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當女仆01
雖然黃冠如願升入了理想的重點初中，還進入了喜歡的班級，但是黃冠卻沒有和張燦如在一起。因為張燦如的父親忽然換了一份清閑的工作，張燦如也隨著父親搬到了另外一個城市生活。他的生活漸漸遠離了原本在平靜軌道中的黃冠。
在重點班裏，黃冠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受。身處在優等生當中，自己終於可以換一個新的環境學習了。新的環境和新的麵孔，以及自己麵對的陌生的課程，讓自己感受到的不是學業上的壓力，而是一種異常的興奮。這些課程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讓自己找到了快樂的爆發點，那就是體驗攻破更多的難題的快樂。
剛開始，與其他孩子不太一樣，進入重點班之後她關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圖書的閱覽。她偷偷辦了一張圖書卡，總是跑到圖書館去看書，還四處網絡自己喜歡的雜誌和書籍。在重點班的日子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在這個緊張有節奏的生活裏，課程新穎還帶著學識上的進步。自己搜集到的這些有關學習的雜誌裏帶著很多學習的寶典級的內容，還有著一般人沒有過的指點，還附帶很多難題的解析，多種解法可以讓你學到很全麵的內容。這是別的書籍所沒有的內容，就是學業成績帶來的快樂，它能讓你感到從未有過的那種刺激和快樂。
那時候，班級有一個優等生，和黃冠一樣都是喜歡沉默寡言。但是很遺憾，他有一個相處好多年的女朋友。所以，他們總是手牽手的一起出現，或許是相處久了，他們得到了雙方家長的認可。為了掩人耳目，老師刻意安排他和黃冠在同一個學習組學習。
黃冠很喜歡和他討論問題，因為他學習很好，總是能快速找到她學識上的紕漏，一陣帶血的指出問題所在。所以，黃冠的學習成績獲得了突飛猛進的進步，這讓老師們都驚訝不已。其實，作為後起之秀，而且年齡到要特設端口才能上學的奇葩，黃冠的學習真是讓老師沒少做大家要好好學習的工作。所以，很多人開始關注這個進步特別快的學生。
為了達成為重點高中的免費生的願望，盡管被優等生刺激，她還是異常努力著。因為她當時是叛逆期，同學指出的問題正好刺激到了自己那顆不甘心的叛逆狀態。她異常努力，甚至連睡懶覺都漸漸放棄了，總是睡到半夜覺得不甘心，接著爬起來背題。
常茹以為孩子會掉隊，剛開始還看著孩子學習，但是麵對這樣一個異常現象她驚訝不已。比起從前總是被打壓成萎靡的樣子，那時候的她比較非常喜歡抗爭。
雖然她學習有點瘸腿，不怎麽會英文，但是對其他學科她都如饑似渴的學習著。這個努力讓她很快就在班級嶄露頭角。這個結果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最後，在一次綜合性很強，嚴肅考試紀律很嚴格的考試上，黃冠居然考出了班級前十五名的好成績。老師驚訝的看著去了英文的成績，居然是第一名。
班主任是英文老師，看到這個結果，真是頭痛不已。於是在一次校級骨幹的教研活動中，班主任郝老師依舊是研究中的重點。郝老師著自己遇到的問題，其實同樣是叛逆期被同學氣得退學，用暴力對付欺負自己的學生比較常見，但是被同學氣的學習的學生還是比較少見。而通常都是男生有正事兒了，好好學習，這次偏偏是一個女孩子，而且還是當時出了名的被同事成大反派的女生——黃冠。
在教研會上，校長喝了一口茶水，緩緩的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是年齡問題，還是英文的問題，還是我們成見的問題，這個打狼的學生怎麽跑這麽快，重點培養的學生跑這麽慢呢？”校長喝完茶水，轉頭用餘光撇了一眼班主任老師，眯著的眼睛帶著疑惑。
“其實，我也是在找著各種原因，這個結果讓我也很驚訝。而且她對很多課堂表現和優等的相處問題很在意。”郝老師也在想，自己能不能把自己心裏的問題在這次教研活動中解決了。其實，她也是很期待多一個免費生的名額，這樣自己還有更好的把握在晉級大隊裏嶄露頭角。但是想了想，她還是先壓低腳步慢慢走穩紮穩打合適。
“什麽，對優等生感興趣，她沒有打抄？”校長聽到班主任老師這樣，他的那根跳躍的神經馬上就蹦了起來。其實很多草根英雄頭一個被質疑的就是抄襲或者作弊的問題。
“他們不在一個考場，但是問題是她被優等生言語不當刺激的，拚命的學習，好像還挺要強的。”班主任還是向著自己的學生，畢竟這是一個潛能生，或許有更好的表現。這種學生是不可以預料成績的，對於事情的打法也都與人不盡相同。
