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像個神衹
“作為懲罰你們無條件的為我工作一個月,當然,我不會叫你們白忙活,薪水還是有的,隻是不可能太多而已。
至於一個月後不願意幹的可以離開,我絕對不會阻攔。如果,能夠令我滿意還想留下的,我自有安排一切到時候再說。”
“怎麽樣,”說著話目光在幾人麵上一掃,“如果,有不願意接受現在也可以說一聲,我自有辦法解決。
但是要有人跟我耍花招的話,哼!”李向東的臉色再次一冷,幾人不自覺的一顫。隻見他們眼中看似單溥年紀又不大的黑衣青年人,突然一躍而起騰空一米高度時,身體微一側身右腿閃電般朝後踢出。
“砰……哢嚓”一聲,店鋪內的一道近碗口粗的立柱在李向東腳下,斷裂成倆截飛落一邊,嚇得幾人不由自主的向後縮著身子的同時,看向李向東的目光已經不是驚恐所能形容的。
他這兒一腳帶來的可不隻有斷掉的立柱,就是整個木製結構的店鋪都在震動中晃了一晃。更有許多的灰塵隨之飄落下來,發出一陣“沙沙”聲響,給人的感覺 似是要坍塌掉一般,很是嚇人。
在幾人眼中像個神袛一般站在那裏一動未動的李向東,十分淡定的看著他們幾個人。
“郭軍留下,其他人先回去準備準備明天過來上班,去吧!”李向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在聽到李向東的話後,幾個人包括郭軍在內都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互相點點頭後除了郭軍全都走出了店鋪漸漸遠去。
“帶我去見見你的父親,我有事情和老人家商議一下。”聽到李向東的話郭軍一楞神,“你要幹麽?”郭軍臉色急變的說道。
“嗬嗬!你緊張什麽,我跟你又沒有仇還能害你父親怎麽的。”李向東從容的說道,郭軍一聽也是這兒個理兒,再說這兒大白天的人家也沒有必要扯些沒有用的不是。
“那好吧!”郭軍無奈的答應下來,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看到李向東的手段之後,郭軍早已經興不起反抗的勁頭。隻要是不傷害他的家人,李向東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在郭軍的帶路下在一處人流較多的路口,二人找到郭軍的父親郭勝彰。父子倆很連像,長方臉雙眼皮眼睛倒不算是很大,一雙濃眉可能日照過多的關係,臉膛油黑油黑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
一個自己撐起不到倆平米的小涼棚,一條長木橙一個工具箱子,一個鐵腳模子就算得上是他全部的家當了。
在看到郭軍的時候老人的臉子一沉,“不務正業的東西你又來我這兒幹麽,我可告訴你要錢沒有,也別跟我找借口,就是有我也不會再上你的當好讓你出去敗霍。”
老人防賊一般的瞪著眼睛看向他唯一的兒子郭軍,從老人的話語中李向東是聽出了一些什麽味道。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旁的郭軍一眼,心說“你丫真的什麽事兒都幹啊!看樣子還不是一回倆回的事情,真他媽的是個操蛋貨。”
在糗事兒被人揭穿的時候,人往往都是敏感的,本想是躲避他爹的目光卻沒想到正好對上李向東那怪異的眼神。臉騰的一下就變紅了,隻覺的地上要是有個洞他都能鑽進去。
他這兒可能也算的上是另類的知恥而後勇吧,覺著在李向東的這兒外人麵前人丟的有些大,竟然反目瞪了李向東一眼。
那兒意思很明顯“這兒是我家的事兒,跟你有個屁的關係”。
不過在李向東抬起右腿做了一個高抬腿的動作後,郭軍一縮脖子便沒了動靜,估計是想起某人那兒腿的可怕,實在是不想自己也和那立柱一樣的下場。
一切看在郭父的眼中就變成了另一個味道,以為二人是在商量著什麽,好從他這兒裏變著名目的騙取錢財,不由得怒哼一聲。
“哼!別在那兒演戲了,趕快滾蛋就是你們說出花來,也別想從我這兒裏拿走一文錢。”說著話一揚手也忘了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了,直接朝著兒子郭軍就扔了過去。
就聽“啊!”的一聲,郭軍手捂著左臂痛叫了起來。“爹……你真下死手啊!
就算是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可我還是你兒子不是。”說著話郭軍的左臂手捂之處,此時以隱約可以看到一絲血跡,說明他是真的受了傷。
原來郭父扔出去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他納腳用的錐子,平常的時候估計你就是給豎起一個大圓把來,他也未必能夠投得中。
但是今天他卻做到了,身隨意動、心到手到一擊必中的程度。所以,立刻便跑了過去,雖然心疼的要命口中卻叫著“早知道你這兒麽不爭氣,還不如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得了。”
說著話已是一把將郭軍捂著傷口的右手扯開,再把他的衣袖卷起,隻見一明顯的紅點出現在郭軍的小臂外側。好在紮的並不算太深,隻是一個小洞正在流著鮮血。
就在郭父想要伸出他那兒黑油油的大手,幫助兒子按住傷口的時候,一道不含情緒的放聲在父子的身邊響起。
“你要是不想要他命的話,最好不要按住傷口,從血的顏色來看傷口裏麵應該還有汙血未淨,你幫他擠一擠吧。
否則,很容易得破傷風的,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估計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郭氏父子抬頭一看不一旁站著的李向東還有誰,這兒一聽郭父可就不願意了。兒子是自己的,他怎麽打怎麽罵那兒是自己的事兒,要換成別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郭父是個老實人,給人做了一輩子的鞋補了一輩子的鞋,從未與人紅過臉。別看對他來說還沒有他兒子大的李向東那兒就是一個孩子,多年的習慣有些傷人的話他還是說不出來。
再老實的人心中有了不滿也是要發泄的,所以,就見他抓著兒子手臂的大黑手用力一擠,嘴裏還嘀咕著。
“不就是擠麽,那兒我就好好幫你擠一擠,我擠我擠……我再擠。”就聽一聲慘叫響起。
“哎啊……啊!爹你輕點,你你……你快輕一點想掐死我啊!”
痛得受不了的郭軍一邊叫著一邊用十分不滿的表情看著他爹,都說知子莫若父,反過來即是一樣的。父親是個什麽樣的人,作為兒子的他又怎麽會不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