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偵探陶紙鳶
左曼拉著陶紙鳶就想一走了之,她了解自己的死黨。可她們剛走了兩步,餘釋之一個健步又衝了上來,攔在了兩女的去路。皺眉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美女。不至於這麽拒人於千裏之外吧?”
兩女真的是生氣了,柳眉倒豎,麵帶薄怒,但在餘釋之的眼裏確是說不出的美態,覺得別有一番風味。調笑著道:“我請你們去超威做say如何?”
超威是國際連鎖美容品牌,一次消費少則幾千多則上萬,對於一般的學生來說確實是算消費蠻高的地方。
陶紙鳶豐姿美麗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動人的笑意,施施然的向前走了一步。看的餘釋之心頭一跳,就在他誌得意滿的時候,隻見陶紙鳶俏臉上勾起一抹輕笑,接著修長白皙的腿對著餘釋之的胯下就是一腳。
餘釋之登時捂著褲襠五官扭曲的就蹲著地上。雙手指著陶紙鳶痛的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幾個站在旁邊的男子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褲襠,同情的看著餘釋之。
左曼先是一愣,而後抿嘴一笑。雖說陶紙鳶的做法有些不大恰當,但至少解決了問題不是。
可憐的小寧哥。
陶紙鳶看著蹲在地上弓著身子像小蝦米的餘釋之,搖了搖頭歎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著從隨身包了拿出來一疊錢,大概有三四千元扔在了地上,嬌俏的臉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請你去醫院去男科坐下客。”
什麽叫做打臉?這就叫赤裸裸的打臉!
餘釋之麵上鐵青一片。看著陶紙鳶和左曼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左曼和陶紙鳶手挽著手。左曼回頭望了一眼餘釋之,明媚如水的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不忍,口中卻道:“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麽喜歡隨身帶著現金了。”
陶紙鳶確實是喜歡現金喜歡的不得了,隻要出門隨身必帶著一萬塊左右的現金。她就是喜歡錢厚實的那種感覺,包括她去走商演,提給主辦方的要求就是必須收現金。
“可別諷刺我,我聽的出來。”陶紙鳶美目白了一眼左曼,嘟嚕一聲:“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打那餘釋之的臉了。”
左曼確實含有這一方麵的意思,陶紙鳶給了餘釋之一腳,勉強算有合理性,但錢扔在地上確實就有些過不去了,人都是要麵子的。
陶紙鳶癟嘴道:“你就別裝什麽清新脫俗的小百花了。”這話剛說完,左曼就賞了陶紙鳶一個大白眼,什麽叫裝清新脫俗的小白花,本來就是好嗎?
“那男的裝逼。”陶紙鳶說道。
左曼疑惑的看了陶紙鳶一眼。陶紙鳶白淨的臉上劃過帶有古怪意味的笑意,微啟紅唇道:“那人穿著的是阿尼瑪限量款的T恤,顏色陳舊卻有翻新的跡象。露出的勞力士手表屏幕雖然新,但裏麵的指針卻是高仿。腳蹬棕色耐克鞋,鞋帶上灰塵較多,鞋麵卻幹淨至極。”
左曼古怪的看著陶紙鳶。又聽她道:“他說超威say據我所知,超威因為前端時間爆出的美容液事件,被英格蘭總部派人調查,至今已經關閉了半年,而其客戶暫時轉接到與超威其名的曲成氏,綜上所述,你得出了什麽結論?”
左曼道:“他是個假富二代?”
“聰明!”陶紙鳶打了個響指。而後又歎了口氣,道:“我並不是看不起窮人,而是覺得像這樣的人應該好好為自己做些規劃,而不是偽裝成富二代的樣子來搭訕小姑娘,而且看他的熟練程度怕是在這條道上走的時間都超過我們倆上大學的時間了。”
“所以你就用錢去拍醒他?”左曼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笑意。
陶紙鳶嬉笑一聲,道:“我又不是聖母婊。”頓了頓,湊到左曼精致小巧的耳朵上,道:“我剛剛那下足以讓他一個月都不想-豎起來……”
左曼噗哧一聲,笑出聲來,霞飛雙頰,嫵媚無端。正好有一個送外賣的小子從旁邊經過,愣了一下,連車帶人直接就撞上了旁邊的大樹。
聲大事急,兩女嚇得一呆,旋即就取出手機報起警來。等電話掛斷兩女對望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兩人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直笑的花枝亂顫。美不勝收。
“想不到咱們左曼也是禍國殃民的主,隻瞧上一眼,就可以讓人,車仰人翻。”陶紙鳶眉開眼笑,嬌媚活力無雙,如同夏天的烈日,讓人不能移開目光,她今日所穿又是走端莊嫻雅之風,兩者相融,更是讓人難動腳步。
左曼氣質嫻雅,清麗無雙,眉目間風情萬種,媚態橫生,端的讓人心癢難耐。兩女打鬧在一起,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左曼作怪般的拉了一下陶紙鳶的淺V領口,陶紙鳶一個觸不及防,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鎖骨,隻聽得連續不斷的聲響,確是一個開車的小夥子猛地踩了刹車停在了路上,後麵的車閃躲不及直接撞在了一起,確是八九輛追尾。
左曼不過就是想做一下怪,誰知道效果這麽大,感覺捂住雙臉逃跑了。陶紙鳶也快步追上,因為交警衝著她過來了。
兩女講著身邊發生的趣事一邊笑一邊打趣,讓人不禁側目。不過才走了兩三家店,兩女手上就提了不少東西。
陶紙鳶歎了口氣道:“要是身邊跟著個人該多好啊。”
左曼知道陶紙鳶是什麽意思,心中微動,紅唇微啟便道:“剛剛店員問你需不需要送貨上門你拒絕啦,現在倒還覺得手裏的東西多了。”有事情的時候閨蜜想到的是自己的男友,會讓她有種自己東西被人惦記著感覺。她知道自己閨蜜的人品,但這和人品無關。
閨蜜有很多東西可以共享,但同樣心裏也會有些原則。陶紙鳶知道自己有些逾越了,頗有些不好意思。
左曼豐姿清麗的俏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道:“不如我給寧博打個電話,讓他來做我們的免費勞動力?”
陶紙鳶連忙擺手道:“可不是我的,是你的。你不是說不想讓人跟著嘛,怎麽現在……”說到這裏她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微笑,道:“敢情你是想念你家那位了啊。”
左曼柳眉一揚,輕輕哼了一聲,道:“是又怎麽樣啊。”她這樣直白不遮掩倒是讓想打趣她的陶紙鳶有些束手無策了。
寧博接到媳婦的電話的那一刻感覺就要飛起來,他現在還在自己家媳婦的門口蹲著呢。連忙下樓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