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這兒叫什麽事兒
“咯咯咯……!”薛真真手捂著麵沙後麵的小嘴兒,脆聲聲的笑道,聲音中蘊含著一股說不清的魅惑之力……。
“李家兄弟還真的是很有意思,看來我的那兒些手下著實是讓你生氣了。這兒樣不論他們做了什麽錯事,其中都有我這兒個當家人的不是。所以做姐姐的我在這兒裏向兄弟你陪不是了,”說著話在其他人意外的驚呀中,薛真真竟然站起身朝著李向東十分正規的福了福身,一付誠意在身的樣子。
做為一個女人又是一個勢力的當家人,能夠當著下屬的麵兒向一個外人陪禮道歉,說句心裏話李向東還是很佩服她這兒種拿的起放得下的做事風格。隻是讓他好笑的是此女一張口,又是姐又是弟的倒是會套近乎,早知如此當初幹麽去了。
好在李向東也是懷著目的而來,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是不會將事情弄到無法收拾的程度,要是那兒樣對自己也是沒有什麽好處。
就在薛真真擺動婀娜身姿做禮的時候,李向東輕輕一閃身跨到了一邊。“姐姐既然有如此誠意,小弟也不是那兒喜歡斤斤計較之人,此事兒就算過去了。至於陪禮的事情大可不必,你是姐姐我是弟弟,那兒有姐姐給弟弟陪禮的一說兒,你說是不是。”
李向東同樣煞有其事的說道,其臉皮之厚絲毫不遜於在場的老江湖。薛真真更是白眼兒一翻,心說“你倒是早說啊!
這兒不是明顯的要占我便宜嗎?
看來這兒男人不論年紀大小還真是沒有好東西,”心裏這兒麽想嘴上卻沒有這兒麽說。“呦……!看來這兒個弟弟我薛真真還真的是沒有認錯,不隻肚量大,就是這兒張嘴也是如此的甜。
就是不知道弟弟口中所謂送給姐姐的大買賣,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要是不麻煩的話姐姐我還真的想聽一聽。”薛真真轉移話題的說道,人已經重新回到了座位之上。
“既然你我姐弟相稱那兒就不要客氣了,有什麽事情坐下來說,省的到時候你小子又該怪姐姐沒有誠意了。”聽到薛真真的話李向東不由得暗自苦笑,心說“這兒都什麽亂七、八遭的,事情沒談真人未見就認了一個姐姐出來。這兒叫什麽事兒……。”
而且跟女人打交道也是李向東最頭痛的事情,倒不是怕,而是感覺女人的事情太多麻煩。隻不過現在已經顧不上這兒些了,那兒邊的藥馬上就要斷了要是再不弄些回去,其中幾個傷生的就會有危險那兒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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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如此說向東就不客氣了,”說著話李向東一反身兒坐到了客座之上,也算是進來到現在才被當成真正的客人對待。
“事情是這兒樣兒……,一次意外我得到了一種可以消炎的藥物……。”怕薛真真聽不懂李向東便將一些細節交待了一下,隨著他的講述其他四人的神色漸漸有了動容之意。
其實李向東所說的藥物,就是他從後世帶過來的消炎片配方。純中藥藥濟,不像西方最早出現的抗生素‘阿司匹林’,源自於德國的一位科學家,於1897年研製出來的。
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算的話,那兒得是幾十年後的事情。而李向東手中的配方不但是純中藥無副作用的,其藥效更是絲毫不比那兒些個西方所研製的抗生素差。
特別是在這兒個戰爭頻發的年代,根本就沒有成藥的時期,其重要的戰略作用是不可替代的。當然,也並不是任何人都有那兒種戰略性的眼光,起碼在場的薛文輝、張陰就沒有這兒種覺悟。
就算是薛真真也隻是將心思集中於民用的方麵,根本就沒有往軍用的方麵去考慮,這兒就是一個人的局限性。而李向東也顧意的沒有往這兒一方麵去引導,因為他暫時還不想引起某些敏感的經。
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是誰想怎麽樣,就能夠怎麽樣的,同樣坐在首位的白衣老者在聽到李向東的講述後,微眯著的雙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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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李向東的介紹後,薛真真點點頭。雖然有許多的地方李向東說有些模糊,但是薛真真還聽出他所說的這兒種藥潛在的市場前景。
“嗯!如果你說的這兒種藥真的存在,並且能夠製作出來,其中的潛在利益就是你不說我也能感覺出來。”薛真真以肯定性的語言認可了李向東的說法,隻是話語中卻透露著一種猜疑。
那兒就是李向東所說的這兒種藥是否真的存在,最關鍵的是能不能像他說的那兒樣,批量的製作出來。如果不能確認這兒倆點,就是李向東說出花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就更不談其它的什麽了。
對於薛真真的話意李向東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隨手從身上掏出一半個手掌大小的紙包。“這兒是我叫人按照秘方上的步驟做出來的藥粉,你可以找懂醫術的人去試一試。
等你確認了以後咱們再來談合作的事情,不知道你認為如何。”李向東從容的看著薛真真說道,單從這兒一點上他就已經占據了主動權。
至於剩下的那兒就是眼前的女人上不上鉤了,而有些事情對他來說卻是事在必行的。不用薛真真吩咐,張陰直接走到李向東的麵前,朝著他微一點頭,這兒才將他放在幾上的紙包拿起送到了薛真真的手中。
當薛真真拿到藥包之後並未就勢打開,而是出人意料的反手遞向了同樣坐在上首的白衣老者。接過藥包老者慢慢的將其打開,露出了裏麵呈綜色的精細粉末。
老者用食指的指尖粘了少許的粉末,湊到鼻子下麵嗅了一嗅,又放到舌頭上品了一下。很是認真的閉上本就一直眯縫著的眼睛,似在感覺著什麽。
此時也沒有人去打攪他,各自喝著幾上的茶水,耐心的等待著最終的結果。還好老者隻是在驗證藥物的真假,倒是沒有用去多少的時間。
約五、六分鍾的時間過去,白衣老者已經緩緩睜開那兒雙,絲毫不顯混濁的老眼朝著另一側的薛真真點點頭。其中的意思就是他不說,其他人也都多少猜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