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我真不是東西
發誓,曲昌是認真的,他直勾勾盯著秦子軒,跪的筆直,他用行動告訴秦子軒他的選擇,他的真心,他是真的很愛靈兒。
多年陪伴不是說著完的,他一直在等靈兒長大,只是靈兒長大了,他卻始終得不到靈兒家人的認可,心裡的憋屈就別提了,真的超難受。
曲宗主的眼神掃過眾人,也跟著站起身向秦子軒保證,總之有他父子在一天,靈兒肯定不會受人欺負。
若是他父子不在,誠王府可以把人帶回來,也可以派人把極光門接手,極光門就是靈兒個人財物。
這話說的有點狠,這是把曲家的退路都斷了,要知道極光門可不是父子二人的私人財產,還是曲家先輩們的心血。
李涵扯扯秦子軒的袖子,小聲勸道:「應下吧,靈兒年紀也不小了,早晚得嫁人,曲昌挺不錯的。」
「父親,應下吧,有我們兄弟在,沒有人敢欺負靈兒。」大海勸道,這點自信他還是有滴。
「是滴,我們會守護靈兒。」長江接話,眼神盯著秦子軒,大家的目光都落在秦子軒身上,知道這個時候最有發言權的就是秦子軒。
「靈兒的意見呢?」秦子軒問道,還是不想應下,這個時候只好由靈兒做主,如果靈兒願意,秦子軒也不好惡人當到底。
長江笑道:「靈兒聽父親的。」
嗯,一句話讓曲昌的心沉到谷底,巴巴盯著秦子軒,模樣相當可憐,秦子軒摸著下巴,腦海中浮現出靈兒嬌羞的模樣。
女孩家一旦說出由父母做主,十之八九是同意了,這讓秦子軒心裡泛起酸水,寶貝兒有了自己喜歡的對象,還會把自己這個父親擺在第一位嗎?
這麼想著看曲昌的眼神更加不善,李涵坐在旁邊一陣苦笑,扯著秦子軒的袖子小聲說道:「相公,你還有我呢,還有月妹子,小燕子她們,別傷心哈。」
「誰傷心了!」秦子軒酸酸的回了幾個字,甩袖道:「你看著辦吧,我累了,先去休息。」
說完,秦子軒甩袖離去,到底是狠不下心同意這門婚事,李涵看的直搖頭,目送秦子軒離去,這才起身扶起曲昌道:
「好孩子,這門親事我們應下了,但是你也要記住你今天的誓言,如果讓我知道靈兒受了委屈,哪怕隔著千山萬水,我必親至收拾你。」
「是,孩兒銘記,斷不敢讓靈兒受了委屈,請岳母放心。」曲昌起身道謝,咧著嘴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曲宗主也跟著道謝,悄悄扯下衣衫,內衣已經打濕一片,明明是兒子定親,他這個當爹的居然緊張出一身汗。
接下來自然是皆大歡喜,大海拿出怪獸肉讓廚子準備美食,今天是個好日子,得好好慶祝,李涵笑呵呵的招呼幾聲,轉身跑走。
相公心裡不舒服,李涵放心不下,她還是快點去陪相公吧。
秦子軒這會正坐在夢兒的房間,抱著夢兒一陣陣心疼,決定把這個女兒帶在身邊,好好的養著,斷不能跟靈兒似的小小年紀就去冒險。
唉,就算帶在身邊也只能養上二十來年,秦子軒心裡酸酸的,終於明白自家媳婦的父親是什麼心態,估計他們也想打死自己吧。
畢竟曲昌只娶靈兒一位,自己還心疼的不能呼吸,而自己可是娶了好幾個,唉,秦子軒扯著自己的臉皮罵道:「我真不是東西。」
正邁腳進來的李涵聽到這句話,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趕緊撲到秦子軒身邊上下打量,摸著秦子軒的脈博查看,相公是不是病了,怎麼罵起自己來了。
「你幹嘛呀?」秦子軒抽回手,眼神看著發瘋的大媳婦。
呵呵,李涵送上假笑,眼睛還在秦子軒身上打轉,不會是嫁女兒打擊傻了吧,如果是這樣,女兒可以不嫁,相公不能變傻。
「相公,你沒事吧?」李涵擔憂的問道。
「沒。」秦子軒回的有氣無力,李涵更擔心了。
不說李涵怎麼安慰秦子軒,大廳內這會很熱鬧,曲昌的嘴很甜,曲宗主也很會說話,一家人很快就熟悉起來,聊的熱火朝天。
曲宗主把自己想在大秦開宗立派的想法講出來,大海與長江立馬跳出來支持,那敢情好啊,更不用擔心靈兒去極北之地了。
總之事情順利的超出曲宗主的想象,沒想到靈兒的大哥二哥這麼開明,當然他也明白靈兒在這兄弟心裡的位置那是極高滴。
他們這邊熱熱鬧鬧,而老道與承淺二人卻是冷冷清清,直到老道感受到怪獸的氣息,這才瞪圓老眼,終於確定了他的猜測。
「老道,他們果然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承淺興奮的身子都在哆嗦,就說秦子軒不是絕情的人,他們肯定會把收穫帶回來,看看,怪獸出現了。
也就是說那些收穫此時已經送進了馨香圓,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調查那些收穫放在了哪裡。
「呵呵,我們還是小看了他們的手段。」老道眸中精光閃爍,曲著手指開始推算,只要算出寶貝的位置,就能把機緣搶走。
想法挺好,想搶走可不容易,推算半天,老道收勢,看著馨香圓的方向說道:「寶庫就在馨香園中心位置,那裡應該是秦子軒的住處。」
「好,那我們先從天空打量馨香園的結構,然後找個機會搶他丫的。」承淺握著拳頭說道。
老道點頭認可承淺的建議,光明正大的開戰,老道沒有信心,他被恐龍一拳打怕了,別看只是臨機一拳,卻打的老道吐血。
二人之間的戰力高下立見,老道知道自己不是恐龍的對手,只能取巧,他卻是不知道恐龍現在的戰力比之前提升二倍,更不是對手。
想到就要做,老道與承淺出了三仙城,尋到山林里的大鵬,然後飛入空中盤旋在馨香園上空,他們才剛剛趕到,恐龍就抬頭觀看,嘴角泛著冷笑。
「龍叔,笑什麼?」長江正在與恐龍聊天,看到對方盯著屋內冷笑,心裡毛毛的,不知道他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