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的語氣鄙夷不屑,聽的莫知微眸子盯在他的臉上很久。
“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餐廳,你是不是跟蹤我?”女人如同想起什麽一般詢問道。
聽聞男人臉色巨變,本有些洋溢的嘴角忽然變得嚴肅道:“我說了理由,別在過問。”
隨即將車從餐廳前開走,嚇得一旁的莫知微一句話不敢過問,生怕這個“基因突變”的男人,態度再次大變。
“今天上午我說的話,你全當白說的嗎?”
莫知微本想這件事情這樣過去,正打算放鬆下來,而一旁的男人卻“得理不饒人”森冷道。
“什麽?”
“今天上午是誰在我辦公室不會耽誤我們之間的計劃的?”
“我耽誤了嗎?”
莫知微有些摸不清頭腦道。
聽聞莫知微的反駁,男人更加是惱怒道:“現在目標還沒完成,對外我還是你的未婚夫,你這樣私自跟別的男人出去,讓外人看到,我袁氏集團的顏麵放在哪兒?”
“沒有下次,今天夜晚本是要回莫家別墅陪老伯,我…真的…不知道…”
麵對男人的無理取鬧莫知微依舊非常溫順有些不知如何頂撞道。
“告訴你今天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透過男人的語氣能夠感覺到他不同於往日,這次的他仿佛對莫知微的“私生活”格外上心,他自己對這一切的變化毫無察覺。
“恩…”
麵對一如既往的語氣,莫知微並未作出任何反應,臉上略顯有些憂愁,眸光閃過擔心。
…
“封煦你真的一直都把他當成哥哥嗎?”
正當冷寂的空氣分外“妖嬈”時,空氣突然變得擁有活氣,原來男人情不自禁的詢問出內心深處想要問的問題。
“啊?”莫知微有些驚訝的盯著袁崇隨之道:“從小的時候是依賴那個時候以為這一切都是愛,可是真正長大了我才發現對他的感情就是妹妹對哥哥的。”
莫知微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的幸福感,眸光中甚至多了一絲的向往,對小時候生活的向往。
“可…可是…我今天這般對待他,可能我們再也不可能回到回去了吧。”霎時莫知微的語氣變得沉重,眸光多了一絲悲傷。
而聽聞莫知微說的這一切,袁崇竟有些幸災樂禍。
“想想你的目標,現在能幫助我的人隻有你,其餘的人隻能成為你的絆腳石。”
對於袁崇如同救星一般的話莫知微並未作出任何回答,隨之將頭邁向窗外。
很快到達了莫家別墅大門前,莫知微見狀什麽都沒說的衝下車,仿佛一刻都不想看到袁崇一般。
此刻的莫知微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不讓任何人打擾。
朝陽升起,依舊是一個全新的一天,洗漱,早餐,出門。
“嘭咚…”
剛關上大門,扭過身體,下意識將鑰匙放在背包之中,抬起頭眸光一霎那間被驚嚇的一眨不眨。
“你…你…怎麽…在…在…這兒!”
回過神的莫知微語氣支吾道。
站在他跟前的男人一身酒氣,一聞就知道昨天夜晚徹夜未歸,身穿的衣服還是昨天穿的,能這般“失魂落魄”之人,此刻也隻有封煦了。
“我送你上班吧。”男人張開口酒氣熏天,聲音憂傷。
看著眼前之人的模樣,莫知微更加有些自責與不知所措道:“你喝了多少酒,趕快回去休息,待…待會,我未婚夫…來接我…”
說假話的莫知微將頭低的很低,這一點封煦從小就知道。
“你別騙我了,知微,我知道他不是你未婚夫,我還有機會的對嗎?”封煦有些酒後壯膽,一把手將莫知微緊緊的摟在懷裏,眼眶中飽含淚花道。
見狀莫知微努力掙紮道:“封煦,你別這樣,你喝多了,我送你回酒店。”
掙紮的很狠,封煦抱的越緊,生怕莫知微會跑掉一樣,這個“弱”女子無論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
“請手鬆開。”
話音剛落封煦的手“咯吱”一聲從莫知微身上拿開,“你…你是誰,給我鬆開,不要多管閑事。”封煦怒視眼前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我是誰?張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袁崇,袁崇,你把他放開,你這樣會把他弄傷了。”
一旁的莫知微看不過封煦被這般對待,下意識將袁崇的手從封煦身上拿開。
“昨天知微已經說的很清楚,我看在你以前一直照顧她的麵上,不跟你計較,也希望你好自為之。”此刻的袁崇根本顧不上一旁莫知微還在,犀利說道。
說完,顧不上那麽多,順手將莫知微從一旁拉到懷中,朝後走去。
“你這樣對待他,以後讓我怎麽麵對。”
莫知微的語氣及其反感道,眸子時不時想向後看去,卻被袁崇無情用力緊摟入懷,女人根本沒有動彈的機會。
“你弄疼我了。”
“你現在回頭,擺明就是讓他有了誤解的意思,想想你的目標。”
袁崇貼在莫知微耳邊溫柔道,下意識“裝模作樣”用手勾勒莫知微掉下的頭發放在耳根後。
“莫小姐,請。”
“太陽打西邊”出來今天如同,袁崇今天竟然畢恭畢敬富有紳士風度的為莫知微打開車門,且嘴角上揚。
這可讓莫知微有些不敢相信的使勁蹂躪眼睛。
“上車,沒時間跟你在這兒耗。”不過三秒,畫風突變,袁崇犀利的語氣再次響起。
也隻有這樣莫知微才能順應試的坐上副駕駛。
車子從封煦的身前走過,莫知微忍不住的朝他看去,眸光所對的是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透過封煦的眸光莫知微看到了絕望。
可是她不能夠去安慰。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家門前。”
回過神的莫知微為了轉移注意力問道。
聽聞袁崇下意識摸了摸額頭道:“今天早上在這附近處理事情,路過的時候看見他在糾纏你。”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確定你不是特意來的?”莫知微如同有所察覺般回答道。
“特意?嗬嗬~哪兒來的膽量?”
袁崇下意識打量身旁的女人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