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現在明白了嗎
“當家的人帶來了,”漢子在門外大聲的說道。不等他的話落一顆俏麗的腦袋已經從門縫之中伸了出來,不是那個叫玲子的小丫頭還有誰。美眸中帶著一絲精靈勁的看向一側的三旬男子,不明白這個除了眼睛還有些特色其它的實在看不出來優點的人,主子為什麽會在晚上還要見他。
而且還是個陌生的臭男人,這在她的印象中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心中揣著不解卻不敢耽誤主子的事情,白嫩的小手朝著陌生男子一招,“我快跟我來吧,主子正等著呢要是耽擱了主子發起脾氣來咱們都不會好受的。”
小丫環一邊快速的將門打開,等陌生男子跨進屋內便又再次的將門從裏麵關好,嘴裏卻小聲的嘀咕著至於外麵的那個大塊頭她理也未理被她關在了門外。屋內是個弄堂裏麵才是主人休息的地方,有些類似後世的套間,隻是沒有門而是用布簾加上一根繩索,平時是打開的隻有在其主人休息的時候才會拉上布簾。
此時是打開著的,走到一半之時便可隱約看到一道倩影坐在梳妝台前,不知是在卸妝還是做著什麽……。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身著寬鬆衣褲,將身形掩蓋住的倩影並未回頭,“主子客人帶來了,”小丫環脆聲聲的說道。“玲兒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與這位先生說。”銀鈴般的聲音從背對著二的倩影口中響起,語氣卻是柔和的。
玲兒一聽卻是嚇了一跳,刨出主子的身份不說,就是她那絕世的容貌別說是男人,就是身為女子的她每次正麵視之都不乏驚豔之感,就更不用說那些個臭男人。
夜間接見陌生的男子本就已經是破例的事情,現在倒好還要單獨的談話要身為貼身丫環的玲兒,你說她能不擔心嗎?
“主……主子現在已經休息的時間了,他……這個,那個是不是……。”玲兒的話雖然說的有些吞吐不清,但是其中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論是坐著不動的朦朧倩影還是站在她身旁的三旬男子,又怎麽會聽不出來呢?
隻見朦朧倩影的香肩微微一抖,卻是沒有發出聲音來。再看三旬的男子則抬手在鼻子上輕輕一揉目光掃向了它處,裝出一付什麽也沒聽到的架勢。其目中明顯的帶有一絲尷尬之色,好在這的主人似是知道些什麽一樣並未想要為難於他。
“玲兒沒事的,我們是熟人隻是你不知道他而已,去吧有事的時候我再招喚你。”聲音還是那麽的清脆柔和,與剛剛不同的是裏麵透出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玲兒一聽便已經明白這事情不是她能夠參與的,微一褔身“主子小卑就在門外,有事兒您就招喚一聲。”
說著話人已經轉身朝外走去,隻是經過三旬男子身邊的時候美眸之中帶有一種警告之意的看了他一眼。意思好像是說你最好老實一點,否則,一定叫你好看。扭頭看著小丫環消失的俏麗背影男子微微搖了搖頭,心說這小丫頭倒是滿關心她主子的,倒是她主子的福氣。
“你來做什麽?”就在小丫環玲兒剛剛出去,同樣清脆的聲音再次的響起。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了剛剛的柔和,說是質疑倒不如說怒意的成份更多一些。而且從她的話語之中能夠聽得出,她是知道來的是誰一般,否則,不會用這樣的口吻說話的。
“我倒是不想來,不過看在你救了我倆條命的份上不得不來提醒你一下。如果一個小時內不能見到我大哥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你背後的那人估計很難活過今夜。”三旬男了一付不以為然的說道,卻聽得那道略顯柔弱的背影微微一顫。
“你不能那麽做,”倩影悠然而起並轉身的看著他說道。隻是在看清他的臉像的瞬間似是一楞,臉色同時一緊,隨之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神色再次的鬆弛了下來。
就好似一條美麗的變色龍一樣,神情瞬間已經是變了幾變,讓人有種夢幻般的錯覺。緊接著美眸之中射出一種羞怒與幽怨,無奈與……還有一絲隱約的自豪得意相揉和於一起,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眼神。
也不怪她會有如此表現,因為此時的三旬男子要說饞唌欲滴實在是過了一些。但要說是目瞪口呆基本上算是較為貼切,他從未想過那個不論是到什麽地方都帶著麵沙的女人,竟然會長成……這樣。
“你……你是薛真真……?”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他看著對麵的女人說道。
眉目輕熏,唇紅齒白,夫如脂玉……腮隱緋紅配以一張嗔喜薄怒的瓜子臉龐,真應了那一句“佳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美譽。
“哼!”美人怒色一嗔立時驚醒了三旬的男子,尷尬之色盡顯眼中,好在他心誌成熟本非好色之人。所以,在驚覺自己的失態之後瞬間控製住多少有些散亂的情緒,重新恢複到平靜的神態中。
“我不明白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三旬男子帶著一絲疑惑的說道。薛真真則是美眸一翻,一個大大的衛生球扔了過去。“他是我人生身之人……現在明白了嗎?”
薛真真帶著一種無奈,一種無法言語的茫然神色說道。一直以來對於那個她從未叫過一聲父親的人,懷有一種漠明的恨意。可能是因為不幸的母親……可能是因為他為自己的前途,卻把她這個親生女兒送入了火坑。或者是前此……種種不一而足,一段段不滿一股股怨氣匯集到一起變成了一種恨。
但是當她聽到有人要殺他時,心中卻又不由自主的湧出另外一種陌生的情緒,讓她不得不在可能的範圍內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那管是眼前這個甚至還沒有她大,卻在意外中奪去她守了二十五年身子的男人,內心中的悲苦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不錯,這個外表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化了裝的李向東。這時候來就是想探聽一下薛真真背後的人到底是誰,與她又個什麽樣的關係。要是放到受傷之前這種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考慮,但是有事情就是那麽的奇妙……。
“大哥我必須要救,”李向東心情同樣很是複雜的說道。
“我見過他……,隻是他不聽我的勸告,還要讓我去接收你所有的產業,我沒有答應。他說有人偷偷給他送了一封信,裏麵放了一個叫做彈殼的東西,就跟你身上的那個一樣。”
像似解釋又好像是在述說著什麽,可能連薛真真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說些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