她?”果然是大舅子,在柳猛麵前呂文波就擁有絕對的隨意,他和侯勇進了鳳凰城小區,還沒有跨入庭院,就大聲喊著:“小猛,給我出來!”
柳猛正和三個女人談天說地,最主要是討論練功的一些心得,還有就是童可包慈善基金,關於長青鎮學校的修建工程,然後是新型職業學校的籌建,到時招生招聘老師,尋求國家政策上的支持,又要去市教育局跑上跑下,讓陳舒雨實在有些頭疼。
“要不是多請一個人,就要多發一份工資,慈善資金就變了味,我才不想這樣傷腦筋。”
陳舒雨的話頭直指柳猛,柳猛有些慚愧:“你分一些任務給我,我可以讓威猛公司的那一大群小夥子幫忙,其實……舒雨,你有事沒事也去威猛公司露露相,展示一下你的功力,一個漂亮的美女擁有高深的武功,一定可以震撼所有員工。”
“隻要你不吃醋……”
“我和那些孩子吃醋?”聽著呂文波的吼叫聲,呂文秀有些驚訝:“大哥怎麽來了?我先回房了。”
柳猛他們都不做聲,隻是笑,等呂文秀竄到2樓,他終於說:“文秀,你的車還在外麵?”呂文秀立即站住,慢慢轉身,走下來。
陳舒雨已經起身去開門,聽著進來兩個人的腳步聲,柳猛有些驚訝,再看見侯勇臉色蒼白的慢慢走進來,急忙將身子躍起,快步來到他麵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小勇,已經半個月了,還沒有康複?”“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沒事,反正死不了。”
柳猛沒有多說,反手握住他的手,將他扶到沙發上。
侯勇幹咳兩聲:“不用如此勞煩你,我修養幾天就好了。”
柳猛還是不答話,隻希望侯勇欠他的人情,越多越好,唐飛虹和他的關係就越沒有人約束,而侯勇做起中間人就更自然。
侯勇用力甩了幾下,可惜紋絲不動,一來他現在有傷,動作的力度也小,二來,柳猛傳輸過來那種暖暖的透入心扉,又涼涼的沁人心脾,感覺非常受用。
五分鍾後,柳猛長籲口氣,慢慢放開侯勇:“想不到他的身邊還有如此高手,修為比他隻高不下。”
屋裏的人都有些驚訝,豈不是柳猛還有非常強橫的對手躲在暗處虎視眈眈?侯勇沒有接這話,轉視陳舒雨:“上次聽聞你們關於包師兄慈善基金的事,我很感動,所以這些天我找了省教育廳,還有省農委,省政府的人……大家都是自己人,關起門來,我就說句老實話,隻要下麵已經有了資金,其他事情都好辦,所以省教育廳已經初步同意將長青鎮初級中學納入新型農業職業學校的試點單位,而農委也願意派出專家,隻要省教育廳批準,省政府就可以將參加短期長期培訓的學生納入國家統一資助對象。”
陳舒雨大喜:“謝謝侯……侯先生。”
“叫我小勇吧,我也是順手之勞而已,我一個叔叔是省教育廳的,你們先把資料備齊,到時我幫你們介紹,隻要不問他們要錢,什麽事都好辦,他們也可以得到扶植地方教育,利國利民的好名聲,大家都有好處。”
侯勇話雖說得輕巧,可在座的人那一個不知道,這些手續跑上跑下,辦事的人累得龜孫子一樣,說不定連主事的人還見不到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