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有看沒有懂
“你做的沒有錯誤,浪費機會本就是可恥的,換成我也會如此。相見就是緣分,幫你們是我自願的,所以,你也不用為此道歉。”
李向東的語氣還是一樣的不鹹不淡的。
“不過,什麽事情都是有始有終的,我個人認為該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咱們的緣分也就盡了。
至於,你的擔心那是你們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我現在有事情要做,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時間幫助你們。
保重。”
說完他便不在理會姐弟二人,很是冷酷的轉身就走,李向東可不認為自己這兒做有什麽不對的。
世上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殺索小虎本就是他要做的事情,談不上幫姐弟二人報仇。非要說是也隻能算是順帶,至於幫助姐弟二人逃離虎口,才說得上是真正的幫了二人一把。
但是這兒一切並不表示他就可以無限製的幫助下去,再說他確實是有事情,他可不想因為外人而讓家人為他擔心吊膽的擔驚受怕。
與他倆世才擁有的家人相比,什麽都是次要的,冷血嗎……?
那就要看對象是誰,爛好人他不願意去做,也不屑於去做。因為那兒樣的事情沒有什麽意義,一個人連自力的能力都沒有,更不想去努力你就是幫他在多也是‘瞎子點燈白費焟’。
曾經他就見到過一個生活艱難的殘疾人,最終憑借著自己堅韌不拔的意誌,幹出了一翻偉業。而現實中很大一部分身體健全,生活無憂的人卻整天的怨天尤人,到處報怨自己的命運如何如何……的不好一類的。
確不想想他們整天在幹什麽?
那些白手起家的人又在幹些什麽?
不要給自己穿上一身命運的外衣,就他媽以為自己是命運之子了。一切都是借口,古訓就在那兒放著呢!不是有句詩這兒樣說的嗎?
“少小不努力,老大途傷悲。”
這兒就是現實中最真實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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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姐弟二人眼中露出絕望神色的時候,一道有如仙音一般的聲音傳來,起碼對於現在的姐弟二人來說是這兒樣的。
其實,這聲音在它主人特意改變聲調的情況下,真的是很難聽的。當然,還是那一句老話,那也得分誰聽……。
“如果,你們自己有能力渡過這兒一夜的話,明天可去小刀會的‘廣肇會館’去等候,到時自會有人替你們安排的。”
就在姐弟二人重新煥發生機的時刻,那兒道聲音再次的傳來,隻不過這兒一次聽著就感覺有些討厭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去,機會隻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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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向東趕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父母李大明、陳雅芹目露焦急的等在門外。他走的時候告訴他們是去為大哥配藥,夫妻二人為什麽會放心讓他一個人去,這裏麵是有原因的。
李向天的傷勢主要是外傷,但要是說一點的內傷沒有也是不太可能。單從他多處的骨折就能看出,對方下手的份量可是不輕的。
中間李向天又因傷患之處較多,發了一回高燒,國人的用藥習慣就是中藥,而中藥大部分又都是見效較慢的。
不得已李向東隻能再次顯露了一回,他那即讓父母感覺神奇,又不敢多問的麽明手段。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弄回來一些藥粉,按照一定計量給李向天服下,還別說那效果較之郎中的藥方子確實不能相比。
幾天下來李向天看似嚴重的傷勢,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著。這兒叫夫妻二人在驚喜的同時,對小兒子的行為也越加的放鬆起來。
看到小兒子平安歸來夫妻二人沒有說什麽,更沒有問什麽他們認為不該問的事情。
看著父母見到自己回來後的喜悅表情,李向東又怎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麽呢?
但是他又不得不繼續裝著糊塗,因為現在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而且也說不清楚。
帶著憨厚的笑容走上前,將手中他所謂找高人配製的藥物,其實就是曾經他比較熟悉的國產消炎片。
以中藥‘黃芩、蒲公英、紫花地丁、野菊花……’,為主要成份的國產藥劑。化學成份少安全無副作用,是他比較喜歡使用的一種消炎藥。
當然,現在受條件所限不可能製藥片什麽的服用,隻能是將其曬幹搗成粉按照一定的比例調和在一些,按照一定他認為安全的計量為大哥李向天服用。
單從李向天的身上來看效果還是不錯的,接過兒子遞過來的藥物,陳雅芹看也沒看的就手轉給了丈夫李大明。
“路上沒什麽事兒吧!”
陳雅芹關心的問道,李向東還是老套路搖搖頭,又是一頓窮比劃。告訴他們有一味藥出了問題,所以多耽誤了一些功夫這才回來晚了。
夫妻二人一邊點著頭,陳雅芹則一邊拉著兒子的手走進家門,至於他比劃的是什麽夫妻二人是有看沒有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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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明媚,吃完早飯李向東再次提起他慣用的武器‘菜藍子’,走上大街方向卻不是菜市場。
‘廣肇會館’算得上是上海一處比較高級會所,裏麵進出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知名人士,更是廣東人在此經常聚會的場所。
他的老板不是別人,正是李向東一家人為其看守宅院的主人劉麗川。前不久他爹劉老太爺去世,便帶著家人護著靈柩回廣東老家奔喪去了。
李向東的父親李大明就是在他的‘義興公司’裏謀生。
‘廣肇會館’所在的大街上此時走來一個頭帶草帽,手提菜藍子的黑衣年輕人,十六、七歲數的年紀已經算得上是成年人。
俊郎的臉上卻表現出一付懶散的神態,深遂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向街道的倆側,似是在搜尋著什麽?
果然,功夫不大就見他將要走過‘廣肇會館’之時,他的目光微微一閃,嘴角向上一翹臉上露出一縷不可著麽的笑意。
抬手將草帽微微向下一壓,走向不遠處的一條小巷,此時正有一人不時的從巷口伸出頭來看向外麵的街道。
黑衣年輕人的靠近讓此人將頭不自覺的縮了回去,來到近前終於看清此人的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