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我叫劉銘傳
“省三哥這個你可難不住我,隻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就知道跟我們不一樣,怎麽可能不是外地來的。再就是他們有倆架帶蓬的馬車,那可是隻有大戶人家才能夠用得起的東西,還有那幾十個護衛又怎麽可能不是大人物。”
少年一付自得的看著他口中的省三哥說道,年輕人笑著走上前伸手在其頭上用力一揉,眼中露出一縷讚賞的神色。“三子不錯,好好用心將來你會有出息的,”年輕人笑著說道。
“行了,你們在這裏玩一會兒,我去看一看。”這話是朝著另外倆個年輕人說的,隻見二人點點頭,“你去吧三省哥我們玩一會就回去了,不用管我們。”叫三省的年輕人微一點頭,“走吧三子帶我去看看那些外來的人,興許還能找些事情做一做。”
省三的眼神中帶著一種邪氣的說道,叫三子的少年一聽立時來了勁頭,省三哥是什麽人,那可是這十裏八鄉的名人。不論是江湖豪客還是地主豪紳,可以說沒有幾個不給麵子的。
當然,這倒不是說省三的一身好功夫,而是他的為人豪爽仗義廣交四海朋友。不論是你來自己何方,隻要不是那種齷蹉或是凶殘無人性之人,他都可以與其成為朋友。前題是你願意他還得看你順眼才行,否則,便是無緣朋友這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通過少年三子的口省三知道了,這幫外地人住進了村裏唯一一家帶有經營色彩的王家大客棧。因為這裏靠近通往合肥城的主官路,不時的會有一些外地路過的借宿之人會來到這裏打塵。這王家是村裏的一個大戶,便是瞧準了這個商機就勢開起了王家大客棧,幾年下來倒也確實是賺了些金銀財物……。
對於王家來說今天可是吉星高照,來了一份大生意,直接將他們的大院套給包了下來。好幾十人外帶倆架馬車,除了車上的倆女和一對父子,其他的幾乎都是年輕人。單看那一雙雙冷森森的目光就知道不是一般人,雖然穿戴上都是普通人的裝束王家人可是沒有敢怠慢。
對來人不但是熱情周到,更是做到了有求必應的程度。自然指的是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情,而不是什麽事情都去接攬應承,萬一要做不到丟人事兒小,惹翻的人家搞不好會為自己帶來不可測的麻煩。
能夠成為這裏的大戶,王家人自然不是什麽缺智的人家。安排好自己的父母和簡鳳吟及孫氏爺倆兒,分別與他‘她’們敘了一會話,李向東這才來到院中查看其他人員和車馬的安排情況。
看到李向東的身影劉關棟快步來到他的身前,“老板……,”看著日漸成熟處事沉穩的劉關棟李向東讚賞的點點頭,“兄弟們都安排好了嗎?”
“老板放心,除了倆個小隊的人守在這裏外,其他人都已經在距離這裏最近幾處村莊休息,距離這裏都不會超過幾公裏的範圍。”劉關棟簡練的回答道,“嗯……兄弟這一段時間的訓練都很刻苦,效果也是很明顯的,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在夥食上盡可能的讓他們吃些好的。
都是年輕人肉最好是不要缺少,這樣也有力於他們的身體發育。隻有大家的身體強壯了,才可能在接下來的動作中更好的發揮出,他們自己能量,別太苦了他們。”李向東溫和的看著劉關棟說道,“老板您言過了,下麵的兄弟沒有人會這麽想。
對我們來說現在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別說可以學到可能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東西,就是在夥食上也都絕對要強於所有人在家裏的食用。兄弟們現在的情緒都很高漲,都在盼著能有大的動作,現在大家都認為現有訓練強度已經起不到太大的提升作用。
所以,……。” 劉關棟的話就此打住沒有再說下去,但那話中的意思已經明確的表達了出來。他可不認為眼前的小老板會聽不懂自己的意思,事實也確實是如他想像的一般,李向東又怎麽可能不明白他想說些什麽呢?
這本就是他故意引導的結果,更是願意看到的,也隻有這樣的隊伍才可能去打仗打勝仗。隻不過除了那些像劉關棟一樣,最早跟隨他打拚的三十幾個經曆過血腥洗禮的人外。其他人還都隻能算是菜鳥一級的,不經過一些小型的戰鬥磨礪是很難真正的成長起來。
他可不想幹那拔苗助長的蠢事,很容易將一幫好苗子損失或者是直接廢掉,那樣做的結果不但不能成事,反而會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計劃得不嚐失。“別急,關棟你們跟著我也不是一天倆天了,有些事情不是有士氣就能夠胡來的。
大的動作隻定是會有,但是什麽時候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不是不信任你們,隻是不想讓你們帶著衝動的情緒去做事情,那樣不但無意還很可能給兄弟們帶來不可預料的危險。記住,你們這幾百人並不是今後戰鬥的主力,隻是我預先選中的種子。
也就是說在我的計劃中你們是骨架,是根基,隻有當你們全部真正的成長起來,才能夠在今後的行動中起到關鍵的作用。當有一天你們這些骨架之上長出血與肉,筋與皮的時候也就是你們真正的征戰殺場的一刻。
你想一想那時我們手中將會擁有一股什麽樣的力量。”李向東臉色嚴肅的看著劉關棟說道,好在此時沒有人在他們身邊。否則,一定會被劉關棟的現狀感到駭異,眼中似是燃燒著一團火焰,身體竟然在微微的抖動。
不是懼怕,而是一種因為激動卻又無法控製的具體表現。一向以沉穩著稱的劉關棟在聽到他的話尚且如此,要是換成他人又會是怎樣的一種表現呢?
不等劉關棟緩過勁兒來,李向東已經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拍,錯身走向了院落的大門。因為此時正有倆個年輕人出現在那裏,李向東倒不是對這倆個有什麽想法。隻是一種直覺這二人出現的有些‘兀’,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很是自然的朝外走去。
果然,就在他將要與其擦肩之時,“這位兄弟我叫劉銘傳表字省三,不知道兄弟怎麽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