“沒聽過叛逆期可以這樣用的？”教導處主任滿腹狐疑的著，她推了一下眼鏡，帶著不安的懷疑。這樣的話，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可是問題是，她沒有打這個學生，而是喜歡和他接觸。”班主任著自己的疑惑，其實她有自己特定的目的才起這個學生的。
“被傷害還喜歡？”另外一個教導處主任著。
“這個優等生比較喜歡揭短，尤其是學識上的短處，還他很負責任的做學習組組長的工作。”班主任起這個學生滿帶笑意，其實她也知道這個學生就是喜歡找茬兒，還喜歡找學識上的茬兒，借機炫耀自己。
“所以，這個問題學生就被刺激的學習啦？”第三個教導處主任完繼續敲了敲桌子。
“問題是，是這樣的。”班主任有點不好意思的著。心裏想著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她打算放手一搏。這時候，一縷陽光斜射進了辦公室裏，在陽光下桌子上的百合花泛著一種金色的光輝，好像帶著莫名的謎題，啟示著老師們繼續耕耘。
“諄諄教導的學生不學習，被優等生刺激的學生反倒拚命的學習啦？”校長喝了一口茶，有點不願意相信。於是使勁兒的把茶碗按到了桌子上，想了想抬起手看了看，還好沒有摔壞。
“是啊，是這樣。”班主任繼續著，其實也是這樣。
“激將法，不是你該用的嗎？”校長把自己的身子轉了過來，之前他側著的身子這次開始正襟危坐。
“問題是，已經有人用了。”第四個教導處主任此刻著風涼話。
“你確信這個學生不是因為感情的因素？”校長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班主任，其實這樣的事情比較少見。所以，才當做個案來研究。
“是有點感情用事，但是好像不是什麽好感，他喜歡用學識欺負人，還很看不起這個女生。”班主任完，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然後，這個女生就拚命的學習？”第一位教導處主任開始感興趣了，好奇的問道。
“是的，原因是有一次她她想當重點高中那三百個免費生，所以優等生們就開始攻擊刺激她。”班主任完，帶著滿臉的笑意，其實這個不遠大的理想，卻是最實在的理想。很多年以後，很多孩子都自己為了一個不切合實際的夢想放棄了最實在的夢想——完成學業，好可惜。
“問題是她得考上，這麽早就出自己的目標，不是要被群起而攻之嗎？”校長，又一次為難了自己的杯子，一把把杯子摔到了桌子上，大概是他想到了這個杯子的價格，馬上又把杯子抱進了懷裏。
“你確信她能考上？”教導處主任見風使舵，很快就問起了學習成績。
“我想不一定吧。”另一個教導處主任問著。
“不會的，你看清楚，這是免費生升學率最高的老師，之一，不要看孩子的實力。她可是三次入榜，才被我們的郝老師選中的。”校長看到矛頭指向了全校優秀的教研組組長，一個教學業務的精英，馬上改了口換了一個腔調話。
“校長，您也太勢利眼了，我們的工作成績就沒有嗎？”其中一個教導處主任還帶班級，看到校長這樣馬上提出了質疑。
“可是成績你沒有啊，我一定要保護業務精英啊！”校長緊緊抱住的茶壺，把臉扭向了另一麵，紅彤彤的臉蛋麵對著窗戶著。
“郝老師，這個學生真是讓人感到意外，你還有什麽新的動向分享嗎？早戀的問題就不用了，如果早戀可以幫助升學率的話，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能的話，再想著後麵的內容。眼下看，這個女生很喜歡接受挑戰，不管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心態，明她喜歡學習了就是好事兒。同樣的，這樣的男生隻要不打人，完全可以當做寶兒來留著，他能刺激出一個潛能生。他能刺激出第一個，就能刺激出另外一個，我支持你，一定要留住這個學生，刺激出更多的免費生出來。反正名額是固定的，人員是誰不重要，隻要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就萬事大吉。各位同意不？”一個教導處主任看到校長生氣了，馬上接著話茬著。
“老大，你的對！”一個輔助教研的老師馬上支持了自己的教研組長。
“不過，話回來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問題，一定要多看著點，不能讓孩子打架，還有為了感情打架也不要，畢竟離結婚還遠著呢！”喜歡風涼話的老師還是帶著質疑著。
“我很奇怪，我們班怎麽沒有這樣的人呢，郝老師，這個學生不是你故意培養的吧。”教導處主任開始嘲諷的著，其實她們滿心的嫉妒，因為這次綜合成績郝老師又一次刷新了曆史的新高。在學風和抄襲都壓的很嚴格的考試裏，一個班級三個巡考不是一般的嚴格，最後還是有這樣的成績實數少見。
