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行不行?
小寧哥臭矯情!真要是不想來的話,直接就跑了,還能和梅婷一起出現?
男人啊……尿性!
梅婷美目在寧博身上一掃,轉過身去,和寧背對,過了好一會才輕輕的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她正當妙齡,也不醜。很自然的想到了這一方麵。
小寧哥怒極:“你過來摸!”
真真的要氣死他了!小寧哥我一夜十次郎好的吧!
梅婷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伸手去按燈的開關,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哎,摸就能摸的出來嗎?”
小寧哥憤怒一吼:“怎麽,來試試!”手底下見真章如何?
“睡覺。”
“切,就會耍嘴上功夫,丫頭片子。”小寧哥得意一笑,我這嘴皮子啊,多厲害!
零星的燈光透過窗戶,梅婷的眼睛卻沒有閉上,她隻是想有個人陪著而已。這麽多年了,她不想每天都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過。
她不是放蕩的人,好在寧博也不是。
“小寧子,你睡著了嗎?”梅婷說道。
小寧子,這稱呼怎麽和古代的某種職業相吻合?
寧博嘴角一抽,悶悶的道:“睡著了。”
“睡著了怎麽還說話?”梅婷詢問道。
小寧哥回答:“夢遊。”
睜著眼說瞎話,本事了啊。梅婷美目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道:“我給你講個故事聽怎麽樣?”
女孩子給你講故事,十有八九這故事就是她的親身經曆,像是寶貝一樣,捂得很緊,除非是她比較信任的人才會對他說。
小寧哥現在就處於這麽個時刻。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她就是想找個傾述的對象,這對象有可能是豬,有可能是狗,也有可能是人。
寧博捂住耳朵,搖著頭:“不要聽,我不要聽。”
他現在有點犯困,再加上酒勁一來,意識模模糊糊的。
梅婷正想懷舊相傷情一下,但唯一的聽眾卻不買賬。脾氣一上來,一腿就踹在寧博的身上,小寧哥毫無防範,再加上床也不大,直接就被踹下床去了。
哇靠!
小寧哥騰地一下子從水泥地上站了起來,怒聲道:“你這是要搞事啊?”
經過這麽一下,誰還能困啊?酒精都被嚇得退了。
梅婷抱著被子,俏麗清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懼色,這家夥,我把他給弄醒了,我怎麽辦啊?
看他那個惡狠狠的樣子怎麽感覺想要撲上來啊。
姑奶奶我這麽漂亮這麽可愛前途一片光明,約炮這種事情是不太適合我呀。
梅婷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就是想讓你我講話嘛,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嗎?”
我發的火大?
拜托,我的姑奶奶,我的女俠,明明是你在搞事情好嗎?
我困得厲害,還喝了那麽多酒,那我跟你講話,講屁呀!
寧博欺身而上,緩緩的逼近梅婷,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清純嫻雅,身姿婀娜,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瀟灑。
“你想要幹什麽?”梅婷假裝強硬的問道。這個距離,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寧博臉上的絨毛和淡淡的毛細血管,他的嘴唇仿佛下一刻就要印了上來。從寧博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幹淨而清爽,像無孔不入般的包裹著她。
突然間,覺得房間熱了起來,連帶著自己的身上溫度也升高了不少。
寧博伸出手輕輕的抬起了梅婷的下巴,觸手一片溫軟細膩,精致的下巴和天鵝般的脖頸連在一起形成一個優美的弧度,淡淡的鼻息混合著酒味道噴灑在他的臉上,明亮的眼睛依稀帶著點迷離閃過一絲羞澀一絲倔強就這麽看著他。
長而細小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樣輕輕的扇動的,連帶著寧波的心也隨著那扇子輕輕的擺動泛起漣漪。
照這情形繼續下去可是在玩火啊!
小寧哥春心浮動,勉強抑製住自己化身為狼的衝動。另一隻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梅婷的頭上。
這手下去了之後,他一下子縮回自己的手,一臉懵逼。
為什麽要伸手去拍人家的頭呢?
梅婷沒有防備,小寧哥力氣又大再加上正在體內叫囂的雄性荷爾蒙,出手就失了分寸。梅婷的頭一下子就頂在了鎖骨之上,疼的她當時眼淚就出來了。
完了完了這下真是完了!
我怎麽就管不住我自己的這隻手?
親一下有什麽的親一下有什麽的,好好的一個氣氛就被你這隻破手給搞壞了吧。
小明哥委屈的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梅婷左手捂著鎖骨右手揉著自己的下巴,好笑地瞧著寧博:“你哭個什麽?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寧博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我心疼你呀!”
滾蛋吧!小寧是心疼自己來之不易的豔遇,就這麽泡湯啦。
梅婷撇了撇嘴說道:“信你才有鬼啦。”明媚的眼睛已褪去了迷離。
寧博退到了床邊躺下,雙手放在腦袋後麵切了一聲,說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這話剛說完又說道:“你不是想要懷舊傷悲嗎?我現在醒啦,你怎麽還不說呀。”
梅婷眼睛長長地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了一片剪影,翻了個身張薄薄的被子蓋到了身上白他一眼說:“我現在又不想講了,睡覺。”
你說你是不是個神經病呀!
寧波在心中想到,但沒有表露出來,隻是回送了她一個白眼,嘴上無不惡意道:“晚安,祝你噩夢連連。”
梅婷翻過身來一腳踢在寧波的屁股上。
嘭的一聲巨響。
小寧哥又一屁股光榮的坐在了地上。
靠!老虎不包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小明哥惡狠狠的從地上站了,欺身而上,雙手按住梅婷的手腕,觸手一片滑膩,如上好的軟玉一般,嘴唇剛準備印上梅婷的紅唇上,梅婷一個噴嚏連帶著鼻涕唾液一起噴倒了寧博的臉上。
梅婷伸手在鼻間上一摸,又把手在寧博的衣服上蹭了一蹭:“你還能下得去嘴,我就佩服你是條漢子!”
草!
寧博趕忙翻過身從褲兜裏掏出來一疊紙,惡狠狠的說道:“算你狠!”這話音沒有落地人已經把門鎖一一扭去洗手間了。
梅婷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算什麽?她小時候還吃過鼻涕呢。
不過剛剛那一下真不是她故意的,梅婷的臉上升起淡淡的紅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抽出一包濕巾,仔細的擦拭自己的臉,到清潔完成,將用過的濕巾扔到了地上,伸手被子把自己的全身裹住在,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實在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開房是她提出來的事情,事到臨頭,她反而膽怯了。
這炮約的……
寧博從旅店出來,時間已經是八點半了,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是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