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軍區來人
七點二十。
在寧博出了店麵不到十米的位置,四輛軍用越野一字排開攔住了寧博一行人的去路。左曼和陶紙鳶聯想到剛剛苟慶打的那通電話又驚又怕,就算在怎麽小白的人也都知道這些車子的拉風程度,就算闖紅燈,就算不按照交通規矩開車,交警們也都是睜著一隻眼,閉著另一隻眼。
苟慶文彎著腰捂著跨,站在台階上哈哈大笑,指著寧博說道:“活該啊活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讓你……咳咳”許是太激動,喉嚨一陣發癢,讓他說不出話來。
張梅扶著苟慶文的手,臉上眼中全是得意,看著左曼微微顫抖的窈窕身姿,不由心花怒放。恨恨的剜了一眼左曼陶紙鳶,嘴都笑的合不攏,連連拍著苟慶文的胳膊,崇拜的看著他,道:“老公,你真……真厲害!”
“那是!”苟慶文捂著跨,笑意彌漫。他可真是沒想到啊,一個小小的所長竟然能和軍隊扯的上關係。
正在這時,從店裏衝出來一個如水般柔弱的女子,俏臉蒼白,美目中掛滿擔憂,仿佛下一刻就要流下淚來。這女子正是蔡莞苒。老板怕惹禍上身直接讓人關了店門,其餘的同事都在店裏把門反鎖生害怕出來了就殃及了她們。
左曼抓住寧博的胳膊,美目泛起淡淡的霧氣,她千想萬想怎麽也沒有想到苟慶文竟然能和軍隊扯上關係,早知道如此,就是一瓶香水而已,給了不就好了,哪裏會生出這麽多事情。念及於此,她的心裏滿是內疚和悔恨。“要不我們去和那人道歉?”她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失去了往日的鎮定至若。
寧博拍了拍左曼的手,一股幽香淡淡縈繞,對著左曼道:“無用之功。”
“可……”左曼哪裏不知道,可是現在就隻有這一條出路,若是真被弄到軍隊裏去,是死是活的不知道。
陶紙鳶道:“要不打110報警?”
軍隊的事情,報警哪裏好使?趙清和他那徒弟見到這情景腳底抹油早跑了還說明不了問題?
寧博搖頭。把手機掏出來,塞進左曼的手裏,眼裏雖然有著擔憂,但還是對著左曼柔聲道:“幫我打個電話,就說我遇到了麻煩。”
正說著從車裏陸陸續續下來八九個身穿迷彩服的魁梧漢子,迅速的圍住寧博。陶紙鳶和左曼被擠了出去,焦急的看向裏麵。
古風是這幫人的頭,是獵豹突擊隊的成員。陳慈以幫過古風,他自然是要知恩圖報的。他得到的命令很簡單,要寧博的一條腿。這命令對於他來說特別簡單,其它的人不過是請他來聚餐的,正好順路過來。
古風一米八五的個頭,體形粗壯魁梧,皮膚極黑。如同一座鐵塔,他上前一步,身上肌肉有節奏的一動,充滿了暴力感,不用動手,但是被他那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盯著就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寧博也不仰麵。目光平視平靜的看著古風的喉嚨,詢問道:“找我什麽事?”
古風嗬了一聲,滿不在乎道:“不知道。我隻知道一件事情就是把你帶到軍區。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自斷條腿。”他說話時眼睛也不眨上一眨,仿佛斷條腿是件很稀鬆很平常的事。
寧博氣急反笑,指了指腦袋道:“你這進的水有多少噸啊。”
開什麽國際玩笑,小寧哥是一個多麽愛護自己生命的人,平時切菜不小心切到手指也都要心疼好半晌的人,讓他自斷條腿,大哥,請問你芳齡幾何?
古風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吐了口吐沫。冷聲道:“你怕是連一條腿都不想留了。”說罷,欺身向前,一腳對著寧博的膝蓋踢去。速度快如閃電,風聲呼呼。這腳要是踢實了,小寧哥膝蓋直接就得碎成幾瓣,準確的來說是普通人,他的體質經過大力丸的改造,雖說沒有銅牆鐵壁那麽變態,但防禦力也是十分強悍。
砰……
寧博腳下一沉,伸腳對踢,硬和古風碰了一腳。古風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腿部酸疼不已,還沒等他震驚,寧博對著他的胸膛一拳轟出,拳風陣陣,氣勢駭人之極,古風連忙向左一閃,那拳貼著他的衣服擦過,饒是這樣他的皮膚還是感覺發疼。
此刻古風的震驚已用語言形容不出,他17歲進入軍營,曆經大大小小的比賽,任務。饒是在全軍區比賽上也是排名前百的人物,全身上下早就石塊沙包磨礪的堅硬如鐵,不過是被他擦過身體就酸疼不已,怎麽不讓他驚愕連連?
但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服,蓄滿力量的手臂對著寧博的鼻子一拳揮出。五官乃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這是死穴。很顯然古風已經不單單是要斷他的腳,更想要他的命。
寧博眼裏閃過一絲寒芒,他可是隻用了一半的力量,可既然有人想要他的命,就別怪自己崩壞他的牙。頭往右一偏,腳部蓄力,一腳跳起,斜斜一個肘擊對著古風的脖子。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古風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石破天驚!
絕對的石破天驚!
古風的戰鬥力如何?沒有誰能比他的戰友更清楚。力氣大的能把一頭牛給打死,就這樣的人竟然被人給幹趴了!
而且隻是三招,撐死了就三招直接就把古風給打趴了,這樣的人還是人嗎?
“頭!”
“老大!”
一個站的最近的漢子撈起古風雙腳如同火箭,往越野車上一跳,引擎一發,車子已風馳電掣般的開出了五十來米,速度快的如同風般。
剩下的士兵同時向前一步,整齊的如同一人,眼神憤怒的狠狠的鎖在寧博身上,卻不約而同的咽了一口吐沫。實在是太震撼了!簡直沒辦法讓人相信!
寧博也上前一步,眼裏沒有一點波動。打一個是打,打一群也是打,誰怕誰啊!
左曼捏著手機,手心裏滿是汗珠。不住的在心裏祈禱,她已經連續打了同一個號碼兩次了,依舊沒有人接聽。怎麽辦啊!左曼嬌俏的臉上一片慘白,紅唇也沒有了光澤。
陶紙鳶急的跺了跺腳,怎麽辦啊,她剛剛看到有人被抬上了車,但並不是寧博。難不成寧博打暈了別人?那可是真糟糕啊!看樣子他們得群毆了,真是的,就不能服個軟嗎?這念頭剛一閃,立馬就被她掐掉。服軟有用的話哪有什麽強奸殺人案啊……
她使勁的伸長脖子想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轉頭一看,是那個還算不錯的店員,手裏是個高腳凳。
“謝啦。”陶紙鳶美目一亮,腳一跨上了高腳凳、
蔡莞苒搖了搖頭,伸手扶住凳子。她也隻能做點這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