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打電話!(上)
看著麵前滿臉痛苦的保鏢和不斷哀嚎的二兒子,劉朝安心中是又怒又氣,又氣又懼!
這兩個保鏢可是他花了極大的價錢請過來的,竟然連一個名不轉經傳的小人物的一腳威勢都化解不開!
這是何等諷刺?
又是何等讓人驚恐?
這個年輕男子到底是誰?
怎麽會有這樣讓人懼怕驚駭的武力值?
無數個問題充斥著劉朝安的大腦,讓他的大腦在一瞬間處於完全空白的狀態!
兩個保鏢,雙雙手斷!連別人一招都沒有接到,隻是去接了一個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這他媽的,要是個普通人,這沒什麽。可這兩個保鏢可不是普通人,他們可是身俱武藝的漢子,他們的戰鬥力,就算是部隊裏麵的比武冠軍也要翹起一下大拇指!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連一個毛也沒有長齊的人的一招都接不過?
震驚!
無比的震驚!
震撼!
無比的震撼!
恐懼!
難以抑製的恐懼!
這樣的人,想殺他難道不是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幾乎一瞬間,劉朝安的心髒便被強烈的後悔所吞噬。
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
沒有想到,這個人竟恐怖到這樣的地步!早知道就應該等朝禮過來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劉朝安臉色猛地一僵,臉色先是由鐵青色轉變成了蒼白,再有蒼白恢複成了雲淡風輕的沉穩模樣。
小寧哥冷眼看著劉朝安麵色的轉變,心中倒是對他強大的心髒和恢複能力略帶讚賞。
能不讚賞嗎?
兒子一個昏死,一個滿臉是血慘叫連連,現在竟然還有時間,來調整一下心態。
劉朝安眼神中的惡毒之意絲毫不加隱瞞:“年輕人,我還是那句話,武力值就算再高,你敢和國家為敵嗎?”
他現在已經冷靜下來,若是寧博想殺他,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擒賊先擒王不是嗎?既然他沒有想殺他的意願,他還怕個什麽?怕個毛線啊!
他猜的不錯,小寧哥不想殺他。不是他不敢,而是沒有必要。
他們不是口口聲聲權地位嗎?
覺得自己就是個武力值高的莽夫,很好,他就要讓他們這幾個口口聲聲在意權勢的人,倒在權勢上麵。
這不比殺人來的更加讓人解氣嗎?
在別人最在意的地方,給他狠狠的一擊。這才是最為致命的!
設想一下,他們是為乞丐的人,突然間成了比他們還富有還有權勢的人,他們會是個什麽表情?什麽心情?
光是想想,小寧哥都覺得爽的不行。
他很樂意看到他們心若死灰的麵部表情。都過來找茬,行啊!就不要怪他,拉下來一票人!
小寧哥聽到劉朝安的話,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搖了搖,目光不屑:“我從來不會與國家為敵,如果會的話,那也是被人扣了屎盆子,因此並不是與國家為敵,你說的情況不存在。”
構建和諧社會,從我做起。
紅旗飄飄,我最愛國。
不得不說,小寧哥是真的對神州懷著一片熱忱。這是他融進骨血裏的東西,祖先留下來的烙印,沒辦法改變。
“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你的兩個兒子這麽欠扁了。”小寧哥嘴角勾出一抹譏諷。
劉朝安詢問:“為什麽。”
小寧哥看了看指甲,修剪整齊的指甲上白色的月牙清晰可見,嘴角揚起一抹惡毒之色:“因為上梁不正下梁歪。由此可見家長對孩子來說多麽重要,龍生龍鳳生鳳,你生的兒子欠扁蟲。”
“你——!”劉朝安指著小寧哥的臉怒聲道,他雙眼因憤怒而衝血,雙臂青筋暴跳,哪裏還有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別他媽用手指著我,不然你兩隻手都別要了。”小寧哥吐出來一句話,眼神中冷意十足。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指著鼻子,雖然很遠,但是依然很討厭。
劉朝安看到小寧哥的冷意十足的眼神,登時就打了一個寒顫,像是沒有穿衣服直接去南極滾了一圈一樣。
出手狠辣,斷手斷腿。
劉朝安毫不懷疑小寧哥口中話語的真實性,登時身體一顫,馬不停蹄的將手縮了回去。就算如此,他口中卻也要找回場子:“等著吧,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是嗎?”小寧哥習慣性的彈了一下右手的食指,標準的彈煙動作,俊逸的麵容中帶著冷酷,毫無疑問,是個矚目的存在:“那我要打個電話。”
劉朝安冷笑一聲:“你在帝都有人?”他不覺得這個年輕人能認識什麽高層次的人。所以連是誰也不屑於問:“這樣看起來,或許我應該將莽夫兩個字收回來。”
收回來之後,變成雞蛋碰石頭。
“有啊,還不少。”小寧哥淡漠的回答道,從衣服兜裏掏出手機,找起號碼來。
劉朝安冷笑:“希望你的那些朋友們能夠救得了你。”
“承你吉言。”小寧哥說道,將電話放在耳邊,電話裏傳來了接通的聲音。
創業大廈。
牛傾角身穿一襲紅色的晚禮服,脖子上圓潤剔透的粉色珍珠散發著無比動人的光澤,她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卻是不差,衣品也好,便是這件十分大眾的紅色,穿在她的身上也有一種燦爛奪目的效果。一條精致的翡翠色腰帶,將她的身材淋漓盡致的勾勒出來。
原本自帶減齡的小臉上也化了成熟的妝容,大紅色的口紅與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光彩奪目,原先黑色的頭發,染成了栗色,發梢略帶卷意,舉手投足中自帶氣勢,讓人難忘。
“扣扣。”
敲門聲不疾不徐。
牛傾角淡淡道:“進來。”
“哢嚓。”
從外麵進來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濃眉大眼,一張標準的國字臉。身上帶著些許淩厲的氣息,身穿一件白色的襯衫,一條價值不菲的領帶歪歪扭扭的掛在脖子上,頗有些不羈。
進來的一瞬間,看到中間的一抹紅色,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讚歎道:“紅色果然和傾角很配。”
牛傾角美目中閃過一絲厭惡,說道:“施闖,勞煩你叫我的全名,我們並沒有那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