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分別
小寧哥的手並不粗糙,遊走在左曼光滑性感充滿女性魅力的嬌軀上。左曼隻覺寧博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遊走到哪裏,哪裏就如同著了火一般……
“我是你媳婦,我會騙你嗎?”左曼準備采取下迂回戰術,寧博對她的寵愛,如同人飲水般,冷暖自知。
媳婦?
嗬!你還知道你是我媳婦啊?
有你這麽坑老公的媳婦,我真是太感動了喔!
小寧哥微笑:“我是你老公,你覺得我會騙你?”他清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快意。
接著寧博翻身而上,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附在左曼如同綢緞般的嬌軀上,腰身一挺,看著身下端莊嫻雅的左曼,他哈哈大笑:“左曼,你受死吧!”
請問下後悔藥在哪裏?
我想買!
左曼性感迷人的呻吟聲如同最優美的音符,又一次緩緩傾瀉,連帶著空氣也燥熱了起來。
四十三天,一個半月不到。
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段時間很長,但對於如膠似漆即將要分離的愛人來說,這段時間又十分的短,短到連將對方的身影麵貌聲音融到腦海中,刻在心門上的時間都不夠!
法蘭西巴市國際機場。
寧博上身裏穿白色長袖打底衫加外套深藍色牛仔襯衣,著淺咖啡色針織毛衣,下身穿黑色休閑褲,腳蹬白色球鞋。左手手肘上挎著一件咖色大衣。
其實小寧哥壓根就不想穿這麽多,要不是左曼拿著菜刀,非逼著他穿件毛衣,不然他能直接穿件襯衫,在零下十七八九度的氣溫中晃來晃去。
左曼不僅管他上半身穿的,還管他下半身穿的。
你說說,你說說。
這年頭還有幾個穿棉褲的?
不怕走路的時候扯著蛋嗎?
窩!忘了,女孩子沒有蛋。
但是!
誰看到現在女孩子穿棉褲的?
誰看到了?
不都是厚絲襪套厚絲襪在套厚絲襪,接著穿外褲嗎?
就你們需要顯身材,我們男的不需要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親!
還有,媳婦,你給我穿棉褲也就算了。
棉褲的顏色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
你不選黑色也就算了。
那你能不能選灰色?
不選灰色也就算了。
那你最差也應該選個白色吧?
丫的!那麽多冷色調那麽多暗色係,五十多種顏色任你選。
你丫的,你怎麽能選出來個粉紅色呢?
啊!
這麽風騷無比,鮮嫩無比的顏色,你確定適合我這個大老爺們嗎?
你就不怕我進了開發性廁所會發生什麽人身傷害嗎?
小寧哥接到粉紅色上麵還印著Hello Kitty圖案的棉褲,有誰能想象出他當時是有多麽日了狗的心情?
是有多麽的欲哭無淚。
是有多麽的想掐死自己摯愛的妻子!
俗話說的好,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這公老虎現在是被母老虎管的是掬一把辛酸淚啊!
但人母老虎說了,這東西穿在裏麵,誰能看的到啊!再者說了,零下十多度的溫度,你丫的就穿一條秋褲一條外褲,平常在家也就算了,有暖氣嘛!但是出去的時候呢,這麽風騷給誰看啊!凍成狗最後還不是得給打電話,讓她擔心讓她照顧!
所以,棉褲必須得穿,不穿小弟弟給你剁下來。省的在外麵凍成冰棍。
沒辦法,迫於母老虎的淫威,公老虎流著淚穿上了。
但是,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於是乎,小寧哥借著上廁所的空檔,把風騷鮮嫩無比的粉紅棉褲給換了下來。為了防止左曼看出來,他用夏之訣的真氣將褲子撐了起來。除非左曼想在跟他親密纏綿,不然甭想看出來!
但棉褲沒有扔,畢竟是媳婦給買的,雖然不合適,但好歹也是媳婦給買的。帶回去束之高閣作紀念好了!
當然,也許不止是紀念。
等到以後生娃娃,娃娃長大了,丫的,就給他穿!
讓那母老虎的兒子嚐嚐自己當時受到的一萬點暴擊!
等上飛機時,小寧哥強忍著心虛,麵不改色的問道:“媳婦,你怎麽會想到給我買棉褲,而且還是粉紅色的?”
他以為左曼就喜歡粉紅色那個調調。
左曼是不回答不知道,一回答簡直氣的小寧哥要原地爆炸!
“喔,你說那個啊!”左曼身姿高挑,氣質高雅:“你說那棉褲啊,是我買化妝品的時候贈送的,我嫌棄它醜又覺得丟了怪可惜的,這不就給你穿了!”
what?
你說什麽?
我的耳朵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
買化妝品贈送?
嫌棄它醜?
說好的恩恩愛愛,你儂我儂,兩不相移呢?
說好的,來自女朋友暖暖的愛意呢?
你現在是個什麽意思?
我們沒愛情了,知道嗎?左曼!
我要跟你分手!
好氣!
氣死!
這丫的!把我當垃圾場呢這是!
老天啊!收了這個坑老公的貨吧!
望著小寧哥的背影。
左曼俏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真的走了呢。
下一次見麵又該是什麽時候?
悲傷的情緒彌漫,左曼的腦海中忽然閃過寧博剛才聽到自己對棉褲回答時候如遭五雷轟頂的表情,突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如百花綻放,美不勝收。
在寧博一拳將牆壁打穿的時候她就知道,寧博不是個普通人。
在學校剛見到寧博的時候,零下二十度的低溫,他隻穿單衣,卻全身溫暖,如同從夏天走出來的人一般,身上的溫度與一直在有暖氣宿舍的她相比,都還要高上幾分。
從那時起,她便知道了氣溫,對於寧博來說,並沒有什麽不同。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他會生病會感冒……
所以,她逼著他多穿了一件衣。
為的不過是自己的心能略微安穩。
回到帝都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
歐美的冷與神州北方的冷又有所不同。
總之啊,對於小寧哥來說,都沒有什麽兩樣。
下了飛機,小寧哥直接打的就朝著帝都第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而去。
前兩天,他接到了來自唐薑人的電話,說,蘇十林蘇老又住院了。這次有點嚴重,是腦梗,需要人照顧。
本來這件事也不應該通知遠在異國他鄉的寧博,但是由於陳寶祥這個蘇十林蘇老手把手教導的徒弟,嫉妒寧博,便不管蘇十林了。直接說自己忙,有事,連個醫院也不去。
就留著幾個和蘇十林交好的朋友輪流照看。
雕刻大賽馬上就要到了,蘇十林作為李澤中內定的帶隊隊長和骨幹現在趴在病床上動都困難,自然,雕刻協會裏也亂成了一鍋粥。
俗話說的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