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喜大普奔
“因為我看大家還是可以放下心來的,為什麽呢?原因很簡單,寧博不過是剛進協會的一個新人而已,他哪裏能受到國家的重視?不能受到國家的重視,那怎麽能侵占到我們的資源呢?就算他武力值高是個刺頭又有什麽關係?難道隻靠著一個區區食雕就能代表我們神州雕刻界衝進百強甚至染指冠亞季軍?”
小寧哥擺了擺手,王成趕忙退了下去,他可不要再成為這兩個人扳腕子的工具,哎呀媽呀,實在是太恐怖了。
衣服都被抓爛了呀,我天!
萬一說要是一個不小心,他粉嫩嫩的皮膚都不知道成什麽樣子!
小寧哥將手放了下來。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別人都已經跟你說過啦,沒有看到,你現在抓在人家眼裏是什麽意思?瞧瞧都把別人的衣領給抓破了。”
丁亞軍聽到寧博這樣講話,一口老血都快被氣得噴出來了!
什麽叫做他把人家的衣領給抓破了!
分明是寧博這個家夥做的事情好不好?
他隻不過是扯過人家的衣領而已,而已。。。
就他的這個力氣,哪能把人家軍工製的衣服給抓破了?還一連抓破兩件!
我靠!以為他是隻牛還是隻大象啊!
丁亞軍是氣得麵紅脖子粗,一口氣堵在喉嚨間,不上不下。氣得他呼吸困難,心跳加速。
用手指著小寧哥,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突然間隻覺手上麻木不堪,定眼一看,結果發現,和寧博較勁的那隻手紅腫不堪,活脫脫像一隻泡腫的豬蹄!
他剛開始看了一眼,還不相信,用另一隻手擦了擦眼睛再看。
我靠!
還真是這樣!
當場隻覺頭暈目眩。這手就相當於他吃飯的本錢。對於雕刻從業者來說,就是天是地是他賺錢不可或缺的工具!
但現在他不可或缺的賺錢工具竟然變成一隻紅腫不堪的豬蹄。那讓他怎麽賺錢呢?
還讓他怎麽去為開年的全球雕刻比賽做準備呢?
要知道這三四個月的時間是做衝刺的最後時間,要是這個手在這段時間出了任何的問題,那他還能競選上這一屆帶隊的隊長嗎?
總之,小寧哥惹了大麻煩。隻聽,丁亞軍當場怒聲道:“寧博,你這次是真的完了!你看你把我的手弄成什麽樣子了?”他說這,把紅腫不堪的的手攤在了大家的麵前。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議論聲紛紛響起。
“哇靠,這手是不是快廢了?腫得跟豬爪似的!”
“完了完了,這寧博真的是攤上事兒了!”
“這最牛城管不會成為國家的罪人吧?”
“哦買尬的,這就相當於把人家的財路給斷了呀!你說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可咋整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麽看到他這腫得跟個豬爪似的手,我就覺得特別開心呢?”
“哈哈哈哈,豈止是你開心?我們大家都開心!這丁亞軍仗著自己有幾分能力,侵占我們的利益,把我們協會的人都不看在眼裏,走路都趾高氣昂鼻孔朝天的!動不動就隨便亂發脾氣,真把我們雕刻協會當著他一個人的私有物品了嗎?說話毫不顧忌,手腫成這樣子,簡直就是報應!最好是斷了才好!”
“簡直就是喜大普奔!不過這樣的話,新來的寧博不就受苦的嗎!要知道,折斷別人的手臂,這可不是什麽小事情啊!更何況丁亞軍在上麵還有人。”
這人說的話當然被小寧哥聽在耳朵裏麵,但是他神色未動,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也確實沒有什麽好緊張的,因為他下手有輕重,最多的話,是手痛個兩三天,骨頭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隻見小寧哥眉頭一揚,雙肩一聳,攤開了手,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對你的手做了什麽事情?根本沒做任何事情啊!倒是你啊,把那小夥子嚇成啥樣子了?身體都在顫抖!”
“我是怕你一個不小心把那小夥子弄出什麽毛病,這才出手。隻不過把你的手拉開了一下。結果沒想到你還不願意鬆手!”
“你看看你,不願意鬆手的結果是什麽?結果就是直接就把那小夥子的衣領都給扯爛了!!別人的衣服可是軍工製的,那直接拉破兩件這樣衣服,不變成你那樣才是怪事!大家來評評一下理。這能怪我嗎?要怪的話,你也隻能怪那小夥子的衣服質量對不對!”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都是一種懵逼的狀態。
蘇十林懵逼了。是寧博牛逼啊!三下五除二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丁亞軍的身上了啊!
剛趕過來的陳寶祥也懵逼了:“哇靠!真的是我輩之楷模啊!硬杠上丁亞軍不說,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從而讓丁亞軍吐血傷身的本領實在是高強啊!”
吃瓜的群眾先是一愣。而後,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了一枚巨石一樣,嘩的一下浪花一濺,足足有三四層樓之高。
“哇靠,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寧博!黑的能說成白的、白的能說成灰的的這種本領實在是太高強了,段數太高!簡直就可以封一個瞎扯之王啊!”
“我的個天呐!我的三觀都快被顛覆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能扯的人呢??!”
“確實是能扯能掰呀!真的!我聽得都快給跪了……”
如果說,陳寶祥、蘇十林和雕刻協會的其他人都是一副開心到爆的樣子,那麽丁亞軍絕對是怒發衝冠,吐血三升。
哇靠!這到底是什麽人啊?
拜托!寧博你說謊胡扯的本領可以拿到吉尼斯世界紀錄知道嗎?
我自己把我的手搞成這樣的?我有病啊?!
再說了,我就算把王成穿的軍工製的衣服扯斷了兩件,那結果也應該是我的手指和我的手掌有問題呀!怎麽變成了我的手背腫成了豬蹄,而我的手心卻沒有問題!
丁亞軍用手指著小寧哥,身體顫抖,胡子發顫,額頭冒汗,麵色脹得通紅,氣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哆嗦了好一陣子,才說了完整的一句話:“你,你他媽的放屁!你顛倒黑白的能力比你那雕刻小船的本事不知道高多少倍!明明是你用力把我的手弄成這樣還敢狡辯!簡直是……簡直是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