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就她了!
白虎賁有武功底子,身上的傷也被小寧哥用夏之靈氣修複的好了七七八八,所以他說話的嗓門便是比其他五個人都大了許多,隻見他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瞪得提溜圓,臉色蒼白:“誰他媽的做的,趕緊給老子站出來!別逼我出手啊!”
他心中雖然不甘,但是現在性命捏在小寧哥的手裏,根本沒有奈何,隻能將自己的心思放下,他再也不想忍受那種來自如同十八層地獄的苦難。
錢不多聞言也是冷哼一聲,接著白虎賁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少不得也要將他扒了來一層皮。”他身體素質並不是很好,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隻留下了個底子,要不是平時靠各種補藥來撐著,早就倒了下來。饒是如此,他也覺得自己比那個胖的如同一頭豬的好弟弟強。他說話氣息微弱,好似蚊子在耳邊低語。
好在小寧哥身體素質強悍,這種蚊子一般大的低語,他聽得卻很清晰。小寧哥心中暗暗道:“估計等會得互相掐起來。”
這念頭剛閃過便聽到牛頂天說道:“依我看,賊喊捉賊,說的最響亮的,十有八九就是有問題的那個。”他說話雖然不斷斷續續,但是聲音卻小,說一句話,額頭上的黃豆大小的汗珠便滾滾而下,他生的男生女相,卻又不帶陰柔之氣,如同書中所說的絕世美少年一般,讓人不僅的為之傾倒。
白虎賁一聽這話,登時便回答道:“牛頂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個被女人榨幹了的貨,自己身體不好,還他媽的怪身體好的人。”要是平常的話,他們定然不會這麽講話,上流社會講的不就是風度禮儀,可發生了現在這事,命都快被折磨沒了,還管個屁的風度禮儀啊。
白虎賁這話剛出口,牛頂天隻覺一股怒氣直接從腳底板衝到天靈蓋:“丫的,你說誰呢,我行不行,你要不要來試試看啊,誰他媽的被榨幹了?說起這個,錢不多才是符合的吧。”他這話說完,呼呼的開始喘起粗氣來,因為怒氣上湧,所以強撐著把話講完,把力氣都用的差不多了,這下話剛說完,便直接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勉強呼吸了兩口氣,繼續道:“反正我就覺得……是你!”他本來還有許多的話要說,但是身體支撐不住,隻好說了這幾個字。
白虎賁聽到牛頂天的話,怒氣橫生,說道:“是我?我倒覺得是你呢,誰不知道在圈子裏麵,就你最愛護自己的臉蛋,現在汗水橫流,灰塵蒙麵的樣子,估計在心裏恨死了吧。是我?嗬,我倒是想是我呢,隻可惜,並不是。我白虎賁可不是給人背鍋的命。”
錢不多本來好好的癱在地上,準備做一個透明的角色,這下被牛頂天給點了名,還是因為這樣的事,這哪裏能讓他不怒不急?男人嘛,最在意一件事情不就是那一方麵嘛,這家夥自己私底下知道也就算了,當著人麵說這可就讓人下不來台了。哪怕是全身沒有力氣,錢不多也得要把吃奶的力氣給拿出來,登時說道:“牛……牛頂天。你別含血噴人……你是什麽樣的,我們都清楚……的很,我平日哪裏得罪了你?依我看來,引發我們疼痛的人……是你吧?莫名其妙的把我牽扯……進來,簡直是可疑……極了!”他說一句話便要喘氣三四秒,一句話說下來,竟然用了三四分鍾,豆大的汗珠直接從他的額頭滴露在地,汗珠劃過麵龐又癢又麻,他也沒有力氣去擦,任由那汗珠滾動。
牛頂天被白虎賁,錢不多齊齊的圍攻了,這哪裏還能了得?心中是怒氣橫生,但解釋的話有些蒼白無力,便學起了白虎賁剛才的話,發誓道:“他媽的,這件事……要是我做的……我直接把……自己的腦袋扭下來給你們當球踢!依我看來……這件事情上誰受的……氣大,身上受的……痛苦最多,就是誰幹的。”這話說完,便真的是沒有了半分的力氣,也不知道是哪裏跑進來一隻飛蟲,落在了他又直又挺的鼻子上,觸手亂動,牛頂天的皮膚本就細膩,這被飛蟲落在上麵,簡直是癢的不行,恨不得伸手把這隻飛蟲的祖宗十八代都直接拍死,可他愣是騰不出半點力氣,隻好用眼神幹瞪著,畫個圈圈詛咒死它!隻可惜啊,這飛蟲沒能感受到牛頂天迫切的想拍死它和它祖宗十八代的心情,在牛頂天的鼻子上蹦躂的更歡了。牛頂天被這隻飛蟲鬧的是滿眼含淚。但卻無可奈何。
“依我看來……這件事情上誰受的……氣大,身上受的……痛苦最多,就是誰幹的。”
牛頂天的這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誰都知道就是衝著白虎賁去的。
很顯然嘛,白虎賁先是被小寧哥用花生米打了個深受重傷。,接著又被吊在了半空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然後是像從二百多層的高樓往一層樓掉,速度快的幾乎都要讓白虎賁心髒碎成玻璃渣!就是李、牛、崔、錢、五個人在下麵看的也是心驚膽戰。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你實在是想的太簡單!緊接著小寧哥用冬之靈氣凝結而成的寒冰劍又把白虎賁瞬間凍成了人形冰雕,接著又用火靈劍一指,把白虎賁從冰雕裏解放到洪水中,全身濕的連內褲都能擠出來一盆水。
所以,論誰身上受的痛苦醉倒,氣最大,當然是白虎賁首當其衝!
聽到牛頂天這話,白虎賁差點沒氣個心髒驟停,暗暗道:“丫丫拉個胚子!你這牛頂天是存心逮著老子,不讓老子好過啊!”但他也沒有辦法,因為牛頂天說的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他腦海中心念電轉,暗暗道:“六個人中就他的嫌疑最大,要是自己再去咬牛頂天的話,肯定會被盯著,為今之計的話,自己也得拉出個人來,但是拉誰呢?有了!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