“其實，我也是剛剛認識這個學生包括家長，我也在奇怪，他怎麽也不怕挨揍，話真不好聽，這樣還有人喜歡聽，認真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班主任臨危不亂，繼續著自己學生的奇怪現象。
“對方眼睛大不大，是不是生氣的瞪眼睛啊，戴著眼鏡完全看不清楚的問題，這樣的問題我們就不要再了。”校長很快就把握住了話題的方向。
“還有，麵對刺激的應激反應是什麽樣的，僅僅是用眼睛瞪他嗎？”教導處主任繼續質疑道，當成績出來的時候她嫉妒的都哭出聲來。
“好像也不是，她用自己的方式抗爭，她喜歡翻教輔材料，還借助很多外援。比如喜歡去圖書館查學習類的書刊，還喜歡看習題集之類的東西。我也在想，這些東西她都是從哪裏弄來的。”班主任繼續著，其實此刻她有一種勝利在望的感覺，她的目的好像可以達到。
“哇，她怎麽會弄到這些東西的，很全麵，那不是她直接看到習題集的解決方案了啊。不可以讓孩子仿效抄襲，她會講題不？”校長聽到這兒，馬上來了精神，想把後麵的內容聽下去。
“有部分學生，他們就是因為習題的解法吵架的，有點像對弈。”班主任接著道。
“拿難題對弈，這是什麽套路，不會出同一個道題，看誰先寫完吧？”第四位的教導處主任好奇的問道，這可是一個成功的案例。
“其實，就是平時的練習題。”班主任很快就止住了問題所在。
“看來我們的工作沒有白做，既然是這樣，我們的習題集就按照規矩正常發放吧！”校長很開心，這可是教學手段方麵的成績。
“她喜歡學習也是好事兒，但是不要幹涉太多，或許過幾年就不知道怎麽樣了。你們呢？”教導處主任開始上套了。
“其實，我感覺他們好像更像哥們兒，或者是比著學習的對手。”班主任開始暗暗的笑了，看來可以適時的出自己的目的了，於是她接著，“為什麽這麽看呢，因為他們的情況正好相反。男生家世雄厚，條件很好，而且有高人指點。女生呢家世平平，喜歡學習，但是有點自負的樣子，還有點不清楚的因素，反正很讓人奇怪。”
“何出此言啊？”校長開始好奇的問道。
“因為她叫黃冠。蛋黃的黃，皇冠的冠。”班主任著。
“她要當皇後啊，這可不是一般人有的名字。所以，我想人生的幾個坎兒，十二歲不知道她會遇到什麽問題。我很期待她能有好的表現。”校長開始投出重要的一票。
“哎，郝老師，這可不是比賽，一定要穩紮穩打，不可以讓這個孩子流失，因為這可是一個有潛力的潛能生啊！”教導處主任著，開始收拾東西。
“問題是，她年齡，學籍需要特設端口才可以正常升學。我們需要解決的是這個問題。”其實，特設學籍端口才是班主任真正的目的。
“希望她的升學順利，可以給我們多加一個免費生名額，這個可是比參賽懸賞一樣的成績，更實惠。”另一個教導處主任開始投出了第三票。
“希望我們學校和我都能為此努力。”班主任謙虛的著。
“加油！”在班主任的智慧回答之後，黃冠居然順利的通過了學籍大關。
在教導處主任紛紛收拾好東西離開以後，校長並沒有走。一個老師帶著花邊兒眼睛進了門。這個老師向來以嚴肅認真出名。她穿著保守的西裝革履，帶著高高的方扣巾還是外翻式的。一雙高跟鞋不僅尖尖的讓你感到很讓人害怕，暗紅色的口紅塗在薄薄的嘴唇上，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好像她好挑剔的性格一樣，非常的認真。她那個非常尖銳的貝雷眼鏡，尖角上還掛著一根金色的絲線，斜著看你一眼順間給你一種壓抑的氣場。從她進入這個屋裏坐下，看到她尖聲哼了一聲，無論什麽都讓你感到她和她挑起的細條眉毛一樣愛挑剔。她用眼睛瞄了一眼郝老師，使了一個眼色，郝老師畢恭畢敬的坐在了她的身邊。
“這是入學籍的流程，你把眼睛發直的時間，用在入學籍上，我們都會快點兒。”她用自己保養極好的細長指甲打著筆記本電腦，班主任老師捂住了嘴巴，生怕錯了話。為了讓自己的事情進展的更好，連校長都開始默不作聲，都怕得罪了這個不好得罪的人。
“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我會向上級領導匯報，不過如果不出問題的話，入完學籍就是這樣的。您看一眼，到底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這樣。”
政教處主任很認真的著，眼神裏帶著一般人沒有的氣場。
郝老師連連點頭，“好！”校長看到政教處主任的臉色有點陰沉。
“關於特設端口的問題，暫時不要亂，畢竟這個是我們私下裏的問題。你清楚的哈。”
“是，你的對。”郝老師馬上賠上了笑臉。。
政教處主任很嚴肅的著，“下不為例，我們還要看學生以後的成績，畢竟她其實是早上學的問題。”
就這樣在老師的幫助下黃冠終於通過了第一大關入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