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6章 沒憋好屎
秦子軒不會的東西很多,但是保命的東西卻會的很多,此時親自操縱大炮,那角度調的那叫一個叼鑽,直逼的華天越強行飛升,但是飛升的時間總是有限,忍不住往下掉。
一不小心身體被炮彈撞飛,帶著轟鳴聲在空中散形,殘肢斷臂四下飛射,秦子軒看到華天越肢解,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聖師強者真的太難對付了。
想要剛剛好轟到他身上,那絕對不容易,想當初那位偷襲誠王府的聖師絕對是死在大意中。秦子軒想到當初上官家族偷襲誠王府,現在心裡還來氣呢,還好沒有出現損失,要不然真沒處挽回。
李涵看到付承英身死,身子跳下付府門樓,很快來到了秦子軒身上,看到忙的一頭汗的小相公,那叫一個心疼啊,趕緊提著袖子幫秦子軒抹汗。
白靜看到一陣牙酸,抬手就往臉上抹,不想一條手帕先一步落在了她的臉上,汪銳對著白靜露出迷的笑容,小白牙亮的刺眼。
秦子軒看看被轟成坑的付府,直嘆人命不值錢,這麼一個大府就這麼煙消去散,少說也死了幾百口子,這年頭都是家族式,一死就是一個家族。
此時秦子軒並沒有想到,這次死的絕對不是眼前的這一個府的生命,而是九族,皇上這次震怒,在確定付承英背叛后,立刻下令捉拿九族。
這個怕死的傢伙殺人時絕對不會手軟,膽敢背叛就等著用命來填吧,倒霉的不止是付承英的九族,還有那些明面上與付承英站在一派的隊友,皇上同樣沒有放過。
這真是應了那句有人歡喜有人憂,付承英倒下空出了大量的空缺,大家又開始搶肉,一個個都想壯大自己的勢力,讓自己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那麼多人搶權,唯獨沒有誠王府的影子,秦子軒滅了華天越,然後進宮交旨,之後就再沒有了出現在人前,而是在誠王府為老太后守孝。
老太后的突然去世對誠太妃打擊不小,秦子軒之前忙著追查華天越沒時間陪著,現在華天越死了,秦子軒一門心思全放在了母上大人的身上。
變著花樣逗誠太妃開心,這成了秦子軒目前最重要的任務,此舉讓那些盯著誠王府的眼睛很失望,還以為誠王會繼續鬧呢,沒想到人家居然真的不插手政務,躲的那叫一個清閑。
嘉逸王在府中沒少罵秦子軒,現在嘉逸王把懷疑的目光從皇上身上轉移到了秦子軒身上,也只有秦子軒有條件把東西轉移的那麼乾淨。
那傢伙在海上有生意,只要把東西往船上一裝,大海那麼大他去哪兒追查去,嘉逸王越想越覺得這條思路是對的,可惜晚了。
現在想去海上追擊肯定追不到,嘉逸王後悔的直抽嘴巴,當時怎麼就想到皇上身上呢,嚇的窩在那兒不敢動彈,調查都是小心翼翼進行,現在看來真是白擔心了。
嘉逸王就想不通了,秦子軒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明明知道他有野心也不告訴皇上,也不插手政務,皇上不派任務給他他就在家待著,難道真的甘心當個閑散王爺?
這會誰也看不透的秦子軒正坐在府中揮著鵝毛扇講長遍小說呢,這次講的是神墓,內容隨便編,反正當年看過的也就記個大概。
憑著精彩的內容,倒是把誠太妃的注意力吸引開了,不在天天坐在那兒傷心落淚,秦子軒也算是大功一件,講的口沫橫飛。
李涵坐在那兒聽的津津有味,宋氏面前鋪著紙筆,玉手快速移動,正在記錄秦子軒講的內容,她太了解秦子軒了,想讓秦子軒主動記錄那是不可能的。
為了不讓王爺的大作化為雲煙,宋氏只能自己動手記錄,當然她也喜歡記錄,喜歡記錄秦子軒講過的任何內容,哪怕一句廢話也想記錄。
宋氏有一個小小的野心,那就是將來別人研究歷史研究到誠王爺時,關於誠王爺的資料都是出自她的手,就算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妾室,也能憑自己的才華讓別人記住,而不是白來世上走一遭。
至於蓋過李涵的風頭,這個宋氏沒敢想,也知道想蓋過是不可能的,李大將軍的豐功偉業實在太多了,她自問比不過。
因為講的太好聽了,白靜等人也天天混在王府聽秦子軒講書,消息傳進皇宮,皇上難免又是一陣擔心,懷疑秦子軒要謀取他的大位。
這傢伙找到呂皇后商量,聽的呂皇后直翻白眼,誠王想要謀位還用等到現在嗎?那傢伙就不是坐龍椅的人,當然了,誠王府里沒有探子這件事情是個難題。
呂皇后也想安插幾個人進誠王府,想到上次秦子軒討要宮女,便出主意讓皇上賜幾個美人過去,她也好順便把自己的探子安插進去。
皇上覺得這主意好,立刻帶著呂皇后選了幾個美女,派小豆子前去宣旨,小豆子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他怕誠王爺揍他,這是擺明了放眼線進誠王府呢。
自打先皇惹怒了秦子軒,誠王府的探子被一次清洗個乾淨,現在這麼光明正大的安插探子,他們當誠王爺是二傻子呢。
再說了,冒似誠王府品味有問題,從來不會招美女進王府,哪怕外室都沒有一個,這會小豆子真怕被誠王爺打死。
不管怎麼著,小豆子也不敢抗旨不尊,帶著幾個美女提心弔膽來到了誠王府,門衛看到幾個美女鼻子噴熱氣,怎麼看怎麼像是生氣。
正講的歡實的秦子軒接到消息黑了臉,皇上這是幾個意思啊?讓小豆子來下旨就算了,還帶著幾個美女過來,這是想勾搭誰呢?秦子軒硬著脖子撇著嘴,直言皇上沒憋好屎。
敢這麼光明正大講這種話的也就秦子軒了,誠太妃拍著秦子軒的胳膊讓他說話注意點,別亂說話,什麼叫皇上沒憋好屎,那可是大秦的天子,不能這麼說他。
秦子軒繼續撇嘴叫喊著擺香案接聖旨嘍,聽那語氣好像是看戲似的,正經人不會那麼喊。